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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宿元禹走过去,一个手刀干净利落地劈到他肩颈,小a男朋友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聒噪。”宿元禹嫌弃地说。

小a抬头看向宿元禹,似乎还有些迷茫,但片刻后她突然浅浅笑了笑,朝宿元禹点了点头,而后起身,也不管晕在地上的男朋友,转身走了。

“她应该不会真去她男朋友屋子吧?”夏阳小声说。

“谁知道呢。”楚泽说。

“学长,你的数字!”夏阳突然惊呼一声:“到10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楚泽头上的数字竟然从0直接蹦到了10!

这下轮到其他玩家们疯了。

不是,这人刚才不就是让他队员把那个挂在钟上的人放下来了吗?!

那个真正干活的人数字也没变啊?!

再说了,那个人不是女鬼自己挂在钟上的吗?

女鬼到底怎么想的?!!

玩家们脸上的神色一个比一个精彩,仿佛调色盘似的五颜六色。

然而楚泽看上去毫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会这样似的。

三角眼这事反而比其他人都要聪明,他往前两步,问:“这个分数你自己可以控制?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自己控制?”

玩家们都傻了,这什么发展?

不是女鬼的喜爱度吗?怎么还可以自己控制?!

楚泽闭着眼睛片刻,而后睁开眼睛,推了推眼镜,他神色平静地指了指自己头上的数字,问:“我刚拿到了新的线索,你们要听吗?”

三角眼一愣,对啊,分数到10之后玩家可以拿到一个新线索!

“你愿意告诉我们?”三角眼怀疑地盯着楚泽。

“不愿意听也可以。”楚泽看了众人一圈:“正巧我懒得废话。”

“诶诶,当然愿意听,当然愿意!”其他玩家赶紧出声把楚泽拦住,“大佬!说吧!”

楚泽倒也没瞒着,将Nature刚刚念给他的话说了一遍。

众人听完都傻了,三角眼更加怀疑地看着楚泽:“这真的是线索?不会是耍我们吧?”

楚泽耸耸肩:“不信算了。”

刚刚Nature给的线索并不是什么事,而是直接给他念了《太上老君净心神咒》的完整版。

“太上台星,应变无停。

驱邪缚魅,保命护身。

智慧明净,心神安宁。

三魂永久。魄无丧倾。

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这什么意思啊?”有玩家问:“难不成是让我们抓鬼去?”

“也许是说,我们要是能消灭女鬼,就能把宾客救出来了?”

这一句说完不少人纷纷点头,认为很有道理。

可是抓鬼……

旁边就是刚挂着人的挂钟,想想刚才小a男朋友那个样子,众人又怂了下来。

“要不算了……”有人说:“还是再找找其他线索吧?”

众人又纷纷点头。

于是玩家们又找了一天的线索,然而城堡就这么大,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多找一天也不过就是混一天时间而已。

到了晚上,依旧没有任何进展,众人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纷纷回自己的屋子睡觉,然而他们惊恐的发现,屋子的门被锁了。

“我屋子进不去了!”

“我的也是!”

“已经很晚了,再进不去女鬼就要来敲门了啊!”

“怎么办怎么办?女鬼要来了!”

恐惧顿时在人群中弥漫开来,玩家们纷纷用力推着自己房间的门,还有上脚踹的,然而房门纹丝不动。

“是不是得找管家拿钥匙?管家是不是有钥匙?!”

然而这燃起的一点点希望也在瞬间被冷却了。

下一刻,就见走廊上全部的烛火骤然熄灭,整个城堡陷入一片黑暗!

而与此同时,诡异缥缈的歌声缓缓响起。

女鬼来了。

伴随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走廊上爆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尖叫,而这尖叫在走廊尽头出现一个鬼影的时候乍然上升一个高度!就见那鬼影身着白衣,头低垂着,从夹杂着海藻的头发间隙里露出的眼睛猩红如血,满是怨恨!

在令人毛骨悚人的歌声里,所有人都拔足狂奔。楚泽和宿元禹的房间离女鬼偏远,此时就见所有人都朝自己奔来。夏阳跑在最前面,兔子似的冲过来,一声嚎叫堪比唢呐:“学长!学长!有鬼啊啊啊啊!!!”

楚泽:……

这难道是什么新鲜事?

夏阳身后惊恐的玩家们百米赛跑地冲过来,本来还想着楚泽和宿元禹在离女鬼最远的地方真是占了大便宜了,谁承想这俩人压根就站在原地没动。

楚泽一副“跑步好累啊我不想跑”的神色,旁边那位小奶狗则是“小哥哥不跑我当然也不跑”的样子。

玩家们:???

算了,这时候哪管得了别人死不死的!

玩家们加速向前冲,到了走廊另一边的尽头也有一个楼梯,玩家们冲下楼,有人回头就见刚那两位还站在原地,而女鬼已经到了他们的身前!

好家伙,明天钟上又要挂两个人了。那个玩家心里悲哀的想。

楚泽静静地看着女鬼。

宿元禹静静地看着女鬼。

女鬼略带尴尬地看着这两位。

一时间空气里满是沉默。

宿元禹微微眯了眯眼。

下一刻,就见就见女鬼骤然加快速度,一个闪身,顺着楼梯冲了下来!

……看那架势,怎么跟她在逃命似的?

眨眼间那女鬼就到了偷瞄的玩家面前,那玩家吓得险些一嗓子叫出来,来不及多想,抬脚就跑!

楼上,夏阳从宿元禹背后钻出来,一脸惊诧:“女鬼走、走了?”

宿元禹看他那怂样,颇为嫌弃地撇撇嘴。

“走吧。”楚泽理了理衣服,神色平静:“我们去找陈静。”

他们是在去玫瑰园里找到陈静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又吹了风,她看起来似乎更虚弱了,此时静静地坐在小洛的雕像前,像一株随时会被风吹走的栀子花。

“我以为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屋休息了呢,你怎么跑这来了?!”夏阳跑过去,有转头和楚泽说:“这几天她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估计是病了,一直没吃药,越拖越严重。”

“我今天躺了太久了,吃完饭就想走走,结果忘了时间,”陈静不好意思地说:“真对不住啊,让你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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