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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小姐的事呢?”
“除了小姐的事……”锦豹儿努力回想,“哦对了,他说我比上次见丰腴些许,越来越像我家小姐了,可是,小狐你说,我丰腴了吗?明明没有啊!”
“哼。”小狐负气而去。
锦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赵绥绥说要睡觉,又哪里睡得着,不过怄气罢了。以不见表达自己的小小不满,暗自想一会儿,他压根儿不知道她知道他逛妓院一事,纵算她不去见他原因只会被理解成其他什么,而不是她蓄意的怄气。
还有就是,她干嘛要跟长辈怄这种气?
她理解成自己尚未从原先的对沈溟沐的那种小女儿情愫里转变过来,这时候更得多相处了,借此找回童年时期的亲情。
寻思完,赵绥绥从床上爬起来,梳妆、换衣、用饭。
一切准备就绪,叫上小狐锦豹儿,前往沈宅。
小狐蔫耷耷,向她告假:“叫锦豹儿陪小姐去罢,恕小狐身体不适,不能随驾小姐左右。”
“你身体不适,哪里不适?要不要紧?”
“许是早上吃坏了东西,肚子不舒服。过一阵儿就好了,没什么打紧。”
赵绥绥点点头,携锦豹儿去了。
赵绥绥到时,沈溟沐正坐在西窗下用粥。身上仅披一件薄衫。
赵绥绥问过好,在他对面坐下,“已经晌午了,小舅舅怎还吃的这样清淡?”
“方起,看似午饭只能算作早饭。”
昨夜彻夜未归以至今朝晚起。赵绥绥心上下定论。
苍猊此时摇着大尾巴走进来。
赵绥绥冲它招手:“苍猊。”
苍猊采也不采,迈着高傲的步伐,走到沈溟沐身旁,趴下来。下巴垫席子上,尾巴犹自摇摇甩甩。
“姐姐叫你没听到吗?”沈溟沐目光下顾,“过去陪姐姐玩。”
赵绥绥不是很能接受“姐姐”这个称呼。没等婉拒,苍猊支棱起四肢,懒懒走过来,在她身旁躺下。
它的毛像缎子一样光滑,摸起来手感极佳。两颗黑曜石似的眼睛不住往边儿上矮几上飘,赵绥绥取过几上点心,“可以喂它吃吗?”
“别太纵着它,一两块即可。”
赵绥绥送到嘴边,苍猊一整块吞了,渣子窣窣落到席子上,被大舌席卷。苍猊舔完席上碎渣又来舔赵绥绥的手。
狗舌又大又软,覆盖她整个手心,舔得手上净是湿漉漉口水,慌的赵绥绥忙道:“别舔了,别舔了。”又禁不住痒格格笑。
“苍猊!”
不高不低的一声呵斥,却足以叫苍猊明白主人的态度。
乖乖退到一旁。
赵绥绥笑声一时止不下来,忽然感觉手上温温热热,睁开眼睛瞧,原来是沈溟沐在给她净手。雪白绣兰花的棉帕子,从手心到手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致地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