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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放下琴,柳眉倒竖,“你们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

  “听我也不弹了。”

  温婉放下琵琶,兀自走到窗前,正好看到一对少女相携而ʟᴇxɪ去,左边那个身材丰腴的一步三回头,似乎恋恋不舍。看到温婉,蓦然定睛。

  温婉也打量她,好一副人蓄无害的鹅蛋脸,若身份对调,她在上面她在下面。此刻该是个什么情形?

  “温婉姑娘生气了,奕之还不去哄。”

  梁韬又起哄。

  谢奕还真起身了,走到温婉身旁,“原是几句玩笑,还真动气了?”

  “谁动气了,你们这群王孙公子有几个嘴巴不贱的,天天动气,我还不得气死。”

  凌波微步,罗裙轻飘,滴溜溜转到沈溟沐身旁,“沈大人,我们来猜骰子。”

  梁韬李宿二人跟着凑热闹。

  “我们也要猜。”

  “好啊,猜对了输我一个物件,猜错了罚酒吃。”

  “输赢皆是你占便宜,好没道理。”

  “不玩算了。”

  “玩玩玩,没说不玩。”

  “萃儿,取骰子。”

  两枚冰肌玉骨的骰子,轮流掷开,几圈下来,李宿梁韬身上的玉佩、指环皆被薅光,谢奕输了一把扇子,喝了几杯酒。沈溟沐一物未输,徒灌酒尔。众人皆道他运气好,他只是摇头苦笑。

  “我宁愿输物。”

  “气煞我也。”温婉薄嗔,“我只图沈郎身上物件,偏偏图不得。”

  “这还不简单,我们按住他,喜欢哪件你只管薅。”

  “那多没劲儿。我偏要赢一次!”

  “我们身上是没有物件可叫你赢了,沈兄谢兄继续奉陪。”

  沈谢不胜酒力,脸上均有微醺之意,温婉不忍他们失态,遂道:“算了,下次再玩。”

  又指着李梁二人:“下次你们可得多带些物件。”

  李梁二人指责她偏心。

  温婉大方承认:“我就偏心。”

  几人又谈笑了个把时辰,将近亥时的时候,沈谢二人出来,李梁二人留下过夜。

  马车颠簸,胃里翻江倒海。回到宅子,未等进屋,沈溟沐扶着庭前海棠树哇哇大吐。

  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庆风又是拍背又是递水,见沈溟沐脸色都白了,抱怨道:“太子真是的,明知您是滴酒不沾的人还要您去和李将军他们交游,他们皆是酒色之徒,您哪里受得住。”

  “住嘴!”沈溟沐目光睨来,“太子也是你随便非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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