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心悸38(1 / 2)

断水讲的故事有一点点刺痛了盛明明,她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明明小白就在她身边,她却总是患得患失,觉得他就会离开了,就像那个神明一样神明对那个女郎没有爱,小白呢?毕竟她……对小白这么好……

她可是盛府独女,家中爹爹独宠她一人,就是为她在十五日破出了这铜墙铁壁的一道屏障,只是因为,女儿开心罢了。现在她这样身份尊贵独受宠爱的竟然也会想要得到一个奴仆的爱吗?得到了能怎么样?他真的不会像第一个故事里的人杀掉要与别人成婚的他?又或者她真的愿意像第二个故事里的女郎一样,放了他,由着他随便干什么都好?她盛明明才不会这样卑微。一个奴仆罢了,她在乎个锤子!

但是回到自己的院子,望着身边的小白,她却又忍不住问道:“你如此精通书画文墨,到底是为什么?你也有给别的女郎描绘丹青吗?给别的女郎写过情诗吗?”

高伽忘记了上次的回答是什么就又说“家中以前重视这方面的东西,后来家道中落,沦落为奴仆……”

“可是你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画的那么好?你的老师是谁?”盛明明今天的问题格外的多,若是小白家中不一般,若他是什么落魄郎君,其实他家境尚可,若这时候她发现了并且把他送回去并且毁了她和袁家的婚与他结为连理,那一切不都美满了吗?他会不会就是那个神明,根本不是什么奴仆,也没什么家道中落,她盛明明在他困难时候救了他,他就该娶她来回报她!

“是奴的错,奴不该画这么好。”高伽如是回答道。

“你是我的神明吗?”盛明明轻叹了一句。

“奴不懂。”高伽回了一句。

你要知道,像盛明明这样的女人,不会轻易的被男人吸引,一般的纨绔她都看腻了,但是高伽身上的文化气息与质感吸引了她,她虽然读书不多,不会画画,也不温和,但是和这样的人相处很舒服,人生嘛,舒舒服服过过去就过去了,虽然此刻他是奴仆,但是她也觉得他身上对了一丝神明的气质。她简直是被讲书女郎那个故事洗脑了。

断水现在算是彻底玩完了,她坐在房间的凳子上面,拿着高伽的小木牌直发愣。刺倒是刺痛了盛明明的心,不然她也不会不让她再去了,不过她也去不了盛府了……她捏着小木牌在桌子上划来划去。真的没办法了吗?

当然不是,断水望着小木牌又想到了一招。这木牌是密云府单独制造,名字背面有其专有府标,鎏金制作很难仿造,派个人去国都国军府,告知他们大公子所遭遇的一切,他们再派专人来不就行了?完美!

断水暗自想——自己真是天才,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方法?还废了那么多口舌……关键是谁送?谁能送进去?写个信顺便寄过去?这信也不是说给国军府就给的,人家一天到晚都是收寄紧急军务的。这种无名小信,鬼知道他们猴年马月能送到,送到了猴年马月才能看到并且相信?断水亲自去……

好嘛,要不然这信能混进紧急公务中也行……这密云府的牌子还能作假……可是断水没那个本事。

……大不了被发现死翘翘嘛,她爹救她出来,不就是让她活出自我吗,这意外也是她选择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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