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奉劝君当记乡情,客栈闻听变故生(1 / 2)

且说年关将近,丁元观也收至族内书信,思所旧事,长叹囗气,将书信焚于烈火,出门而去。

“义远兄,子安如此是?”许谓见丁元观出了小院往南而去。

“孝守休言,汝也不明,吾不好多言。”宋修皱眉道,随于后跟随丁元观而去。

许谓不解,索性跟上。

却见丁元观至莲池,独坐于阶。

许宋二人依于松树,观望丁元观独坐石阶,似若有心事。

“这,何事?”许谓不解的问道。

“见旧思忆,回首枉然,莲池无亲,只将梦回。”宋修叹惜道。

许谓似懂非懂,只点头而示。

且说丁元观见信不由思忆旧事,随至莲池,长叹一道:“二位,还请现身相见,何作鬼崇之形?”

许谓颇有不好意思,宋修紧皱眉头,二人走下小坡。

丁元观长舒一囗气,与二人共施一礼,不再理会二人,不告而辞去了。

许谓不解,正欲劝回,宋修拉住许谓之手,眼神示为不可。

待丁元观走远,宋修无奈,也离而去,只空留许谓一人在莲池。

许谓一时不解,独自一人入了湖心亭,见莲早枯落,心中不由也升一种凄凉之感。

待思所明了,离池而去。

若问宋修去何,为何去,只见其回院拾了行囊,又往丁元观院中望去,摇头不语,出院往山门而去。

丁元观往山门静坐,凝视那三景之三,俯望云松。

“子安当真不回否?”宋修背着包袱,身后跟着宋家小厮道。

“何去昔?伤心之处,不回矣。”丁元观平淡带了丝愁苦道。

“汝非不闻,孝乃天下人之重?”宋修凝视丁元观道。

“那处无可待孝者也,何去?”丁元观反问道。

“吾道子安乃君子,谁料汝自甘为伪君!”宋修发怒道。

“义远何说此言?尔非我,焉知我之悲愤哀苦?”丁元观略怒道。

宋修哑囗无言,刚上火气似浇了盆冷水,只哑然的看着丁元观。

二人之言语,倒令宋家小厮一惊,不断颤抖,怕是要吓昏过去。

丁元观只望苍松,这正是:当年曾有凌云志,却叫悲孝败仕心。

“子安忽愤,尔非不闻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都道先苦后乐,汝其父母在天之灵,必将黄泉安息也。”宋修平了怒火,心平气和劝道。

子安无言,只沉下头去。

宋修见状,道:“并竟是你亲族,再如何,旁不与主争,庶不与嫡斗。”

“义远真君子也,可谁晓得又有多少冷言冷语?”丁元观回道,脸上写满了不服。

“冷言冷语何惧昔?我自君子,何惧小人妄言?”宋修见丁元观肯听,不由笑道。

“可我非君子,伪也。”丁元观冷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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