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焚诗可是前世缘?生死恨掩藏本意(1 / 2)

“有道是晚风扑面冷寒却,回首离愁只奈何。多少功名白骨铸,只为倾城一句言。最是红粉枯骨作,方知青丝为白发,今日,上书第六回,暮晚点烛春秋晚,却哓莹虫扑火亡,上六句是为回前诗,本回也是一个折。”说书人一改平常冷淡,颇有兴致道。

且不丁元观,只说那披霜墨梅。

且是梦醒,苏清柔揉揉眼,朦胧些许,朝客栈窗外望了望,顿觉无趣。

“鸣雁,取纸笔来。”苏清柔手撑着头,对丫环道。

“是,小姐。”名唤鸣雁的丫环道。

苏清柔握住毛笔,不尤思起梦中那人,沉思片刻,磨墨执笔,画起那人。

也不只多久,只晓是灯油尽了,丁元观的样貌也有八九分似。

“小姐,这公子何人啊?”鸣雁年方十二,不由好奇问道。

苏清柔并未回应,题了诗句:若说竹梅天缘定,何将孤梅落一隅?红杏尚可出墙去,血梅只困宫墙里。风雪夜内灵犀存,镜中花惦水月念。怨说早知竹仙在,何将孤梅落一隅?细吟最后一句,又摇了摇头,改作:怨说鹊桥非情牵,只将孤梅留闺阁。又觉未全,补二句:闺阁只见春秋尽,未见竹仙只憾遗。

又想父亲决许她作此诗,只摇头叹息,停观片刻,只将与画稿扔入火盆。

“小姐作了何诗?为何又焚了诗稿?”鸣雁不解道。

苏清柔未语,回床静卧,只疑是庄周梦蝶,随上街解梦,鸣雁随行。

“姑娘做何?”一瞎眼卦师朝苏清柔问道,却是先前往杨家的卦师。

“道兄何必?且休言,由小弟一试。”卦师旁一布衣和尚道,若细看,右手上五指断二。

“哦,先生大师可有什么神通能为我家小姐解惑?”鸣雁好奇道。

“看你家小姐双眼迷茫,气神分散,想是得见周公。”断指和尚笑说道。

“大师神通广大,可解此梦。”苏清柔虚弱道,鸣雁连忙搀扶。

“只一句,欲知君郎氏姓何,需往天干地支寻。待至花落梨花开,公子凝眉虚自满。”断指和尚笑然道,随与卦师离去,不知所踪。

苏清柔思所间不由轻皱眉头,言不过片刻展开,对二人离走方向施了一礼。

“那和尚好生奇怪,一不求财,二不求名,三不求势,何必留下这没头绪诗呢?”鸣雁不解道。

苏清柔笑而不语,快了。

话说丁元观回了书院,将戴御史一说,吕阔不由紧皱眉头。

“子安休疑,只是吾事罢了。”吕阔轻叹道。

“何事以致如此?”丁元观不解问道。

“无非是名利之争罢了,不想牵扯于你,想来已来过人了。”吕阔平淡又带几分凄凉悲哀道。

“那师父可有事?”丁元观追问道。

“助其做几件小事尔,也就换个王侯而已。”吕阔佯装平淡,难掩眉间愁苦。

换个王侯,说来容易,背后之难何止千万?

丁元观只一思索,便想通关节。

“徒儿莫惊,自由师父一力所担,想来也为难不了你,之后少些前来,尽作荒唐像,或许可逃一死。”吕阔道。

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