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柴肇咬我手指21(2 / 2)

这个举动可把他给震惊的不轻,迅速的想要将手给抽回来,可是柴肇哪里有给他这个机会,又将他给拉扯回来“别担心,我这是在替你解围。”还露出十分渗人的口齿。但公叔抗又不好意思薄了面人家的面,毕竟方才这般戏弄他内心还是有点小小的愧疚,绝对绝对不是出于被他的笑容给吓到了。把眼睛封起来,嘴巴闷紧,只听见一声清脆声音,神奇的是手指就没有那么的疼了。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是不是真的取下来拉了”睁开眼睛,手上的蟹钳子不见,只见柴肇擦拭口鼻,好像方才品尝到了世间美味般。这股画面对于公叔抗来说是少儿不宜的。实在是太过上头,就算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还是忍不住去添油加醋的幻想连篇“我的天啊,我到底内心觉醒了什么!”身体揪一下抽动,口齿半漏出嫌弃仪容。一旁的慕容硅虽然不为动容,但神色有些迷离,看的是分外的沉醉,一股痴迷的韵味飘散在空气中。

公叔抗只好假装冷喝一声把慕容硅给拉回现实。“该干正事了哈。”

“啊哈哈,是是是。”大家都互相尴尬对视,那鼓气味感觉都快要抽出五室一厅来,于是柴肇也顺理成章的加入到了他们的捕蟹大队,准备开始热火朝天的大干一笔公叔抗还是那句从书中学习到的,喊起了口号“钓鱼佬永不空军。”

“钓鱼佬永不空军,哦呜。”声音像是被放了气的河豚憋了。

“这么小生还想海鲜通风套餐,不够大声,再喊。”这次公叔抗也是神色上线如雷贯耳。

“跟我喊,钓鱼佬永不空军。”这次大家起身声音响彻整个海角“钓鱼佬永不空军。”

“好很有精神,开搞。”随着公叔抗的一声命下,大家四散开周围的乱石堆,寻找螃蟹的洞眼,明明刚刚还是慕容硅作为长辈引导的,现在却被一个外行人喧宾夺主。见到平时不怎么与人说话的柴肇也融入进来,慕容硅算是放心的松了口气“嘛,不管那么多啦,总之上心就行,毕竟那两个人可算是一路货色。”公叔抗还是回到刚刚那个让他吃尽苦头的洞穴中,他发誓今天要是不把他搞出来自己不姓公叔,改叫公孙。

而且他敢笃定,钳他的力气这么大,而且看钳子来说,这次铁定上大货,可以让他饱餐一顿的大货,他摩拳擦掌做足准备,两眼放光露出贪婪,这次他学聪明了,先在海滩旁边的小土堆上头折下一个草木枝条,一步两步的把洞穴外壁拓宽,捅了捅用树枝来回搅和洞穴,感受到会动的大货。

早已满载而归的两人在一旁看的入迷,相互聊起了天,柴肇就先行提问“硅姐,你知道的,我们原本是几大部落的大姓。我的家人我的朋友,全都死在那场阴谋上了。”

硅姐真不愧是有大姐头的风范,插着双手歪头歪脑的斜视这个小不点“那你不也跟着我们一起来玩了。“

“那是因为他强行……”还不让柴肇解释个够,就立马打断他的说话“所以我们现在不就只能变这样了吗,人要往前看,多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柴肇也不甘示弱,微言警告“先祖的前车之鉴,我们还是不得不谨遵教诲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总之你会自食恶果的。”他也懒得接下来继续聊下去,说完就甩头走开了。正好远处的公叔抗把螃蟹捅出来了,欣喜若狂的向这边挥手以此来展示自己的第一次胜利果实,然而感受到到两人好像吵过架的无形尴尬气氛,又硬生生的把叫出去的声,挥出去的手嗖的一下收了回来,柴肇也是反应的迅速,明明刚还能瞧见个背影,现在一溜烟不见了。

带上这个胜利果实,往慕容硅这边走来,那神气飘然的步伐,眉飞色舞的眼色,仿佛宣誓这今天钓鱼的完胜,不用再捡贝壳度日了。

“挪,看,本少爷我,别看这么不靠谱,那只要是想,随便还是能办到的。”气氛又回归到了先前的其乐融融,仿佛刚才的谈话就没有发生一般,硅姐还摸着他的头挑刺“是是是就你最厉害,刚刚是谁叫的最厉害来着,我不说是谁,我也不敢说破。”面带阴险的调侃着公叔抗,仿佛他们这几个孩子就像是她纯天然的能量补充池子,被每天的可持续性竭泽而渔。

“呃”被这般拆台的公叔抗,由先前的社区活跃推手,变成被抽了打字栏的黑户就是发不出去。总之就是被拿捏的死死的。

“可恶,有朝一日我定要扳回一局,就算是她爷爷来了也不行,我也可以喊我爷爷。”公叔抗小生呢喃。

“你刚刚说底下嘀咕啥呢”慕容硅察觉到他扭捏嘀咕,表情姨妈笑不出声,看了看天色“现制器时候也不早了,你看天边霞光相接。”

公叔抗感叹,毕竟就之前的他来说,根本就没机会这么近距离的形象自然风景,感受当地风土人情,现在也算歪打正着的让他给体验了一番“是啊,此情此景,当是上苍降临也不为过,总之就是非常漂亮。”用看霞光的角度,注视着慕容硅,红尘蒙住她身上那身赤红,红宝石里面透出玛瑙血色般暗沉。

“哦。”慕容硅恢复平静,在他看来一个小孩而已,哪里想到到什么花花肠肠。

“真的很好看,没骗你……”说到一半就立马被截胡,被慕容硅捂住口鼻,像纸片人一样被拽入到旁边的石洞躲着,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把他给吓得不轻“我可是听见了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终于还是忍不住动手了吗。”他内心可叫的那个苦呀,口鼻发出咿呀的声音,手脚不听使唤的挣扎起来。

“安静点,外面有人。”听到这句话让他身体放松警惕了些,和她保持贴近的尴尬姿势在洞墙挤兑着,这种感觉了实在不好说被一个女人不当男人看的人是属于得不到永远在骚动的那种疼痛,比被真的追求对象当成男人甩了还难受,不过托她的福,现在他可以肆意享受着春光乍现,感受身体接触的温度,秀色飘散眼前的独特体香。“好像不被当人看也不赖。”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气质硬核外貌阳刚的男人,肩膀上驮着一个着装比男人还要华贵的小男孩,互相之间还有说有笑的,像极了一对幸福的父子。只是距离太远实在听不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不过他们没有停留,只是在海滩漫步行走,不一会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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