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6.柴肇咬我手指21(1 / 2)

海东涯山,炎日放空,乱石嶙峋堆,袒胸露背,开弓放好股,玄古青颜俯身如插秧,倒腾开石扩洞眼。

波澜起伏的浪潮推动温润海风拍湿涯壁石板,底部暗流涌动将水面的浮沫吞咽入肚,宛如天地之创刨开一道接一道的断崖沟壑。

披甲肩搭布条缠绕成线,肩甲肌垂柳紧束,错落并进至臂膀,相互缠绕成獠牙咬紧骨骼。

“这些被海浪日益冲刷形成的天然空洞,简直就是为螃蟹打造的天然府邸。”慕容硅目光专注的解释,全然一副扑鱼达人的专业的。当然就算她不多加解释,就单看身上的肤色就是很好的证明。只见他丙烯凝神,手脚轻慢有序的将石头端走,跟这个在乱石堆一头雾水,肆意踢开石头的外行人公叔抗形成强烈反差。

“别吵吵,你这样就跟心智不坚的打井人一样,随意你剥开面上的石块都不会出来的。”慕容硅冷声呵斥。

公叔抗又只好搬出他常用的无言尬笑,来掩饰自己的无知无能。眼神专注的盯紧专业捕鱼达人的身影,学习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慕容硅好不容易把一处石堆眼表层清理出来,指着地上带有斑点起伏的粘稠沙土解释“首先你看一般的海沙是不具有如此粘性,但是你看这个,从湿润程度来判断,很明显就是螃蟹刚进食不久吞吐出来的球团,这泥潭十有八九为方便睡觉刚从底边清理出来的。这就是我判断地下到底有没有的基准。”

真当公叔抗听完准备去亲自上手测验,接着慕容硅抬手拦停,紧急补充道“当然也不排除是一些的别的生物,就好比新生通常都会把蛇洞当成蟹洞掏,一个不小心就会断手短命。所以为了更加清楚的分辨,还需要观察泥潭的痕迹,就要看有没有被钩子扎过的斑点痕迹。”

“嗯”公叔抗聚精会神的听取他谈论经验之说,简直比听座道论经,讲坛习文还要格外认真。小孩非常容易对于枯燥无味且需沉静心胸反复锻炼的事物,当然这一位十一二岁的公叔抗也不例外,对外界新鲜事物充满好奇,这在慕容硅看来是非常无法理解的鸿沟,明明在这里是每个人都需要掌握的生存法则。

不过反过来推论也觉得并不奇怪,他不解他们吃饭不上台座,吃饭用手掌抓拿,沐浴不置隔间,节约生活成本。美其名曰依山傍海,从自然界摄取养分,再回流至江海湖泊。

“话说硅姐,有个小子一直跟着我们一路了你不管管吗?”

“哦,你说他啊,不用管他晾一边就行,我们做正事要紧。”慕容硅面色有趣,满脸有所意味。

“哦”他也不敢多问,毕竟这位开起玩笑来真的不叫玩笑,矫健的身姿,令人望而却步,不禁胆寒。也只好认真投入到这场拆家大赛上了。按照慕容硅刚刚的教学指示,他也逐渐寻得几处风水宝地,跺跺脚不一会就把场地个清出来一个台面,只见那深坑不见底。坑口前面跟硅姐刚刚谈到的差不多,有湿润的土壤,但除此之外还不能大意轻心,得好好确认是蛇洞的脚印还是螃蟹的足迹。毕竟蛇的行走轨迹是扭动腰部推动身体前进,自然足迹就不会像螃蟹那样横着走有勾点。

你别说这回还真的让他找到了一个像样的大螃蟹洞,他也没挖过螃蟹洞,不过按照平时打洞那样做不就行了。打定主意立马就决定动工。可是手头上没什么趁手的工具让他不禁感到犯难,难道真的要用手去掏洞吗?

毕竟那个洞口从外边看来是那么深不见底的黑,万一挖了半天无功而返,那岂不浪费他的一番美意。不过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还是撸起衣袖,哦不现在的他只有皮夹克外套,袒胸露腰脖的这样的动作反倒显得多余了些。“不管来,反正我今天吃定你了。”看看一旁的慕容硅腰间缠绕三两只硕大肥美的螃蟹收货颇丰,他也不禁心里有些飘逸,幻想着一步登天。结果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剧痛,让他根本就忍不住惊奇大叫一声。

吓得他赶紧把手从洞穴里面抽出来,面露可怜之色诉苦“硅姐啊,我被蛇咬了,这次怕不是要死了。”

接着就有些脸庞括弧委屈扭捏“快救我,快救我,我快不行啦”说着还大哭起来。

就连在一边偷看的小男孩都憋笑,发出猪鼻堵塞的声音,不过没终究还是忍不了他上前来说教“你好好看看你手上的是什么”目光鄙夷低视,表示“你还真的丢得起这个人,要是我就挖个坑跳进去,今生今世我都不出来。”

公叔抗张这么大哪里被这般嘲弄过,除了被他那个好大爷爷之外,都是钱财加身阿谀奉承伴随左右的人物,所以他选择不回击不报复行为,就是把他晾在一边忽略不计,还一边指着手上的钳子装傻充楞“硅姐,你看这个不是蛇牙么”你还别说这么三两下加持下来还真就气急败坏,演技精湛者无人问津,一朝摆烂人尽皆知。更有如祖安书信作家手拓跋焘写的那个做礼貌工整,你越是对我爱答不理我就越是写上头,除非还有高手请我喝尿酒。没想到的是该配合我演出的慕容硅万分配合还走过来拿起手,阴阳怪气的心疼道“没事吧,看着就好疼。”

这两人你一唱我一随的不亦乐乎,两人合起伙来把他忽悠团团转。

“哈哈哈,你可是真的可爱呢,柴肇。“

搞得他那是既面红耳赤又气急败坏到说不出来话,只好用手指着他们怒目直视。见找不回面子只好赌气甩手转身找面子去了。

可是却突然被公叔抗叫住“喂你要上哪去,你那都不许去,跟我们一起玩。“公叔抗又恢复到往日的狷狂自傲,脸上又有了些富家公子的张扬跋扈,然而接下来却突然发问“你知道这个怎么取下来吗,还是有点疼的,又不敢硬生生拔下来。”

被他人重新知道,获得需求的时候,柴肇简直就如同那突然得到大饼的舔狗,一改先前的桀骜不驯,自我感动的为他亲身演示怎么解决,只见他抬手拉过那只被蟹钳咬住的手,将嘴给递了过去准备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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