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分析得明明白白271(2 / 2)

这些人里绝大多数人都死在了半道上,幸存下来的一千多人,或者选择自尽,或者被金兵凌辱,她们的名节和尊严在这段历程中遭受着前所未有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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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地主并不会因为手里已经有了几千上万亩良田而满足,他们会更加疯狂的兼并土地,剥削手下的佃户。

功是功过是过,老夫从来不会将二者混为一谈。”

彼时整个大夏如同一个即将破损的花瓶,陛下则是如同一个工匠般小心翼翼的将这个花瓶补了又补,还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用力过度便将家当给敲碎了。

袁英德冷哼一声:“老夫用不着你谢,只是期望你莫忘初心为好。倘若日后你……罢了……不说了,喝酒……”

而这个新的王朝刚开始的时候也是朝气蓬勃欣欣向荣,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王朝也会逐渐步入前朝的后尘,如此循环往复。

更何况他还打通了咱们和察哈尔部落的通商路径,从此以后,朝廷还能利用羊毛纺织出源源不断的羊毛布,为朝廷提供税收。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那些人又开始在下面作妖,尤其是那谈卿云等人,这些年将朝廷弄得乌烟瘴气。

或许是看出贾瑜眼中的疑惑,袁英德借着酒劲斜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怎么……是不是奇怪老夫为什么会突然夸你?”

即便是遇到天灾人祸也不会停止这种行为。

贾瑜沉吟了一下:“袁大人、岳父大人,不知道您二位有没有发现一件事情。

几杯酒下肚后,袁英德愤愤道:“如今我大夏边患严重,北有辽东建奴,西南沿海则是倭寇作乱,内有贪官污吏横征暴敛。

三个男人在桌上推杯换盏,梅姨和黛玉二女则分别坐在林如海和贾瑜的旁边,一边替二人斟酒夹菜一边静静的听三人吹牛侃大山,顺便说着朝中的局势。

林如海也轻叹了一声:“说起来,其实也难为陛下了。

袁英德摇摇头:“你虽然是武将,但再怎么说也当过秀才,自然不能跟那些武夫相提并论。”

他们衣衫褴褛身躯僵硬,步履蹒跚的游荡在荒郊野外甚至是各个城池中间。

这两人平日里谈及的无一不是朝廷的大事,考虑的是家国情怀,至于家长里短的事情固然有,但对于他们而言,这些都是微末细节,二人也从未放在心上。

而城中那些士绅富户们却依旧欢声笑语酒池肉林。

此时,林如海、袁英德的身子已经僵住了,俩人的脑海里似乎看到一望无边的大地上,到处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流民。

这些流民居无定所,走到哪里乞讨到哪里。

你这话倘若传了出去,恐有挑动文武对立的嫌疑啊?”

袁英德作为一名饱读诗书之人,当然明白文武对立的后果有多严重。

只是犀利虽然这么想,嘴上却冷笑道:“这么说,本侯倒是要谢谢你的赞赏啰。”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口就会越来越多,土地兼并的事情自然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嗯?”

突然,随着一个人跳了出来,高声喊了几句,随后这些流民们便开始疯狂的朝着各个城池涌去,他们用扁担、竹竿、柴刀、铁铲等各种工具对前来镇压他们的官兵扑了过去,即便是死也要拖一个人垫底。

这也导致历朝历代开国之初都会空导致出现的大量的空地、荒地,彼时朝廷都会鼓励农夫开垦荒地,而老百姓也很乐意,毕竟种的越多自己的收获也就越多嘛。

可就因为他是太上皇的人,陛下只能捏着鼻子用他,去年好不容易将他弄走,如今陛下好不容易重新打起精神,将你我等人调入内阁,我等自当一心为公,协助陛下将大夏整治好。”

听着这老头话语中露出的那种浓浓的优越感,贾瑜心里也有些不爽起来,“袁大人,你这话本侯不敢苟同。

武夫怎么了,武夫难道就不能为朝廷办事,为君父分忧了么?

有的农夫因为一场大病或是种种原因不得已卖掉了手中的田地,最后沦为了佃户,只能靠替地主种地为生。

当然了,文官看不起武官那是很自然的事情,但有些事情你可以做但不能说,因为一旦说出来后果很严重,别说他一个顺天府尹了,就连皇帝也不能承担这个后果。

然而,在金兵的押解途中,生与死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林如海和贾瑜都是什么人?

听到这里,袁英德便精神一震。

梅姨倒也罢了,黛玉却听得两眼放光。

袁英德闻言几乎要跳了起来,大夏可不像前宋那样重文抑武,当兵的地位就跟奴才一般,不少士兵还要黥面刺字,文官们甚至称呼士兵们为贼配军。

什么王二麻子的媳妇偷人啦,今儿个老太太又把某某媳妇臭骂一顿啦,亦或是宝玉今儿个又摔玉之类的事情。

一个是扬州巡盐御史,未来的内阁阁老,一个是当朝的定远侯。

最后遭受到了靖康之耻,金兵们冲入皇宫,洗劫一空,无情地将一切夺走。皇帝和后宫的妇女们成了他们的俘虏,国库也被洗劫一空。

“说得对……”

而这五百余万两银子,光是辽东就要分走两百余万两,剩下的三百余万还要给官员们发俸禄、赈灾、救济以及养活上百万士卒,难怪国势如此颓败了。”

来……咱们满饮此杯。”

良久,袁英德长长吐了口气,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后才叹息:“虽然老夫很想痛骂你一句危言耸听,但理智却告诉老夫,你的话很有道理,或许这便是我华夏为何每隔数百年甚至数十年便会改朝换代的原因吧。”

紧紧抓着贾瑜胳膊的黛玉则是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身边的男人,自己的男人实在是太有才了,连父亲和无数先贤大儒都想不明白的事情,却被他分析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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