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卷第38章 天断崖248(2 / 2)

路越来越难走了,伍泽甫的步子却越来越快。他想,先把这些瘟军兵拖得精疲力竭,再一个一个地收拾他们。

跟在伍泽甫后面的两个瘟军士兵,累得象背了一个大风箱,呼哧呼哧**不定。一个瘟军兵转过身,见只有小陈铁匠独自一个紧跟在后面,其他人都落得比较远,便说:“喂!走慢点,等后面的人跟上来了再加快。”

伍泽甫指着山岭说:“老总呃,几步路就到顶了,我们上去把东西放下,你们休息,我返回去接一下。你没看见?有两个老头子在沟里有些背不动了么?莫说这山路了,只要能按时赶到,平安无事交了差,我们青年人费点力气不算啥。”

两个瘟军兵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再没阻止。

他们又爬了一顿饭工夫,月已西斜才来到天断岩。

这天断崖,有壁陡的山峰,有令人头昏目眩的悬崖绝壁,仅有一条人工小道在半岩上惊险。

伍泽甫想:好地方,不在这里下手,对不住“天断崖”这名字。

他决定先收拾掉紧跟在后面的两个瘟军士兵。

为了稳妥,他眼珠一转,想了一条计策。

转过头对两个瘟军士兵说:“老总,这里太危险,万一掉下去,你婆娘要改嫁,娃儿要改姓。你站着等一下,我背过去再过来拉你一把。”

两个瘟军兵见这悬崖绝壁,打了几个寒战。我的妈呀!莫说走,从娘肚子里生下来,都没听说过这样的险崖啊。听伍泽甫说要来接他,心里更是感谢不尽。

伍泽甫有轻功,你看他背着一个大箱子,步伐稳健踏实,如走平坦大道。

他把东西背过去,很快返回来拉着一个瘟军士兵的手,叫另一个瘟军兵又拉着这个瘟军兵的另一只手,慢慢往前走了七八米。心想,应该把枪也弄来自己背上,便停下脚说:“老总,你们走得太不稳了,万一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快把枪拿来我帮你们背着。”

两个瘟军兵见眼前岩下黑洞洞的一眼看不到底,呼呼的山风吹得身子晃荡不定,背在肩上的枪好象有几十斤重,走起来十分费力,巴不得伍泽甫早说这句话。两个将身子倚着岩壁,把枪取下来给了伍泽甫背上。

伍泽甫对跟在后面的铁匠说:“铁匠师傅,你在后面扶一把,不要出差错了。”

铁匠会意地说:“放心吧,错不了。”

伍泽甫拉着瘟军兵的手慢慢走过岩道,刚踏上对面的坡地,用力一拉,把前面那个瘟军兵拉了个狗吃屎。

铁匠见前面已动手,在后面用力一推,把后面那个瘟军兵推来趴在地上。

两个上前,一人踏住一个。伍泽甫端起枪说:“不准喊叫。”两个瘟军兵没防备这一手,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全身发抖地问:“你们是谁?”

伍泽甫说:“我们是红军,不准说话。”

两个瘟军兵不敢再出声,乖乖地当了俘虏。

停了一阵,走在后面的夫子,脚快的才爬上来,当他们在隐蔽的地方见到两个被捆的瘟军兵时,已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心里都感到痛快极了,主动要求看管俘虏,解下绳索把两个兵捆得结实,嘴里塞上了白帕子。

何明跟在夫子们的后面,过了天断崖,刚放下背架,瘟军兵们一手提枪一手掌着岩壁,一个接一个慢慢地走过来。何明间:“怎么办,都过来了。”

伍泽甫说:“尽量抓活的,多搞几只枪。”

第三个瘟军兵走到岩道尽头,何明伸过手去说:“老总,我拉你一把。”那个瘟军兵刚伸过手,被何明左手抓住用力拉到身边,右手夺下瘟军兵手里提着的枪,往前推了一把说:“快到那里休息去。”

瘟军兵还没来得及说话,已被铁匠一把擒住提走了。

第四个瘟军兵不知是怎么回事,脑子还没转过弯来,伍泽甫上前两步,抓住一只手拖过来下了枪,推给了两个夫子。

第五个是个背花机关冲锋枪的家伙,见前面两个被拉走,心里着了慌,一面喊着:“有红军呀!”一面停住脚拉枪机,可是岩道太窄小,动作滞碍,还没来得及拉开枪机时,伍泽甫几步跃到跟前,一把夺过冲锋枪,用力一推,那瘟军兵下崖时,在空中,凄厉的叫声,让山林也悲怆。

其他瘟军兵听到喊叫,转身就跑。伍泽甫拉开枪机扫射过去,第六个、第七个瘟军应声倒下崖去。

伍泽甫没打过这冲锋枪,虽知道这枪只有连发,没有单发,要打单发,全靠扳机控制。再要扫射时,枪瞠里已经没有了子弹,于是拔腿就追。

那些瘟军兵从来没走过这样的山道,哪能跑得快,再加上刚才的枪声,三魂吓掉了二魂。第八个瘟军兵听到枪响,心慌意乱,没跑几步,枪托碰在石壁上,身子歪倒几下,惨叫一声滚到了崖下。

伍泽甫很快追上第九个瘟军兵,对着他的后背,用力一掌,下崖的哀嚎声再起。

最后一个是瘟军排长,他提着手枪,胆战心惊地跑过岩道,刚转过身来就和伍泽甫迎面相对,没来得及举手开枪,伍泽甫的枪托已迎面而来,正着瘟军排长持枪的右肘,疼痛难忍,五指一松,手枪掉落在脚的刺芭林里。

瘟军排长手里没了武器,心里着慌,见伍泽甫又用枪托砸来,往旁边一闪,躲过这一枪托,趁势扑了上去,猛一下抱住伍泽甫的腰,就往岩下甩。

伍泽甫眼疾手快,一脚踏住岩边的一个坎石,用力一蹬,身子一下把瘟军排长压倒在地。

恰好瘟军排长倒在一个石尖上,顶得他腰背疼痛钻心,慌忙松开双手。伍泽甫趁势翻身站起来。

这时,瘟军排长也忍痛翻过身,弓腰往起站。伍泽甫忙一手抓住他腰上的皮带,一手从绑腿里摸出一把刀,捅进了瘟军排长的肚皮里,手上一绞,瘟军排长就软了劲,倒在了地上。

何明赶来,笑着说:“这下好了,彻底解决了。”

伍泽甫对着还没掉气的瘟军排长:“是你要顽固到底,自找死路,罪有应得。”

瘟军排长听了,不知作何想,反正是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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