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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她葵水初至,留下遗书离家出走,被陈华年连夜追回来,气得狂打她屁股,结果被一手血吓得三魂七魄全掉了。

而妹妹还在喊,“哥哥,我要死了,呜呜呜。”

他才找回自己的意识,红着脸带妹妹去寻嬷嬷,站在房间外洗好手等着,陈锦瑟在里面换了衣服,被教导女生月信的知识,闹了个大红脸。

两人面面相觑,脸一个比一个红。

并排走回家,陈锦瑟垂着头,偷偷牵上哥哥的手,“对不起,我看的书它没写这些,我不知道原来月信是要流血的。”

陈华年大手包裹着妹妹的手,“锦瑟,不用抱歉,你身边没有母亲,无人教你这些,是我们疏忽了。”

“等我娶妻,你和你嫂子可以一起……”

陈锦瑟猛地甩开他的手,惊讶问道,“你要娶妻?”

陈华年点头,“父亲已经在替我相看人家。”

锦瑟眼泪又要掉了,“哥哥,你以后就不是我的哥哥了,呜呜呜。”

她哭得伤心,扑到陈华年胸口狂哭,泪水把他的衣襟浸湿。

陈峦确实在替他看人家,不过离他真正成婚还早着呢,陈华年抱着锦瑟,问她,“为什么我成亲就不是你哥哥了?”

陈锦瑟眼睛红肿,“书上说,男人娶新妇就会建立自己的家庭,你有家人了,妹妹还是你的家人吗?”

陈华年替她擦眼泪,“妹妹永远是我的家人。”

陈锦瑟飞快在他脸上亲一口,“妹妹可以是新妇吗?”

陈华年愣在当场,沉声道,“妹妹可以是新妇,但是不会是哥哥的新妇。”

他面色铁青,陈锦瑟怀疑自己做错了事,不敢再说话,两人沉默的回到府中。

那时夜色渐深,明月高悬,陈锦瑟匆匆回到房间假装无事发生,没有看到陈华年眼中的挣扎。

*

陈峦第一次问他未来,“华年,以后要做些什么呢?”

陈峦并不结党营私,连传宗接代的愿望都不强烈,只希望安稳的干到退休,为女儿留下份吃穿不愁的家业。

陈华年现在走仕途不是不行,只是陈峦年岁渐大,总要退休,无法替他遮风挡雨,而京城局势又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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