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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些模糊。

她眯起眼,正想着随便乱射一通。

发现手臂被人握住,陈华年站到她身后,帮她调整位置,“放。”

一箭射出,没中靶心,但是中了靶子。

父亲说,哥哥也没了家人,很可怜,让她多找哥哥玩。

经过射箭一事,陈锦瑟撑着脸,觉得可以。

晚上,她迈着小短腿去敲开陈华年的门,“哥哥,锦瑟看不见远处的东西,锦瑟是不是要瞎了?”

陈华年鬓发散乱着,像是从床上爬起来。

他早就注意到陈锦瑟不正确的用眼,可是碍于身份,他无法提醒。

陈华年抽开椅子让锦瑟坐在上面,拿着一本书退到远处,打开来问她,“可看得见?”

陈锦瑟眯起眼,“这是什么字?”

陈华年翻过一面,“可看得见?”

“这是‘瑟’字?”

陈华年摇摇头,锦瑟抱肩,“这么远,没人能看见的。”

陈华年将书递给她,站到更远处,锦瑟翻开一页,“这是什么字?”

陈华年:“朝夕的朝。”

锦瑟瞪眼,又翻一面。

“得失的得。”

一连几次,陈华年都答对了,陈锦瑟问道,“哥哥的眼力为何这么好?”

陈华年给她解释,“一天中眼力有限,不能过度使用,比如你在阳光下看书就不行,你看书过久也不行,要不时眺望远处,放松眼睛。”

锦瑟忧愁道,“从来没有人说这些,我经常一看就忘了时间。”

陈华年摸摸她的头,“以后哥哥提醒你。”

锦瑟抱着书点点头,红色的头绳随着她晃荡。

两人的关系渐渐好起来,陈华年练武时陈锦瑟总会在旁,等他拿起弓箭,陈锦瑟就会凑上去一起比试。

因为陈华年在孝中,总是一身素衣,输了的陈锦瑟把自己发带绑在他手腕上,“算是一个好彩头。”

在射箭一项上勤学苦练,陈锦瑟竟在准头上超过哥哥许多,她得意的叉腰,“哥哥,我赢了,我要谭记糕点铺子的枣糕、黄豆糕……”一口气说了十几样。

陈华年默默的将发带摘下,“这发带和这糕点……”

陈锦瑟心虚的别手,小声道,“他们说你来府里是为继承爹爹的香火,以后他的财产都是你的,我就想多换些回来,对不起,哥哥。” 道完歉,陈锦瑟已经委屈的低下头,泪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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