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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还是很抱歉。”

两人额头靠着,纪时恩说,“别跟着我了,我能感觉到,你很爱那个人,我不是她。”

余敏哭着点头,“好。”

纪时恩也哭着道,“你怎么答应的那么快,我后面还有很多绝情的话没说。”

余敏哽咽着,“求你,不说了。”

纪时恩跑回去,与蓝妙娘抱头痛哭,又收到二娘的讣告,那段日子是纪时恩最难熬的时间。

她将所有精力投身到热爱的事业中,将三道的慈恩堂和女学经营的蒸蒸日上,桐州道还好,南川和梧州两道经常有老学究跳出来骂她。

什么有违礼制、牝鸡司晨,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直到梧州道几个世家联合起来刺杀她。

纪时恩身边并无护卫,只有慈恩堂的粗使伙计,她也独来独往逛了,属下多是留在府中做事,不必守在她身边。

哪知道狗急跳墙的道理,明明別驾才是主使之人,“柿子挑软的捏是吧,欺软怕硬之辈。”

纪时恩对着身后追击的人破口大骂,“一群鼠辈!”

脚步却跑的更快几分。

身后紧追的步伐突然停下,纪时恩回头看,一个胡子拉碴的人拿着根木棍挡在后头,对她道,“你快跑。”

哪还有当年探花郎的俊俏风流。

纪时恩泪眼朦胧,“余敏,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让你别跟着我。”

余敏撑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对她道,“你快走,别废话。”

纪时恩不停往前跑,回到城中找来救援,她回头去找余敏,遍寻不到,生怕见到他的尸体,终于在一棵树洞里找到重伤的他。

在他昏迷期间,纪时恩一直守着照料他。

余敏醒来时,纪时恩正趴在他床沿,很多年前,当时只道是寻常。

纪时恩见他醒来,先是惊喜,喊来大夫诊脉,得知没有生命危险后就是生气,“你怎么这么傻?你是不是一直跟着我?”

余敏捂着眼睛,问她,“你看过瑾玉皇后的手札了吗?”

纪时恩疑惑的点点头,“桐南王那本吗?我看过了,我觉得很有意思。”

余敏道,“我找到瑾玉皇后的绝笔书了,她说,等着我,我将穿过时光的洪流找到你。”

“这与我们现下的情形有关系吗?”

余敏流着泪摇摇头,“没关系,你还活着,真好。”

纪时恩心软几分,被他抱着,也道,“这句话该我说。” 两人终于和好,纪时恩不赶他走了,余敏拿手里头的钱都投进事业,成为新制三道最豪气的双人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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