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明永乐年间,风云变幻,悬疑迭起。朱见风,一位从前军斥候一步步成为镇抚司锦衣卫,自此踏上了惊险与谜题交织的探案征程。 在这个奇幻色彩的世界里,朱见风不仅要与狡猾罪犯斗智斗勇,还要挑战神秘力量和险恶阴谋。他在迷雾中穿梭,逐渐揭开隐藏在背后的巨大秘密。 我将带您领略充满惊险、悬疑和奇幻的世界,与朱见风一同揭开谜团,挑战未知的恐惧。准备好跟随他的脚步,揭开一切
在大明永乐年间,风云变幻,悬疑迭起。朱见风,一位从前军斥候一步步成为镇抚司锦衣卫,自此踏上了惊险与谜题交织的探案征程。 在这个奇幻色彩的世界里,朱见风不仅要与狡猾罪犯斗智斗勇,还要挑战神秘力量和险恶阴谋。他在迷雾中穿梭,逐渐揭开隐藏在背后的巨大秘密。 我将带您领略充满惊险、悬疑和奇幻的世界,与朱见风一同揭开谜团,挑战未知的恐惧。准备好跟随他的脚步,揭开一切
好冷,今天当班终于结束了
推开房门,看着书案上叠放整齐的飞鱼服和绣春刀。
新年发新制服,后天就是除夕,马上就是永乐十四年了
换完装,立春后又要到那里去了~
一晃十年了,我身上的一切都要从那时说起
···
永乐四年,我随张辅将军远征安南。靖难时候破敌有功我被升为七品把总,大小也算是个官了。
当年我们一起摸爬滚打还活着的弟兄6人被编进这次右将军麾下的斥候营。斥候多是我们这种在战场混迹多年还未战死的老兵。朝内情报有锦衣卫,上了战场就是我们这些斥候营的弟兄了。以前在燕王府打造兵器,我在地下绘制了近一年的图文样式,能识字画图的我也顺理成章成为了斥候营的小队长之一。
7月1日,我们在太平府整备一个月后,沿着龙江南下。
在今天凌晨我们到达七源边境,大军在边境驻扎后我们就来活了,照例张将军准备放我们出去刺探前方情报。
中午我跟陈铭,李挺换了当地人的服装仅带了军职腰牌和一把短刀挎上干粮和路书就出发了。
这次我分到的是第一条探查线路,王雄、李可被划进第三路,甘兴被派去带第五路,安南人也知道我们大军南下,边境地区除了官道还有人以外,我们走的小路已经看不到当地人了。
一路的雨林,在入夜前我们今天走了大致距离大军本部有50里路外的样子。
我们三个来到河边一处大林子,今晚就在这歇脚了。
我吩咐他俩去把树干清理一下做好支撑,我得把今天的路线详情标注完。
借着月光写完我就睡了,今晚第一班哨是陈铭。
出任务不敢睡太死,李挺一碰我,我就醒来了,今晚我是最后一班。
兄弟们睡熟后,我悄悄来到河边舀点水喝,
没喝几口,我听到远处有“沙沙沙”的踩树叶的声音,宁静的夜晚,除了不断的虫鸣,这种突然传来的异常声响显得格外清晰。
心头一紧,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暴露了没,只能俯身潜入河里,左手把腰间的小竹筒压进嘴里,右手抽出短刀。
划出去十几米后我藏在一片杂草丛中,我只把眼睛漏出注视着前面的这片密林。
尽管现在是夏季,夜里的河水依然冰凉无比,借着潺潺的流水声,我希望不会被人发现我藏在这里,陈铭和李挺他俩还睡着,我们的休息处设在树干的中间位置,低层的树枝会遮挡视线,陈铭站岗的时候还特地把周围的踪迹用树叶和杂草掩盖过,所以他俩应该不会被人发现。
我现在就是祈祷靠近过来的东西不要发现我们,我整个身子在河里,快冻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再听不到异响后,我开始悄悄把身子缓缓探出水面,生怕身体上滴下来的水暴露自己的位置。
我像猫一样趴着,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异响后,我开始慢慢靠近我们休息的大树周围。我用余光看了一眼树上,他俩还在休息,看来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异样。
我开始检查周围区域看看有没有变化。每次野外休息我们都会在十步远的周围摆一圈用周围杂物特地圈的一条线,不细看是很难发现。
这次我们用的是安南常见的木兰叶子,细长的叶子排列成一个大圈。在未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我只能趴着在地上检查是否有人踏进这个圈子。
大概走了半圈,我心里一惊,这边叶子已经有被破坏的痕迹,
“完了,有东西进来了”它们是从西面踏进的。
环顾四周,我找到了痕迹,根据大小和土质深度,是个成年人,不过看这个宽度脚掌和脚底的大小,应该是个女子。
“军中并没有女人”一路过来我们也没有遇到有人烟的村庄,她是怎么过来的,敌军斥候也不会单独行动。
迟疑的片刻,我突然发现远处我们休息的树下草丛边上有一个物体在反光,因为是月光一开始他并没有那么明显,我绕过来之后,因为角度变化我才发现。
这是一个金属边框的一个小盒子,不是很精致,但应该用了很久了,握在手里很轻不像是藏有暗器或者内含机关的样子。
我轻轻打开,里面居然是一个断指。
我不仅一惊。
我拿起断指,上面居然还带着一枚戒指,我用力将戒指取下。
我不禁惊叹:这不是我以前的戒指嘛。这戒指丢失多年了,应该是建文四年那会,那时我们已经快到达应天了。
“对啊,戒指就是那会不见的”。
我突然意识到,那么刚刚那个人她认识我,她不仅认识我,她居然一路尾随我们。
她没有动手,说明暂时我还是安全的。那这断指又是谁的?我在军中并没有认识的女子。这么多年跟着大军来回奔走,除了和兄弟们去喝花酒,我身边并未有女子相识。
不能多想,这里不能在停留了。
我爬上树干叫醒了陈铭和李挺。我把刚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俩,
陈铭说:‘难道是敌军的斥候已经率先潜入到太平府,然后跟随我们一路南下?’
李挺思考良久说:“那个人不动我们,说明我们一切行动竟在他们掌握之中,我们对他们也不会构成威胁,甚至他们还会利用我们?”
想了一会,我觉得:也许断指是在警告我们,用戒指说明他们了解我们的过往,甚至是熟悉我们的经历。
但是不管怎样,我们暂时是安全的。继续向前已经意义不大了,我们组的行踪已经暴露了。我决定探查一下这个女子消失的方向。
天微微亮,我们吃了点干粮,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顺着夜里我查到的痕迹一路细细寻找,没有几百米,痕迹消失了。
这下我们3个只能分头探查,我们约好半个时辰后再回这里碰头。
我沿着正西方向一路细细搜寻,穿过一片林子后我来到一处小型瀑布的边上,这里应该是下面河流的分支。
我站在坡顶上看,瀑布虽小但也称得上秀美。沿着坡顶继续走,如果还没有线索我就得返回接头点了。
这时,我注意到地上有个小树枝,插在一颗树旁,这“7”形短头指向方向。“这意思是让我继续往前”
可是这是谁留下的,这标记倒是我们常用的手法之一。
“不会是,陈铭和李挺他俩走偏了?”
我沿着方向一直往前走,没一会就看到林子出口了,前面应该是下坡了,已经看不到有树林了。
快步走到边上,
啊~直接一眼给我吓傻了,我前面是一个巨大的坑。
直径大概五十多米,坑不知道有多深,密密麻麻堆满了白骨,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从跟着将军靖难一路拼杀到现在,杀戮的场景我并不陌生,可是头回遇到一坑的白骨。
我想下去看看,突然感觉远处有人影走动。我只能退后,我趴在树后仔细盯着坑对面的树林。
好熟悉,那是陈铭,他从对面林子出来了。
那看来他也查到这里了。我把脖子上挂的口哨吹响,慢慢的走出树林,我看到陈铭也吹响了哨子,那么就只有李挺没出现了。
这么说来,路上的标记不是我们留下的。哎,不管怎样,我们的行踪是已经暴露了,接下来只能硬着头皮走了。
我继续吹哨子,我们的哨音不仔细听类似鸟叫,旁人是觉察不到的。
我希望李挺能听到我的哨音,我5分钟间隔一次吹了大概10分钟,终于响起了熟悉的哨音,我示意陈铭往中间汇合,待我俩走到林子中间,李挺刚好出来。
陈铭和李挺也是很震惊如此庞大的尸体坑。
“如此多的白骨,方圆百里内直至近前,我们没有闻到任何腐烂和异味”陈铭不解的说
我们对过后,“原来我们都是被标识指引而来,根据当时折断的痕迹,枝干的断裂处并不干燥,看来是做完标记不久,这边天气潮湿,应该在一两天之内”
经过简单商议,我觉得李挺在上面做接应,还是老规矩找个大树猫在上面,我跟陈鸣摸下坑去查找线索,紧急情况就马上吹哨,坑里面我们应该听得更加清楚。
临近中午,我们三人简单吃过东西后随即开始行动。
我和陈鸣缓缓往坑中滑入。
到了坑底,我发现这些骨头新旧不一,有的一踩就碎,有的像是刚放在这里进去没多久的。这里我发现了牛、羊、马、鸡等各种动物的骨头,甚至连老鼠的都有。
陈铭跟在后面说:队长,小心点,这有的骨刺很尖锐,像刀子一样。
我们俩小心翼翼的走了十几米,我停下,发现边上出现一个脚印。
我蹲下来看,“你看,这是官靴的印子,我招呼陈铭向前一起看”
“没错,是官靴。看来有人已经提早下来了”陈铭说。
“这就奇怪了,我们是第一批派出的斥候啊,难道这是其他队伍的?难道是边军?
嗯,没有命令他们也不可能移动,这肯定不是边军的鞋印,
他们只在大明境内不会来到安南境内巡逻,
不管了,继续跟进。
根据鞋印的方向,我们贴着边继续走了没几米就发现骨头下面有插着牛头的桩子,只是因为骨头叠放太多,把这个掩盖住了,有一个就会有多个,这边是异族,这东西不会单个出现。我让陈铭扒一扒周围,找找看还有没有类似的桩子。
果不然,十来米开外,我俩各发现一个骨头堆里的牛头桩。这么推断,这个坑一圈有5个左右,难道是金木水火土?突然想到,这怕不是个祭坛,我把这个想法告诉给陈铭。 他说“或许不是”,他举起手里的牌子,他说在一个尸骨旁他找到一个腰牌,我拿起牌子细看,这牌子是大明制式的没有问题,正面刻有一个“沐”字,这个腰牌是沐王的人。这牌子应该在这里很久了有霉斑痕迹,牌子边角有些开裂了。看来这骨头堆里不单单只有动物的。
我俩继续往前,这时我留意到旁边的一堆骨头里时不时有一阵风吹来。我们在坑里,按道理不会有风,刚才走了那么久都没有感觉到风,这堆骨头有问题。
我让陈铭把这一圈走完再回到我这里,看看周围还有其他洞口没。
我在下面来回挪步,根据风流动的方向确定好大致位置。然后我开始搬这堆骨头。好几次被骨头的尖刺扎到,我甚至在这里面发现了人的手骨,这一堆堆的骨头看来是随机乱堆的。我整理的时候发现这些骨头相互之间并不能拼凑成一个整体。
陈铭把坑底走了一圈过来给我说“再也没发现任何异常,看来这坑底只有这一个洞”,于是,他也一起清理这些骨头。
大中午没一会,我俩就汗流浃背。随着骨头越来越少,下面漏出一个两人宽左右的洞口,风就是从里面吹出来的,看来坑下面还有空间。我对着陈铭说:这么看来,咱俩得下去一波。
我吹了口哨,没一会另一个方向上。李挺在上面探出身子,我给他示意我们找到一个线索,他也看到我跟陈铭站在一个洞口旁边,我给他示意我们俩要下去看看,让他继续在上面等待。李挺打了个手势,我就让他退回林子了。
我先下去,陈铭跟上。这洞里的风比我们站在外面的时候还大,看来洞的深处应该有很大的空间。只是不知道这洞到底有多深,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我们在洞里爬行,时不时会摸到洞壁上有一些光光滑滑的东西,太黑了,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手感很褶皱,但又有一点光滑,这奇怪的触感。我让陈铭摸着看。
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点点,大小不一,方向还不固定,好像是粘上去的。我撕了一片揣进怀中的布袋,我也让陈铭撕了一片也装身上。
不知道爬过了多久,感觉这里面的洞是螺旋式缓缓的往下走。依旧是感觉不到出口,只是风的速度比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大了很多。
陈铭在后面说:这跟进了娘胎一样,也他娘太黑了。爬了这么久都没看到出口,妈的,这是谁修的,这也太深了。
我也有点累了,这姿势手脚并用好费体力。我说:歇会吧,感觉这洞里也没啥危险。
说完,我俩换个姿势,抱膝蹲坐在洞里,这姿势别提多难受了。我俩大口喘着粗气,拿下水袋一人喝几口水缓缓。
我给陈铭说:“这洞看样子一时半会到不了底,咱俩吃点东西再爬”。
我从怀里拿出干粮袋,昨天出发的时候我找粮草官多要了一布袋肉干,
我跟粮草官是同乡,他儿子以前参军分到我的队里,那会我还是个百户长,他儿子是我带出来的兵,现在已经是千户了在山海关的守备军里。
我给陈铭一把肉干,我俩就这么坐着嚼起来。
陈铭说:“我们被人一路引到这里,这个洞是不是也是故意留给我们的,我们刚搬那些骨头,人骨和动物的掺杂在一起,是不是之前也有人探查到这里被人家弄死了”
我说:“刚才你发现的那个沐王府的腰牌,说明这里之前有人已经来过,至于出去没有,我们不得而知。但肯定我们不是第一个查到这里的人,沐王是云南那边,安南距离他们并不近,引我们来这里的人很可能也在云南活动过,并且也招惹了沐王的人。我们继续查下去找点线索也好回去交差,不然这次刚出门就他妈被人盯上,回去我没办法给上面交代。
我叹口气继续道:这一仗肯定用不了多久,你没看出发前总兵的那个感觉嘛,安南不是我大明的对手,咱们在斥候营我们要没情报,回去论功行赏的时候咱们只能干瞪着,甚至回去还会被锦衣卫审问,你没看总兵出发前说了这次征讨安南,上面参将里面有锦衣卫,搞不好各个千户下面都有安插锦衣卫进来。”
说完我看向不知道通向哪里的前方,那无尽的包裹着我的黑暗,
我独自喃喃到:“好兄弟,咱们后面能不能往上走就看这一仗了,上面把我们这些老兵打散放在各个军中,说是为了培养新进的军士。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说完,我靠在洞壁继续嚼着嘴里的肉干,陈铭也不说话了。
我呆呆的望着那无尽的黑暗。
突然,我感觉空气流动的感觉减弱了,我抬起手拍坐在我后面的陈铭。
诶,我后面居然没有人。陈铭不见了。
怎么回事,我并没有感觉到他离开啊。这么狭小的空间他的任何行动都不可能脱离我的周围,可现在,陈铭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仿佛是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
我长舒一口气,我不知道怎么办,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前进还是撤出去。
我坐在洞壁前后张望,除了死寂的黑暗什么都没有。我定了一下心神,我分析陈铭如果出去或者被什么东西带走,那他出洞口肯定会被李挺看见,李挺警戒的树干能够环顾我们下去的整个尸骨坑。如果陈铭没有出去,那这个洞获取暗藏什么机关,他或许被人悄悄拉进另一个区域了。
想到这里我觉得继续往洞的深处爬,这次整个任务从一开始我就被人牵着鼻子走,这么多年跟着将军征战,打了一辈子鹰,这次还能被鹰啄了眼。
喝了口水,我就继续爬行,我很好奇的是为什么突然洞里的空气没了。
还没走几步,我就感觉到不对劲,我前面有东西。
人在有危险靠近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心跳加速,不安的感觉涌上来。不好,敌人要在洞里干掉我?难道陈铭就是被悄悄做掉了?想到这里,我右手拔出腰间的短刀,左手紧紧的抓住洞壁,这种不知名的恐惧让我手指抓进洞壁的土里。我自诩我功夫还是不错的,我是三千营的马弓手出身,一般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这种常年在一线作战的人,那些穿着飞鱼服的锦衣卫我都不放在眼里。
我心里默念,一步,两步······
那东西还在靠近,我甚至听到了他发出轻微的“呲,呲,呲”的声音。我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我能感受到胸脯心脏的跳动,不自觉的咬紧牙齿,几乎只有一次,我得第一下杀了它。
突然一双跟我脸一样大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不禁“啊”的一声,直接握刀的手就软了。
那黄色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我仿佛一瞬间被石化了一样,我张着嘴,我发不出声音了,嗓子被冻住了一样。
我喘着粗气,那类似蟒蛇的两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住我。
突然它向我扑来,来不及思考,我自然的抽刀去砍。
“啊”我喊了一声,胸口猛的一下,好痛。
突然,眼前一亮,陈铭拿着火折子摇晃着我。
陈铭说:队长,你怎么了?你差点砍死我。
我惊恐:是你摇醒了我?
陈铭说:应该是我踹醒了你,你要砍我,我往后闪开向你踢了一脚。
他继续道:队长,你怎么了?着魔了吧。
我把刚才看到的告诉了陈铭,他听完说:队长,你刚才不知道怎么滴就靠着那一动不动,满头大汗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以为穿堂风吹的你着凉了。还有我发现,这些风有问题。
说完他把一块布递给我,让我捂住口鼻。我接过来“好家伙,你这么多尿啊”
陈铭没接我的话,他说:这风里好像夹杂了什么香味,说不出来的味道。就好像“风的味道”。我发现有问题,就打了火折子就发现你一动不动,哥你看,这火的颜色
“对啊,焰火有问题”
“是绿色”我俩异口同声
“看来,后面得多加小心,一不留神就着了魔”
喝了口水,我俩把布条绑在口鼻继续前进。
这次顺着螺旋而下的洞壁我俩没多久,就感觉前方的风越来越大。我向后示意陈铭马上要出去了。一会我先出去,你停一下没有异常在跟上。
从洞口爬出来就是一个三角形的空间,我站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什么都没有。确定没有危险我招呼陈铭也出来。
我发现这个空间的石壁上湿漉漉的,手摸上去黏黏的。这里的风没有在洞里那么大。我往前走,我发现这个三角形的空间一直往前延伸。
陈铭突然喊我“哥,快来看”
我凑近发现,这是刚退的蛇皮,我摸了摸,这个蛇皮并不干燥,说明刚退不久。只是,这么大的蛇皮。
我深吸一口气,“不好,咱俩就是进蛇窝了”你看这个蛇皮的大小跟那个洞几乎一样。
我刚想退,突然“咔吱一声”,我踩到一个小东西
拿起来一看,是一根骨头。
陈铭说:这肯定是这大长虫吃剩的。
我摆摆手,不对:这是人骨,你仔细看这个骨头的关节位置。
这个大小,分明就是一个人的胳膊啊。
但是这根骨头跟上面坑里的不是一个时间的,这根应该是近期刚吐出来的。
“不对啊,蛇吃东西不吐骨头的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好奇,这不是蛇啊。不行,还得往下走。
我俩继续顺着道一路向前。这次没走多久,就听到深处传来“熙熙攘攘”仿佛有人讲话的声音。
我俩蹑手蹑脚的往前靠近,生怕打扰到前面的声音。
慢慢的,前方三角形洞头有亮光在晃动,我俩走到洞后。
看了一圈,这个洞口应该是在一个更大的地洞的半山腰位置,下面的空间很大。我探出一点点头,我看到下面有很多人围坐在一起,我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我看到她们中心的位置有一个石台,下面跳摇的火光看的不是很清楚。
那台子上躺着一个人,我的位置很高。应该处于黑暗之中,我看下面的人应该是看不到我。
陈铭轻轻的拍了拍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我俩四周不远处也有一个三角形的洞口,刚才都是黑暗中我没注意。这下我仔细看了周围的崖壁,不远处高低不一,都有三角形的洞口。
看来,我俩是误打误撞来到这里了。
下面的人还是没有注意到我们,她们只是在来回晃动,不知道嘴里讲着什么。我和陈铭一时半会是不能动了。
我俩就静静地看着,那些围坐在一起的人后面有几个站着的人来回走动,她们时不时的给周围的篝火加柴,火大了这下看的更加真切了,我发现石台中躺的是我们的人。
我抓着陈铭,我看到他也死死的盯着石台中间,“是的,他也认出来了”
虽然石台中间有点暗,衣服看不清,但那双官靴,那是我大明的制式靴子。看那人的身形,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难道,李挺被人抓下来了?
我看着陈铭,他也从我的眼睛中看出了我的猜忌。陈铭红着眼眶,我俩想到一起了。
现在下面那么多人,我们根本下不去。我在他耳边悄悄的说“等人走,咱俩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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