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北穿越成为定北侯三公子,本该勾栏听曲、夜夜做新郎。 奈何天下大变,身处将死之局。 如此,只能步步惊心、剑走偏锋,靠着狂狷杀出一片天。 开启纨绔的逆袭之路。 得张定北者,可安天下!
张定北穿越成为定北侯三公子,本该勾栏听曲、夜夜做新郎。 奈何天下大变,身处将死之局。 如此,只能步步惊心、剑走偏锋,靠着狂狷杀出一片天。 开启纨绔的逆袭之路。 得张定北者,可安天下!
“大雪蔓延,北境士卒冻毙者众!”
“经调查,乃是军服扣子损坏所致。”
“督造军服的定北侯已死,三子张定北主管军服坊,押上朝堂受审处斩!”
张定北在锦衣卫的拖行下,像是破口袋一样。
他正在适应着身份……
他不再是那个百无一用的纨绔废物定北侯三子,而拥有21世纪的灵魂。
前世,他特种兵转业后硕士毕业,是个小有名气的生产制造业咨询专家。
现在,两世为人,却面临死局……
张定北快速在心里酝酿着办法……
皇宫内,太监宫女议论纷纷。
“翰林院那边,听说又败了。”
“是啊,南唐文士虞宗南,已经大败我国一百零八人。若是再输下去,天下文脉的称号就得拱手让人了。”
“咱们大梁国号称以文立国,文武双全,现在比武打不过北边,比文赢不下南边。以后怕是要抬不起头了。”
“陛下的赏格一涨再涨,就这,还找不到人,可咋办呢……”
……
金銮殿,梁帝还在咆哮。
“饭桶,一群饭桶!”
“没用的东西,连个虞宗南都赢不下。”
“满朝文官,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还有国子监,翰林院那些读书人,是把书本就着大酱吃了?”
下边文官安静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梁帝看看文官,又瞪着勋贵行列。
“你们呢,怎么不说话?”
勋贵的代表忠勇公小声道。
“陛下,臣乃武将,不善言辞……”
“你……”
此时,小黄门禀告。
“陛下,定北侯三子押到门外候审。”
“滚进来,朕先拿他开刀祭旗,你们都给朕看好了,要是再不胜,都和他一样去死!”
百官之中,一些人互相交换个眼神,做好下死手的准备。
定北侯张世昌,是个忠心耿耿的勋贵。
他不喝兵血,不结党营私,为国家兢兢业业。
几次揭发其他将领贪污饷银,官员中饱私囊,挪用军费。
如此一来,就得罪那些谋取私利之辈。
为此,那些人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
于是,他们设下圈套,害死张世昌。
还要趁机弄死张世昌全家。
给他安上贪腐的罪名,让他遗臭万年!
“张世昌假仁假义,实则是军中贪腐案的幕后黑手!”
“其子张定北不学无术、狎妓嫖娼、酒后闹事、聚众斗殴,在青楼几乎打死人,可谓斑斑劣迹,还监造军服,他不出事谁出?”
“陛下,如今证据确凿,铁一般的事实,只有活剐他,才能平息民愤,为死去的将士申冤!”
皇帝要杀他祭旗,对头落井下石。
摆在张定北面前的,似乎是个必死之局……
好在,勋贵当中还有些忠义之辈。
看见如此局面,也有人站出来,给张定北求情。
第一个便是忠勇公陈武襄。
“陛下,此事或有隐情,应当交付有司查办再定夺。”
其他正义的勋贵也跟着站出来。
面对如此情形,那些诬告之人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嘴角露出奸笑。
张定北见状,心道不妙。
这些叔叔伯伯,怕是好心办坏事。
果然,那些栽赃陷害之人开始挖坑。
“忠勇公,事实摆在面前,再调查都是浪费人力物力。”
“哼哼,他张定北不配,若是忠勇公拿出爵位担保,或许可以考虑。”
将张定北身后的勋贵一起拉下马,才是对头的终极目标!
忠勇公几乎不假思索,开口就说。
“哼,担保就担保,老子会怕?”
“慢着,忠勇公不必如此,小人认罪就是!”
张定北忽然大声喊道。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连梁帝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
世人眼中,张定北是个贪生怕死的主,毫无担当。
今日,竟然要主动认罪?
“张定北,你给我闭嘴,现在没有你说话的份!”
忠勇公大吼着。
勋贵们是想着帮定北侯保留血脉。
梁帝倒是充满好奇。
“张定北,你倒是有担当,死之前还有什么好说的。”
“陛下,家父犯错,死不足惜,还请您满足小人一个心愿。”
“说来听听。”
因为张定北的态度,梁帝没有之前那么生气。
“小人想证实,家父是因为过错才导致冬衣扣子损坏,并非有意为之。
而眼下,小人有充足的证据,就在皇宫和诸位大臣家中。”
“啊?”
“什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瞬间,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那样的话,岂不人人都是共犯?
“陛下,不可,张定北在胡搅蛮缠!”
“此人心怀叵测,陛下万万不可信!”
“他妄图蛊惑人心,当立即打杀!”
对头们立即展开攻讦!
但是,话说到这个份上,梁帝的好奇心已经充分调动起来。
“哦?朕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证据。
若是拿不出来,哼哼,怕是要千刀万剐、挫骨扬灰,朝中诸公才会满意。”
张定北已经有所准备,开口道。
“那就有请锦衣卫安排人手,去皇宫以及各官员家中翻找常年不用的酒壶。
注意,一定要在天寒地冻的地方存放。”
……
没有等太久,锦衣卫带着挺多酒壶回来。
张定北检查之后,选出一半仍在地上。
噗噗噗……
酒壶落地,并没有发出金属应有的脆响。
而是烂成一团粉末。
连皇宫的酒壶,都未能幸免。
“啊,这……”
梁帝哑然失声。
张定北面色懊丧地说出事实。
“酒壶乃是锡制,北境军服的扣子也用锡制。我大梁国往年气温不算太低,锡制品倒也无碍。
可今年冬天实在太冷,锡制品受冻染上锡害,变成粉末。
那是锡制品的本性,和偷工减料无关。”
话一说完,众人都拿起酒壶查看。
果然,变得和粉末一样。
酒壶都是锦衣卫搜罗而来,做不得假。
一时间,对头哑口无言……
梁帝倒是长叹一声,无奈道。
“当初朕也觉得锡制扣显示国朝重视,想不到竟然是害死士卒的罪魁祸首。
既然定北侯并非偷工减料,那朕给你个机会。”
张定北拱拱手,认真说着。
“虽是无心,但还是有罪,小人恳求陛下允许我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张定北,你不会以为有什么功劳,能让北境士兵原谅你吧!”
对头当中站出一个人,指着他鼻子怒斥。
正是兵部左侍郎,冯向远。
张定北语气深沉。
“冬衣造成的影响很大,我会想办法弥补。至于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战胜虞宗南,获得丹书铁券!”
众人为之一愣。
少顷,文官那边开始讥讽。
“张定北乃武夫之后,竟然要去比文?”
“翰林院供奉都败下阵来,他以为自己是状元啊。”
“他要是能比赢,老夫辞官!”
便是武将和勋贵也不看好。
忠勇公面露难色,劝说着。
“贤侄,别的咱可以尝试,比试诗文,还是算了,咱们勋贵绑一起,都赶不上文官一根手指头……”
“对啊,贤侄……”
其余原本支持他的勋贵,也纷纷劝说。
对此,梁帝也摇摇头,认为他在胡闹。
“张定北,你换个其它的,比诗文,你不成。”
“陛下,您出题考考小人便是,小人经过两年半偷偷努力,已经颇有心得。”
“你……臭脾气和你爹有一拼,那朕就考考你,就以北疆征战为题,作诗。”
张定北也不废话,假装沉吟一番才吟出。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第一句吟出的时候,文官们还在嗤笑。
喝酒跟打仗有什么关系?
可是听到后边,便再也笑不出来。
里面描写的境界,真高!
而勋贵那边,则爆发出一阵喝彩声。
“好!”
忠勇公更是哈哈大笑。
“哈哈,好诗,虽然咱是大老粗,却也能听出写得好!”
局面,瞬间反转。
连梁帝都是笑容满面,看见取胜的希望。
而冯向远等人,自然不想给他机会,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
“陛下,张定北是否作弊写诗,尚未可知,万一他故弄玄虚之后失败,丢的是我大梁的人。
因此,让他立下字据。
若是取胜,给他个获得丹书铁券的机会。
若是失败,当街千刀万剐,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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