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流,诡异复苏为什么?为什么它不追你?啊,你...你...你就是那个把诡异的脑袋当皮球踢的?“余明,你是双能力者?
无敌流,诡异复苏为什么?为什么它不追你?啊,你...你...你就是那个把诡异的脑袋当皮球踢的?“余明,你是双能力者?
“你觉得你的人生有意义么?”
昌路市,第九精神卫生中心医院。一个记者正在采访一位患者。
“人生肯定有意义啊,或者本来意义就很大啊,你可以享受生活,你可以体验生活,你还可以帮助别人......”
治疗室旁边,一个老人拉着医生的手,指着桌上的笔记本。
“昨天我的饭里有10个玉米粒,五块牛肉,今天玉米粒只有8个了......”
走廊的正中间,一个病人双手抱月,扭动着身姿,专注的舞蹈着。
装有铁栏的窗口旁,余明静静地看着这些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表演。
精神病院的生活枯燥而又乏味,自己与他们都如笼中之鸟,只不过有的在屋内有的在屋外。
哎,不能在这里与他们枯耗下去,得做点有意义的事。
想到这里,余明打开铁门,缓步走到走廊的尽头。
“哎,你看这个。”
“啊!好吓人。”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护士正在走廊的尽头闲聊。
余明将头探了过去,电脑屏幕上是一个假人头,左眼的眼眶边沉积了一些泥土,看上去像画了眼影一样。
右边的半张脸却爬满了藤壶,那些藤壶一层一层,垒起来像U型枕一样竖着包住整个右脸,从额头到下颚。
也许是拍摄时的闪光问题,假人的左眼竟好像有一点点光亮,炸看上去像是正在直视着你。
“这是我老公他们钓友在海边捡到的,虽然造型有些吓人,但是这些藤壶很好吃呢。”
“咦,这么吓人谁还敢吃。”
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居然在这聊没用的。
余明没有沉默,直接开口呵斥道:“你们上班的时候在闲聊?”
两个护士正聊的专注,突然听到声音顿时吓了一跳,转头看来,原来是余明。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余明,你有什么事么?”
余明一脸严肃的说道:“没什么,我需要出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你们把门打开一下。”
“哦,今天天气不好,不适合出去。你先回病房,等天气好了再去做,好不好。”
余明想了一下,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白色的月光打在病房的窗子上,透过栏杆射在床边。
余明静静的躺在床上,棚顶的黑暗好像旋涡,扭曲着变换形状。
一会是S型,一会是B型。
不知看了多久,余明感觉有些厌烦了。
“咕噜噜,咕噜噜...”
走廊里有声音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滚动,又像有什么东西在水下吐泡泡。
四周的空气渐渐变得阴冷,走廊的声音也越来越近,余明感觉有些好奇。
他想了一下,决定冒着不让出门的风险去看一下。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门前,将脸贴向窗口。
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远处安全通道的指示牌微微的亮着绿光。
夜晚的医院静悄悄的,刚才的声音好像从没出现。
余明将脸往栏杆的间隔里挤了又挤,斜着眼睛费力的向之前发出声音的方向望去。
走廊的尽头隐隐像是有个黑影扭动。
余明眨了眨眼,想要看得仔细点,黑影却突然消失了。
“啪、啪、啪!”
走廊的另一边有脚步声出现。
路阳缩了缩头,赶忙回到床上。
走廊上的声控灯一个个亮起,没有一会,一个人在余明的门前停下。
她将手放在窗上,探头向屋内张望了一番。
见到余明正躺在床上,便小声呼喊了起来:“余明,余明,睡了么?”
余明没敢回话。
那人见此也没再坚持,直接从腋下拿出一个夹板,伸手在上面挑了个勾,然后便走向下一个屋子。
脚步声渐渐离去,一切又陷入了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唰...唰...”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余明睁眼看去,关闭的窗户上雨水一条条的往下流,外面的树木像妖怪的爪子般胡乱的摆动。
月光也被遮蔽,突然,一道闪电在天边划过,照出窗台上成片的黑水。
余明一惊!
窗户漏水了?
他快步走到窗边,却见窗户沿边干燥如初。
伸手摸了一下也只收获一指头的灰尘。
难道我看错了?
“啪嗒、啪嗒、啪嗒。”
走廊里又有声音传来。
他转头看去,红色的血水透过门缝向屋内沁来,几个藤壶像柳叶一般浮在水面上。
那血水又黏又稠,还如树根般沿着墙壁向上方蔓延。
余明还未弄清状况,走廊里又传来一声尖叫。
“啊!”
声控灯一个接一个亮起。
白色的灯光顺着门缝打了进来。
余明用力的眨了眨眼,地上的血水已经消失,一切就和刚才的雨水般,让余明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又出现了幻觉。
想了一下,他将病房的门慢慢打开,向外张望了一番。
大概是因为刚才的尖叫声太大,此时已有好几个病房的门被打开。
见此情况,余明也不在小心,大方的将门推开。
“小刘,怎么了?大喊大叫的?”
说话的是张大爷,精神不太好,总说自己在这里谈了个朋友,只是那个人只有他能看见。
走廊的尽头一个白色身影漏了出来,正是张大爷口中的小刘。全名刘丽丽,今天晚上的值班护士。
此时他脸色发白,声音也有些颤抖。
“抱歉抱歉,可能是我没有休息好,刚才出现了点幻觉,打扰大家休息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哎,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呢。”
“我还以为是阿曼达司从土星上来接我了呢。”
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关上了各自的房门。
只有余明,他的脸色异常的黑。
也许别人没注意到,但是他亲眼看到刘护士的脚边粘着一个藤壶。
刘护士在撒谎,他肯定是在吃藤壶的时候被划到手才叫的。
余明是什么人?
13岁成为少先队员,08年被评为感动中国人物,见到违规停车就给交警打电话,捡到小学生假期作业就交民警。
他怎么会看着别人堕入说谎的深渊而无动于衷呢。
“你说谎!你是吃藤壶被伤到了!”
余明的声音洪亮有力,那些病人都被震了一下。
待看清是余明后又面色各异。
“睡了,睡了!”
“小余啊,早点休息!”
......
刘护士也被吓了一跳,转过头,就见余明正气凛然的站在走廊正中间。
她挠了挠头,叹气道:“对,我说谎,我不好,以后再也不会了。你先回去睡觉好么?”
余明见对方认错还算积极,也就没再过多追究,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便回了病房。
刘护士轻轻舒了口气,之前她正在值班室整理查房结果,方便明天早晨换班时候交接。
突然就感觉自己的脚下被什么磕了一下,一低头就看到一个烂了一半的脑袋死死盯着自己。
吓的她大喊了一声,谁知道一眨眼又不见了。
本来还有些害怕,但经过余明这么一搅和倒是感觉好多了。
想到余明,她内心感到有些可惜。
这么眉清目秀的一个小伙子本来应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的。
他没有家人,听说都死在大火里了。
当消防人员赶到现场时房子只剩下一堆灰烬,人们在废墟中找到了他。
当时他烧伤很重,虽然侥幸抢救了过来但是精神却不正常了。
没办法,最后只能送到这里。
说来也是个奇迹,刚刚送到这里时他身上还有很多地方都捆着纱布,没想到好了之后连疤都没留下。
他的症状也较为奇怪。
一般精神病都比较确定,常见的如躁狂症、焦虑症、抑郁张、强迫症。
少见点的像妄想症、异食癖、自残、杀人狂等等。
这些病症表现都比较明确,但是余明不一样,他今天认为自己是个蘑菇,明天可能就酷爱表演。
而且有时明显比较异常,但又难以定性。
还好他一直没有展现出很强的破坏性,多数时候也还算正常,所以还算可控。
想到这里,刘丽丽拿出查房本准备在上面写点什么。
随后他脸上表情一怔,然后又变成惊恐。
查房本上,黑色的字迹像是活了过来,它们渐渐扭曲,如蛇一般游动盘绕。
最后在本子上形成了一个腐烂的人头!
那颗人头右侧破损,腐烂的黑色血肉一团团的从额头一直流向下颚。
他的左眼冒着红光,嘴巴也慢慢张大。
一层层的牙齿从唇边往后延伸,最后消失在黑洞洞的喉咙处。
黑色的血水从查房本上慢慢溢出,一点点爬到刘丽丽的手上...
“啊!”
刺耳的尖叫划破医院的黑夜,外面的雨水好像都停了那么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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