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柳下惠也要甘拜下风20(1 / 2)

叶行面颊潮红,朦胧中依稀可见,到了这个时候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柔娇软的手四处游弋点火,风情万种,欲望已然达到顶峰,软绵绵倒在怀里,柔弱无骨,更添撩人。

“砰!”

巨大的撞门声响起,其中一扇门像羽毛一般轻飘飘倒塌,刹那如巨石震动周边木板,门外的侍卫齐齐挤进来,江竭挥舞着剑,冲在最前,大喊,“公子,公子?”

在看清里面局势,所有人俱是瞠目结舌,平时高贵无欲的郡王嘴唇红肿,衣衫不整,半边肩膀挂着薄薄亵衣,快速转移背对着大家,一男一女姿势暧昧,任谁都知道在做什么。

“滚出去!”

不出三秒钟,江竭带着大伙逃出去,顺便倒霉的门也暂时立住,欲盖弥彰隔开各方天地,只等明日维修。

大家都是高兴的,公子有了女人,就不会当工作狂折磨他们了,江竭回想看到的那半缕绿衣,公子很少如此动怒,暗骂自己猪脑子坏了公子的好事,明日要被罚了。

阿柔还在使坏心思,轻轻舔舐叶行胸前,一下一下,酥酥麻麻的,叶行受不了,把怒火全发泄在江竭身上,理智拉回来,强硬扶着阿柔胳膊,两人被迫分开。

阿柔还想趁着幽暗浑水摸鱼,叶行已经不吃这一套了,她仰起头迷茫看着,叶行居高临下,带着确认的味道,细细打量,这样的深情如同一盆冷水,浇透心口,她还想故技重施,叶行不给机会,牢牢控制住她。两人对视良久,当神志清楚,欲望消退,她败下阵来,移开目光,低垂着头,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叶行手慢慢滑落下去,静默中她突然抓住,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固执道,“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是不是男人?”

他反而认真的解释,“不是现在,我没办法对你负责。”

谁要负责了,只是不想错过一块肥肉,战争打响,总不能真的拖着完好的身体去冒充寡妇吧,及时行乐才是王道。

她面皮薄,已然挂不住,拍掉叶行的手,撂下一句来我房间便像风儿一样跑掉了,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大门被她发泄的踢开,歪歪斜斜再次倒塌,听得在书房里的江竭心脏突突直跳,完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很无辜很受伤。

阿柔昨夜宿醉,身边丫鬟都不在,叶行发现时她是躺在地下的,现在没有郡王旨意,侍女只能老实守着阿柔,见她回来就郁闷的扑倒在床,面面相觑,都不敢说话。

她整个人已经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整个人生最失败的就是这一刻了。

“去,再给我拿点昨夜的酒来。”

一边是郡王吩咐,一边是姑娘命令,两个侍女为难了,机灵点的领命下去,先到书房敲门找郡王,江竭适时出现,“我那里有姑娘喜欢的,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去拿。”

叶行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做的没错,眼神漆黑如墨,眉梢染着几分冷意阴寒,换衣服回书房,继续工作。

江竭小心换了茶水伺候,叶行叫住他,“阿柔呢?”

“姑娘在房里…喝酒,您,”要不要去看看,江竭看他表情不善,不敢再说另外的话,叶行心情烦躁,“天气热,去取点冷水来就行。”

也不知道天气热还是您热。

府外的打更声远远传来,烛火噼啪,苍穹之上高悬白点,皎皎白月,从圆到无,从无到有,有时候看不见不代表没有,圆满了也未必不会失去。

也不知道为何,越极力隐忍,越能想起种种细节,越不去想,画面越丰富,他喝下最后一口水,全灌下去,江竭狗腿的走上前,“这是第六壶水了,属下再去给您添点?”

“不用,你去休息吧。”

叶行吹灭蜡烛。他想要什么呢?他能得到什么呢?

他能给她什么呢?

他眉头紧锁,敞开的窗外是大片的梅林,那是父亲给母亲种下的,不过还没开花,小树苍凉时母亲就去世了,所有人都以为母亲是生病去世,只有父亲告诉过他,是生产时被仇人追杀,身子血崩,刚生下叶行便撒手人寰。

当时先皇未去世,父亲偷娶来自南诏百越的母亲,偷天换日,宁愿放弃皇位,到头来白费心机,送了性命。

原以为他必不是这样结局,可,都是命吧。

陛下摆明架势,步步紧逼,叫他走投无路。

“我来看看阿柔,”他谴退侍女,走进困住自己的地方,阿柔是个极为精致的人,偶尔住的房间也打扮得整齐华贵,硕大的夜明珠摆放在四角,偷着白洁的光,不需要亮灯,这样的光线最适合睡觉。

桌上瓷瓶是梅花酿的味道,闻着香甜,难怪十二瓶全喝完了。

白皙的玉臂从锦被中抽出,敞开的胸口用力一扯,更敞了,她里面竟然没穿,漏出大片肌肤,分外诱人,叶行眼睛躲开,又怕她感冒,盯着脚尖移步过去给她盖被子。

似乎有人来了?

阿柔只觉得一股男人特有的身形笼罩自己,酒意霎那消了大半,她睁不开眼,手却不留分毫,甩手抽上去,啪一声,响亮的抽了叶行一巴掌。

叶行没有躲开,阿柔睁眼,瞳孔地震,“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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