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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景山顺着她的话说:“我眼中的自己就是帅!有钱!绝佳好男人!”

苏不晚:“...”

云燃想了想道:“我眼中的自己是虽然并不完美,但是我接纳我自己,容许自己的错,接受差池与瑕疵,不需要其他理由,在我眼中我就是最好的自己。”

“所以我们不管是什么样的人,在自己的眼里永远是最完美的。”我好像找到答案了,苏不晚停在了无瑕的那座雕像面前。

“是他。”

“可是一座雕像怎么能藏这么多人呢?”吴景山疑惑道:“这次可是有上百人的存在。”

吴景山发觉到了不对劲:“雕像的腿!”

苏不晚低头看去,无瑕的那座雕像底部莫名地渗出了一颗颗小血珠,染红了雕像的双腿,并且还在不断地往外冒,就连雕像的脸部也逐渐呈现扭曲感。

“这是怎么回事?我们还什么都没做”云燃问。

这时毕松林他们队也跑了上来,“门口有人!”毕松林大声道。

空旷的教堂传入了一丝危机,挂在十字架上的住户小声地□□,教堂的入口处被住户们遮挡,只留下一点点的缝隙,苏不晚通过缝隙看过去,的确有人走了进来。

苏不晚问:“是谁?”

毕松林严肃道:“应该是他我。”

苏不晚快速道:“几个人?”

毕松林:“好像是八个。”他看了一眼冒血的雕像:“你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苏不晚垂眸:“还没有完全搞明白,但是方向是没错的,看来他们不想让我们找到自我。”

教堂外的八人慢慢逼近,他们无惧地上的鲜血,一步步地踩着鲜血走了过来,最后停在了十字架前面。

云燃冷声道:“吞噬。”

缝隙中, 苏不晚与她我对立面而望,这群人的意图很明显,现在他们必须马上离开。

圣凡蒂斯特的教堂里没有灯, 靠着从窗户透入的光线保持着教堂的光明, 天空渐渐地阴沉下来, 教堂里也变得灰暗,苏不晚抬头看去,好像是要下雨。

对面的人动了, 他们试图推开挡在苏不晚前面绑在十字架上的住户, 苏不晚默默握紧了藏在口袋里的匕首,如果真到了那一步, 她必须动手。

冰凉的手握住了她拿着刀的手腕, “杀了她吧。”榆安的神情晦暗不明。

代表自我的雕像还在不断地冒着鲜血,脸上的神情更加的痛苦,面前的十字架也轰然倒地, 两方人彻底没有了阻碍, 他们现在像是笼中鸟一样没有出路。

“又见面了。”对面的苏不晚含着笑道。

“啊!!救我!”

众人没注意时,一个女人发出凄厉的惨叫,毕松林连忙回头看去,是他们队的小琪。

苏不晚心中一震,诡异的画面再次浮现在她眼前,只是轻微的接触, 女人的身体就慢慢融入进小琪身体之中, 皮肉不断地掉落,就像是一个连体的双胞胎。

来不及了, 毕松林想去救她, 但是小琪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吞噬了一大半。

“卧槽..晚姐这下怎么办?”吴景山的声音微微发颤。

苏不晚压低声音:“保护自己..用键盘。”

“嘻嘻嘻..”

“小瘪犊子, 让我逮到你了吧。”对面的“吴景山”盯着他毛骨悚然地笑了起来,然后箭步冲向吴景山。

吴景山咬咬牙快速从背包里掏出了他的键盘,朝着“吴景山”扔了过去,“你他妈的才是小瘪犊子!”

云燃和苏不晚对视了一眼,她主动出击,纤细的俩根手指从口袋里夹出一张扑克牌,向对面的“云燃”掷了过去,凌厉的扑克牌像是刀片一般划开空气直直插入了“云燃”的心脏。

“云燃”皱眉低头看向胸口的刀片,她毫不在意地拔了出来,扑克牌很薄,□□的时候只带了一点血珠,“距离心脏还有0.01毫米,你的力气用小了。”她端详着手中的扑克牌,“还有,这种道具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不过,对你好像有用哦。”沾血的扑克牌在下一秒重新回到空中,而这次的目标是云燃她自己。

云燃闪身躲开,扑克牌擦过了她的发丝,一缕黑发落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对面的“云燃”猛然抓住了她的手,强烈的刺痛感传入她神经,□□被挤压,被占据,不属于她的感情钻入她的脑海。

吞噬,是这种感觉吗?

突然一只银色的长钉刺入“云燃”的手。

“啊!”

“云燃”惨叫着,从云燃的身体里撤了出来。

“滚。”

秦时一脸戾气地握着长钉。

“秦时?”云燃默默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钉子,“你的伪劣品呢,解决掉了吗?”

她扫了一眼地上的住户,果然,某个十字架上的住户,身上少了几根钉子,应该就在秦时的手里了。

“解决掉了。”秦时把一根银钉放在了云燃的手上,“只有你可以杀了你的伪劣品。”

就在刚刚,秦时被扑倒了地上,他的伪劣品是个十足十的精神病,他明白,这就是别人看到他的样子,常年呆在精神病院的他,在别人看来就是个疯子,和阴郁的怪物。

他的伪劣品在他身上撕咬,折磨,从他的牙齿开始,一点点融进了秦时的锁骨,尖锐的疼痛遍布了他的全身,他没有办法动弹,道具在他左边上衣的口袋里,可是他抓不到。

“秦时”的半个头颅溶进了他的胸膛,穿过他的肋骨,他绝望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只有绑在十字架上倒在血泊里的住户,两人的脸贴得极近,那住户给他的感觉是死亡的阴森,和他身上银钉细微的光芒。

从入住居民楼开始,秦时从来没发现死亡离他有那么近,

对!还有银钉!

秦时用尽全部力气拔下那位住户手臂上的银钉,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举起银钉从上方刺向了伏在他身上,已经融入一半的“秦时”。

云燃面无表情地走到伪劣品面前,银色的长钉冒着寒光,“在这里忏悔吧,为你的过错。”

“呜呜,晚姐,我键盘时间要到了。”吴景山扯了扯苏不晚的衣角,“现在该怎么办啊?”

苏不晚:..你看看你燃姐吧。

吴景山哭丧着脸找到了云燃。

云燃:“...”这么长时间你就和你的伪劣品对骂了?看看人家毕松林他们,早就自己解决了。

她无语地扔给了吴景山一根银钉:“杀了他。”

吴景山:“杀了他?”

“想活命就杀了他。”云燃淡淡道。

吴景山:“呜呜,我不敢。”

“你的键盘失效时间还有15,14,13,12...”云燃无情的开始倒数。

吴景山寒毛直立,“卧槽,这么快。”他赶紧跑到跪在键盘山的吴景山面前,狠下心来眼一闭,将钉子钉入了“吴景山”的身体。

“你他妈..又摇人。”键盘上的“吴景山”口吐鲜血,颤颤巍巍地向吴景山比了个国际手势。

“哎,你等下吐血。”吴景山用力地抽出了他跪着的键盘,“别把我的宝贝搞脏了。”他爱惜地将键盘重新放进了背包里,“我也不是故意摇人的,主要是你的朋友太垃圾了。”

吴景山摇摇头表示可惜。

伪劣品吴景山:“...”

此时,苏不晚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每个人的“他我”都来了,只有榆安的不在,她用余光看着身边的榆安,她心里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难道他早就被吞噬了吗?

其实从那天晚上她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榆安想杀死她,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动手,苏不晚想不明白,以至于榆安递来的牛奶她都没敢喝,可是这几天观察下来,榆安并没有其他行动,现在这个情形让她从新思考起这个问题。

“需要帮助吗?”榆安静静地看着苏不晚。

苏不晚心中一动:“你打算怎么帮我?”

“帮你杀了她。”榆安轻声问道:“可以吗?”

“好啊。”

话音刚落,榆安瞬间掐住了对面苏不晚的脖子,对面的她被强制性地扬起脖子,榆安骨节分明的手缓缓用力,可是她却没有一丝痛苦的神色,依旧带着邪恶的微笑盯着苏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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