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道听佛说35(1 / 2)

宇文泰来捂着脸,满腹委屈道:“娘子何出此言?”

“你还给我装蒜?”“啪——”,又是一记耳光。

宇文泰来学乖了,不再辩解。

但听公孙晓月气哼哼地道:“你明明武功高强,却假迷三道地说什么,只学过些粗浅功夫。”

宇文泰来道:“那不是显得咱谦虚吗?”

公孙晓月道:“谦虚?你也知道谦虚呀,谦虚你还乱吹一通,什么少林大学呀,什么本硕连读呀,什么研究生呀。你研究什么了?就知道拿人家的诗乱抄一气。还少林大学呢,哪有这号大学?”

宇文泰来道:“这不是怕你瞧不上我嘛。”

公孙晓月道:“你吹牛我就瞧得上你了?你当我弱智呀。没影的事你胡说八道,真正的实力你却藏得很深。我看你也不傻,你这人外表忠厚老实,实则阴险狡诈。”

宇文泰来道:“娘子教训得是,我今后一定改。”

公孙晓月道:“没说让你改,留着忽悠别人去,对我你可得老老实实的,否则,我就收拾你。”说着扬了扬自己的小手。

“对了,最关键的事儿,你还没向我坦白呢。”公孙晓月接着道:“你明明不惧我的绣花针,开始为何又去接?”

宇文泰来道:“我想试试这拈花指好使不。”

公孙晓月道:“我看你这是诱敌深入。”

宇文泰来道:“顺便也有这个意思。”

公孙晓月道:“不是顺便,而是主要。”

宇文泰来道:“主要就是这个意思。”

公孙晓月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练的到底是什么功夫,竟然连针都扎不进?”

这是洞房花烛夜,宇文泰来已被动挨打了半天,也该择机反攻,虽然仍有风险。他拍拍自己的大腿,嬉皮笑脸地道:“坐在这儿,我告诉你。”

“什么!?”公孙晓月柳眉倒竖玉手高扬:“你是不是又想找打?”

宇文泰来道:“反正我是你的人了,这辈子都是,随便你怎么打,我都无怨言。”

“怨言?好像我打错你了。”

“不管对错,反正随便打。”

“不管对错?随便打?好像我成泼妇了。”

宇文泰来道:“该打时打,该骂时骂。打是亲,骂是爱。”

公孙晓月咯咯一笑:“你就这句话说得像话。”说罢,一屁股坐进他怀里,宇文泰来就势搂住了她。

宇文泰来道:“知道达摩祖师吗?”

公孙晓月道:“知道。”

宇文泰来道:“知道达摩祖师面壁十年吗?”

公孙晓月道:“知道。”

宇文泰来道:“这门功夫叫八不粘,就是达摩祖师当年面壁时创立的。”

公孙晓月道:“他为什么要创立这门功夫?”

宇文泰来道:“蚊子。”

公孙晓月道:“蚊子?”

宇文泰来道:“对,就是蚊子。他每日坐那儿面壁,一天下来,得被蚊子叮多少个胞。”

公孙晓月道:“练成八不粘就不叮了?”

宇文泰来道:“何止蚊子,练成八不粘后,不粘蚊虫,不粘暗器,不粘雨雪,不粘寒暑,不粘——,后面的忘了。”

公孙晓月问道:“那粘不粘女人?”这个问题问得很刁钻,宇文泰来得小心应付,否则,当心挨嘴巴。

宇文泰来道:“一般的女人不粘。”

公孙晓月道:“那不一般的呢?”

宇文泰来道:“不一般的很少。”

公孙晓月道:“很少是多少?”

宇文泰来道:“就一个。”

公孙晓月道:“是谁?”

宇文泰来道:“是你。”说罢,把她搂得更紧。

好梦终得醒,前面的一阵喧闹声,将沉浸在甜蜜回忆中的宇文泰来惊醒,他抬头望去,见有几人堵在路当中,不停地在争执着什么。

宇文泰来走近再看,见一年轻僧人骑在一匹白马上,马前方地上躺着个一脸麻子的人,马旁有个大胡子大汉在对僧人叫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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