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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过对容巡和孟扶摇的审讯,再加上人证和物证,事情经过很清晰了。

   由容巡主导,孟扶摇作为共犯,其他两人是从犯。

   容巡策划了一切,其他三人负责补充说明,确认万事俱备后,他们从徐家人开刀。

   那三个人很好骗,孟扶摇发了一万块就把他们骗来了城信县。容巡把他们带到家里绑起来,让徐老三父子经历孟清溪经受过的痛苦后,把他们的头颅顺着安乐镇扔下去。

   接着,他们开始对甘宏富下手。

   孟扶摇并没有说帮她的那个人的名字,但她说甘宏富很信任那个人,所以连带着信任她,就连一些决策权都交给了她。

   保镖和保姆的说法也是这样,安妮的命令就是甘宏富的命令,所以安妮给他们放假他们自然就开开心心回家了。

   而孟扶摇一个人拖不动甘宏富,是容巡过来把甘宏富带走埋在安乐镇。之后容巡用甘宏富的手机把周朋骗过来,本来到这里一切顺利。

   但是甘宏富的身份被发现了,周朋想逃,他再次用警察的身份把他带走,但这次比较仓促,所以在他赶往安乐镇的路上,高速公路的监控照出了他。

   因为比较紧急,所以孟扶摇也来帮他搬运,趁他不注意,她在树上留下了指纹。

   把死者的身体吊起来后,因为城信县出现了一起案件,他耽搁了一下。再次打算去把周朋脑袋割下来时,他就听说安乐镇出了命案。

   这也是容巡当时对夏渔好感负数的原因。

   如果特调组没来,如果没出这起案子,他明明可以完成他的计划。

   之后在挖尸体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埋在哪儿,趁着夜色,他观察自己没有留下破绽后,才把尸体挖出来。

   在调查过程中,他也发现了自己留下的痕迹,他悄无声息地抹掉了。有什么进展,他都会告诉自己的同伙们。

   至于为什么要割头吊起来,“本来是想打成肉酱的,但感觉这样对法医不太友好,所以就放弃了。”容巡是这么说的。

   他听过法医抱怨有些犯罪嫌疑人喜欢分尸,分成一块块的,他们每次拼都拼得心焦力竭。因而他就退而求其次,选择稍微没那么难处理的分尸办法。

   “可惜的是,我没来得及处理甘家人。”容巡颇为遗憾,根据他的经验,甘以兰和祁嘉言都有问题,就是不知道谁在他母亲的死亡上出了力。

   这一点陈寄书没有问到。陈寄书知道祁嘉言有隐瞒,但他无法撬开后者的嘴。

   案件差不多到这里结束了,接下来该去指认现场了。

   带着容巡和孟扶摇去指认现场时,孟家父母跟了过来,他们远远地缀在后面,亦步亦趋。

   走到人稍微少的地方,容巡停下脚步,问押送他的季队:“我可以和他们说说话吗?”

   季队别开脸:“我什么都没看到。”

   孟家父母赶紧上前,望着这张和女儿相似的脸,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还是容巡先张开嘴,他喊道:“外婆,外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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