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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寄书对她不抱希望地问:“她说了什么?”

   “她说——”

   容巡低着头,“让我们拿着安妮的茶杯去做DNA鉴定。”

   差不多问完了,夏渔问出最后一个问题:“那么你是怎么看待这位凶手的?”

   意外于她没有就刚才那个答案探究下去,罗文重复了一遍问题,但他没有很快给出答案。

   他的目光穿透岁月,回到了幼时,父母家人还在的时候,惹事他总是被训斥。但记忆已经开始模糊。

   于是他愉快地笑了:“他比我更有勇气。”

   *

   负责记录的容巡把夏渔和罗文的问答都一一写下来,他检查了一遍,没有问题。

   走出银行,坐在车里时,夏渔扭头问旁边的人:“怎么样?我问得是不是超棒。”

   陈寄书撑着脑袋,没有评价。以他的经验来说,她问得中规中矩,很温和,没有设任何陷阱,对凶手来说是个不错的体验。

   “还不错。”容巡勉强给了她一个好评,“比我差一点。”

   夏渔已经很满意了,毕竟她又不是专业的,能够问到线索就不错了。她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很有眼光。

   被她这句话整熄火的容巡:“你说的线索,在哪儿?”

   夏渔笃定:“安妮有问题。”

   陈寄书:“?”

   怀着对她的信任,容巡洗耳恭听:“你怎么知道?”

   嘴角翘起,夏渔自信回答:“直觉。”

   按照悬疑文的规律,越像犯人的越不可能是凶手。

   要是现实就算了,游戏还弄个无关人员当犯罪嫌疑人,那就太没有游戏体验了。

   所以安妮肯定有问题。

   “她肯定有隐藏身份。”虽然不是很确定,但夏渔言之凿凿。

   就像容巡有身世之谜一样,安妮说不定也有。

   容巡:“……那接下来去找安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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