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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嘉言一时半会儿没能凑上去。

   回到局里,季队他们也回来了。

   后续他们又继续挖,但除了最初的那具人骨外,没有任何发现。

   经过鉴定,挖出的人骨确认属于周朋,他的头颅还在。

   确定了被害人,容巡被派去带受害人家属认尸,夏渔给傅松声打电话。

   傅松声沉思很久说:“目前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杀害甘宏富和周朋的犯罪嫌疑人是同一个,案子先让城信县调查着。”

   夏渔表示收到。

   回到办公室,她去看了尸检报告。周朋身上的伤很多,但都不致命,他是窒息而死的。尸体呈痉挛状,耳鼻喉和肺部有大量泥土——通俗的来说,是被活埋致死。

   是个比较痛苦的死法。

   季队他们初步判断犯罪嫌疑人是本地人。

   犯罪嫌疑人选择把尸体埋在安乐镇山顶,就是笃定不会有人来。如果不是安乐镇出现了命案,如果不是夏渔恰好来这里调查,恐怕尸体很难被发现。

   “这也说明犯罪嫌疑人对当地十分了解。”季队说,“查查周朋以往经历,看看安乐镇有没有和他有过节的。”他顿了顿,“扩大到城信县吧,这里离安乐镇不远。”

   甚至发现尸体的那座山的背后就是县中心的居民楼。

   一顿饭后,皆大欢喜。

   夏渔还和大家都加了联系方式,约了下次见后,准备去找周朋的家人。

   容巡是城信县本地人,接到夏渔的电话,没几分钟就开车到了局门口。

   夏渔自然地坐在了副驾驶,她问:“听说你想来特调组?”

   容巡一想就知道她是听谁说的:“那都是实习的时候的事情了,现在不想了。”

   “为什么?”

   “因为我看到了差距。”

   容巡回答时双眼一直直视着前方,语气正常。

   “还好吧,我觉得你还是有机会的。”夏渔安慰他,“退休之前肯定能行。”

   容巡并没有接受她的安慰:“没机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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