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十八岁不可降解(7)102(1 / 2)

  “你去哪住?”

  霍止又凶又冷,舒澄澄看得开心,往前一凑,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房东先生,我想住东山客 27 号,到底给不给住?”

  霍止似乎愣了一下,明知道她绕这一大圈纯属故意,但还是神情发软。

  舒澄澄变本加厉,叼着他的领口不松,发音含含糊糊,“我还没看过雪呢,霍老师,我想在东山客门口堆雪人,你给不给我堆?”

  她是标准的南方小孩,二十多年都想看看雪摸摸雪,还想舔舔结冰的铁栏杆。江城的冬天说冷也不冷,这些年只下过一次雪,那时她在北京出差,等出差回去,小雪的雪泥都蒸发完了,遗憾坏了。要江城再下雪,就不好说要等几年了,如果要堆雪人,得是一场大雪,也许五百年才有一遇。

  反正她是要赖在东山客不走了。

  霍止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掐她的手一松,神色诧然,她一把抓住他的裤腰,开始威胁,“好好考虑,不给住就去你家抢劫。”

  霍止的表情很可口,跟收到她的玫瑰时一模一样,她真想咬死他。

  她这么想,也就这么干,他还掐着她的脸,她就一偏头咬住他的食指,甚至有种原始人的本能作祟,想把他嚼碎咽下去,才算完全占领霍止,但她忍住了,而且还怕咬疼他,小心翼翼地松了松牙关。

  这个细微的动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看起来十分乖巧天真,霍止喉头发紧,像有上万只蝴蝶飞蛾海鸥飞掠起来,他忽然抽出手,扣住她的脖子,低头用力吻下去。

  这个姿势几乎和盛夏里的第一次见面一模一样,霍止又在咬她,有力漂亮的手扣着她的后颈,她一厘米都躲不开,但这次她一点都不讨厌,跪坐在桌上跟他接吻,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了桌上,也不知道是谁主动的,总之她快疼哭了,声音变调,“霍止……桌子硬……”

  桌子的台面坚硬简陋,没有书房和他办公室的桌子舒服,霍止掀起衬衫看,舒澄澄后背都硌红了,脊梁骨,肩胛骨,一片片的红,显得白皮肤更白,红痕起起伏伏,丹山彤峦。

  舒澄澄被霍止掀起衬衫后摆,小臂交叠着握在腰后,跪在桌沿上。

  他翻开舒澄澄的包,挑出一支朱砂红色的笔,在她滚烫的背上写字。

  霍止写得仔细,一笔一划,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她背痒膝盖疼,体力不支跪不住,又商讨说:“霍止,疼。”

  霍止扣住她两只手臂,帮她稳住,“跪好。”

  霍止似乎很喜欢把她推到忍受力的极限,看她溃不成军,然后俯首称臣。

  就像舞蹈老师秦韫对待小学员的方式一样。走进练舞室必须鞠躬叫师父,不喜欢的生番茄必须吃掉,生病也必须来练习,抬臂时要控制手臂的弧度范围,敢跟老师对着干就用木条抽小腿肚、手心,秦韫老师令行禁止,把学生变成提线木偶,掌控、看守、管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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