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二章变态初恋(1)(1 / 2)

  舒澄澄合不拢嘴,终于有点慌,想把酒瓶弄出嘴里,但霍止没解开她的手,她动弹不得,挣扎了一下,霍止仍然没松手,命令她:“出声。”

  舒澄澄彻底急了,挣扎得太厉害,一口酒呛进喉咙,她咳得惊天动地,呼吸紊乱,头发也挣散了,汗湿的碎发沾在额头上。

  但霍止没留情面,最狼狈的时候舒澄澄牙齿磕上玻璃,喉咙里还发出细碎的动静,夹杂在咳嗽声里,在安静的酒窖里有些刺耳。

  就像落败的动物呜咽,慌乱又无助。

  舒澄澄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尽全力挣扎,霍止适时地抽开她手腕上的缎带,她慌不择路推开他,从嘴里抽出酒瓶,扼住喉咙,竭力不发出动静,由于用力过度,脊背都蜷成一只虾米。

  霍止低头看看,舒澄澄呛的那口酒弄了她自己一身,酒液还洒湿了他的裤腿。

  他从她手中拿出酒瓶,起身上楼去洗澡,等他洗完出来,舒澄澄也已经上了楼,正在客厅。

  她已经拿根旧铅笔挽起了汗湿的头发,还找到了他的衣橱,挑了白衬衫和牛仔裤穿上,叼着根烟,弯腰把袖子和裤腿都挽起好几圈。

  霍止擦着头发,“你可以洗完再走。”

  舒澄澄没看他,神情很平静,看不出高兴或者不高兴,只是动作暴露了心情,她按灭烟头,随即踩上高跟鞋迈出门槛,“咣”地摔上了门。

  舒澄澄打车离开东山客,车子离开青山,驶入市区,在公寓楼门外把她放下。她走到大堂,又想起还没吃饭,去隔壁的日料店要了定食。

  她是常客,老板送她一份北极贝,舒澄澄把柔嫩的贝肉放进嘴里,感觉像吞了条舌头,于是难免联想起刚才抵着她舌头的玻璃酒瓶,有点恶心。

  她几乎从没在疼的时候出过声,纯粹是从小的条件反射,听见自己喊疼求饶就想吐。

  八年前霍止从没说过什么,而今天霍止非要听她叫出来。

  第4章 第二章变态初恋(1)

  舒澄澄不太记事,但那份被霍止掐着七寸欺负的恶心过了夜。

  第二天去了工地,她心情还是不好,师傅跟她打招呼,她却狗咬吕洞宾,说:“这尺寸错了,你压根没量。别糊弄我。”

  她在一旁监督挑刺,最后师傅们都懒得理她,于是她转战另一个工地,替老刘监工,辗转下来惹毛了所有人,还在酷暑天里说了一天话,累得回家倒头就睡,第二天去了公司,才发现嗓子哑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小林看她脸色有点奇怪,摸摸她的脖子,断定道:“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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