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1 / 2)

  其实那次萧和并没有如同和徐琰钊聊天中说的一样,在雅加达留到会议结束,她的报告第一天就完成,因为和徐琰钊的那场意外,她改了行程于当天下午提前返回费城。

  如果说她和徐琰钊的两次偶遇是缘分的话,那么事实证明缘分也是有限的,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就应该像两条射线,在产生短暂交集之后各奔东西相忘于江湖才是正常归宿。

  萧和不会知道,徐琰钊这里姑且不论目的,曾经有过多次不彻底的尝试寻找她。

  那天早上萧和离开后,徐琰钊整个人被鞋柜上的 40 美元刺激的一直在房子里来回暴走好几圈才平静下来。

  那一刻他对萧和的感觉复杂到了极点,就好像之前尚存好感的糖果罐忽然间被猛烈地灌进来愤怒、不甘以及胜负欲,粉色泡泡被稀释的乱七八糟搅成一团黑。

  等他反应过来再想找萧和的时候,已经人去楼空。

  打从雅加达回来,一直到过年,那段时间徐琰钊身边的人都说钊子转了性,半年功夫跑了三趟美东。

  有知情他那次突然从悉尼改道雅加达的就说,钊子估计是看上哪个妹子了,正铆足劲儿追呢。

  徐琰钊对这些话听之任之,从来不辩解,他要怎么说,难道能说他热脸贴了个冷屁股千里送不说还被人当“公子”了?

  丢不起那个人,真心的。

  可要说他频繁跑美东是为了找到萧和又不准确,因为如果他真的想找到萧和,凭她的姓名和航班记录总是能查到蛛丝马迹,偏偏徐琰钊又不这么做。

  他几乎是在以一种付出意志努力之后听天由命的姿态,一次次孤注一掷般尝试着,再次于茫茫人海里第三次见到那个令他印象深刻、爱恨交加的女人。

  当时萧和留下的那三张纸币就像个符咒一样,把徐琰钊干蒙了,困在原地半年之久。

  徐琰钊是家里这一辈最小的一个,他大哥的儿子也只比他小 7 岁,直到如今都还是年年岁岁的领压岁钱,家里人哪个不笑话他?却偏偏又哪个都非要给他。

  除夕那天吃过饭一家人凑客厅,他爸妈伯娘们摸麻将,他领着侄子侄女讨红包,讨到老太太那里,老太太摸摸他头,说了句钊儿辞旧迎新,就这几个字把他点醒。

  他心想算了,找不到就算了,这件事就这么过了吧。

  然后一过正月初三,安生了半年之久的人又生龙活虎的呼朋唤友,一头不知窜到哪个地界儿去了。

  第五章

  时间不急不缓的推进,萧和也在逐渐适应工作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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