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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哟,上城里找郎中,多花钱呐!”王大婶心疼得紧,眼睛一转说到:“沈家嫂子,你懂针灸,那定也能抓药,你就给老婆子我抓一副药吃吃。”

  “这可不行!”王夕洛连忙说到:“我这针灸也是年少时跟师父学的,可没学药理,我哪敢乱给您抓药!”

  “你们家十四呢?”王大婶接连又说:“他可是采药贩药的,药理肯定是懂的,要不你让他给我抓一副,要能治好我这老肩,以后我们家地里的菜啊、瓜啊什么的,你们随便吃!”

  “他是认得药,可不见得配得药。”王夕洛忙说:“吃药这事,可大可小,可不能乱来,您这还是得找正经郎中。”

  见王夕洛没应,王大婶也就识趣了,不再紧说,待到时候差不多,银针取下,估摸着也到了晌午。

  “沈家嫂子,吃了晌午饭再走啊!”见王夕洛收拾起银针,王大婶整理着衣裳说到。

  王夕洛看冷锅冷灶,也知道这是句客套话,便笑着推辞:“我们家十四眼瞧就要回来了,要是见我不在家定会着急的。”

  说话间,王夕洛收拾好银针,跨上箱子往门外走,王大婶也没起身,坐着伸长脖子说到:“慢走啊!”

  王大婶的院子,就是村头第一家,出了院子,王夕洛也没急着回去,只转头看向村外的大路,想看看能不能见着相公的身影。

  莲池清溪,乡间路。

  果林稻香,无几人。

  望了好久,也没见到相公归来,王夕洛这才转头朝着村尾家中去了,回家一呆,到了晡时,田间劳作之人,扛着农具回了村,王夕洛也忙活着把铺晒的药材收回屋。

  “娘子!”正忙活着,就听见有人老远喊到。

  这声音王夕洛自然是认识,不就是自家相公,满心欢喜的看向院门口,就见到沈十四堆着笑,立在那儿。

  见相公把蓑衣斗笠和长匣挂在胸前,佝偻着的模样和一脸憨笑相配,着实有些滑稽,王夕洛正要想笑,却忽的看到了沈十四背上还有个小娃娃。

  那小娃娃,角髻散乱,肉肉的脸蛋儿上灰扑扑的,看似个乞儿,这小娃娃趴在沈十四背上已经睡着,肉肉小脸儿被压得扁扁的,一张小嘴儿被挤得撅了起来。

  王夕洛见到这小娃娃,把笑意憋了回去,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伸出个食指,对沈十四勾了一勾。

  见自家娘子招呼,沈十四胸前挂着物件,背后驮着娃娃,颠颠的小跑了过去,到了近处,不料被王夕洛伸手揪住了耳朵。

  “哎呀,疼疼,娘子,疼!”被揪住耳朵的沈十四哀声叫到。

  “哪里来的娃娃?”王夕洛翠眉倒竖,问到:“胆大包天了你,在外面还有小的了是不是?”

  “娘子,哎哟,误会了,听我解释!”沈十四求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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