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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那么小舅舅为什么没有留在归将军身边?”

  “因为我要回来见我的绥绥啊。”

  赵绥绥心头涌起阵阵甜蜜。忽然想起一事:

  “小舅舅手臂的伤是那时落下的吗?”

  沈溟沐摇头。

  “不是么,那是怎么一回事?”

  “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沈溟沐有意隐瞒,赵绥绥不好过分追问。

  眼见暮云合璧,天色近昏,沈溟沐劝赵绥绥先回府,有什么事以后再叙。赵绥绥恋恋不舍辞别沈溟沐。

  小狐一路找来,被庆风留下。见赵绥绥出来,心急火燎迎上去,“小姐,你纵是来见沈大人,怎么也不等我一步,你可知小狐找你找的有多急。”

  “你别急嘛,下次不会丢下你了。”

  回头看沈溟沐,“那……那我走了。等你下次休沐我再来。”

  “好。”

  沈溟沐送她出去,她一步三回头,依依惜别。不知道的还以为哪家小姐在别情郎。

  小狐看不过眼,挽着她去了。

  22.温婉

  晚间躺床上,赵绥绥依旧心潮难平。

  小狐见她眼睛圆睁睁,毫无困意,遂问道:“小姐要请班小姐过来叙叙话吗?”

  小狐的话问到赵绥绥心坎里,当即道:“去请。”

  门户已倒锁,小狐贿赂上夜的婆子几个钱儿,婆子乐不颠给开了门。依旧从东面女墙过去,班府下人没一个不识小狐,到那儿亦是畅通无阻。

  班雀也正有一肚子话想跟赵绥绥说,闻赵绥绥相请,头也不梳,裹个披风就去了。班雀出了名的厉害,下上丫鬟婆子皆不敢阻。

  到赵绥绥寝房,两个女儿盖一条被子,肩相挨,足相抵。

  浓浓脂粉香,满溢帐子。

  “半夜三更叫我过来想同我说什么?”

  “你先讲吧,你今天不是陪皇后娘娘逛御花园来着,逛得如何?”

  班雀也不说话,径自将玉臂伸到赵绥绥眼前,白花花一条藕臂上套一只黄澄澄的金钏子,镶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宝石,贵美无比。

  “莫非系皇后娘娘所赐?”

  “亲自从腕子上撸下来给我套上的。”班雀难掩得意之色,“你是没看见钱若眉的脸色,唰地白了,差点维持不住大家闺秀的仪态。其他人更不必说。”

  “钱若眉也在?”

  “她那个心思你还不了解,遇上这种事岂有不往跟前凑的道理。皇后娘娘倒是夸她举止娴雅,有林下风气,有什么用,金钏子不也没有戴到她手腕子上?”

  “这么说太子妃岂非你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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