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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溟沐没有回答她,而是说:“我们去花园走走。”
他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赵绥绥的心被他勾得吊桶也似,七上八下。但见他走,窣窣跟上。
花园里夏秋两季的花木较多,春花不见几种,寥落得很。南面一块被辟做菜畦,种着独蒜、韭菜。迎着阳光,长势喜人。
赵绥绥不知是菜,问是何花,沈溟沐告诉了她,她“哦”了一声,说:“原来它们就是蒜和韭。”
身为大家闺秀,她从来不吃味道重的东西,自然也无从知晓模样。
“可是蒜不是圆圆的吗?”
“那部分长在土里。”
赵绥绥受教。
沈溟沐忽然问她:“要挖出一头看看吗?”
“咦?”
沈溟沐去管周伯要来一只小铲子,交给赵绥绥。
“铲子戳进去,再用力掘出来。”
赵绥绥按照沈溟沐教的方法,试着戳进去,第一次力道没掌握好,一下子戳断了蒜头。
沈溟沐握住她的手,“要这样。”
直上直下戳入,接着一掘,一头完整的蒜破土而出。
蒜头白中见紫,一层层剥开,剥出一粒小蒜崽。送到赵绥绥嘴边:“尝尝看。”
赵绥绥以扇遮唇,连连后退。
“好吃的。”
“好吃赵大人吃。”
“不吃,怕你嫌弃。”
“不嫌弃,沈大人吃。”站住,盯紧他。
动了真格叫他吃。
沈溟沐乖乖吃下。
“不许咽,得嚼。”
沈溟沐嚼完咽下。
赵绥绥来不及窃喜,眼见沈溟沐走到菜畦里,又挖一头蒜。
“沈大人作甚,吃上瘾了?”
“我既吃了,你也得吃。”
“诶?不要!”
岂是对手,顷刻被沈溟沐捉住,塞进嘴里一头蒜。
她身体好软,蓬松包子一样,无论哪里摸上去都好舒服。五指把在臂上,瞬间塌陷出五个指印,待到松开,又缓缓回弹。
这样的身体接触叫赵绥绥本就柔软的身体更加软如春泥。脸红心跳。
嘴里含的蒜也忘记吐了,“咕咚”咽下去。味道在口中弥散,赵绥绥捂住嘴巴,忽地一呕。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