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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消说,苍猊是那条大狗的名字。沈溟沐耐心十足,一一解答。

  待走到班赵二人面前,沈溟沐如常招呼:“班小姐,赵小姐,你们也来了。”

  未等赵绥绥说些什么,朱樱笑吟吟道:“合着跟我一样,也是来凑数的。”

  她望向她们怀中的兔子,好巧不巧,她怀抱的也是一只兔子。

  眼看钱若眉在前头,朱樱二话不说拖着沈溟沐上前:“沈大人,咱们去瞧瞧钱若眉的两只拂秣犬。听说比茶杯大不了多少,待会儿和苍猊凑在一处,该有趣了。”

  沈溟沐没有任何异议的随她去了,目光未曾在赵绥绥身上流连。

  等他们过去后,班雀才看到落在后面垂头丧气的商子煜。

  “怎么回事儿?朱樱怎么和沈大人搅和一块儿去了?”

  “你还好意思问!”商子煜满腹怨气,“原本我和樱樱约的好好的,过来玩,你偏叫我带上沈兄,他不愿意来,还是我厚着脸皮求来的,谁承想樱樱一见到沈兄就不理我了,连我家商榷也不理了。”

  商榷垂头耷耳,好似与主人感同身受。

  班雀一时无语。

  沈溟沐的苍猊与钱若眉的两只拂秣犬一会面悬殊的体型差距立刻惹来众人围观。

  拂秣犬高六寸,长不过尺余,尖嘴丝毛,活泼异常。苍猊随沈溟沐来,大抵走累了,伏卧地上,张开嘴巴喘气。尾巴像只大扫把一样扫来扫去,两只拂秣犬颇以为奇,围绕它的尾巴扑来咬去。

  众人先前还恐苍猊凶猛,反性咬伤拂秣犬,紧张观察半晌,苍猊却是一动不动,甚至有点困倦地趴下来,大脑袋枕在两只厚实前爪上。尾巴还是一甩一甩的,有意逗弄拂秣犬。

  一会儿,拂秣犬扑咬倦了,沿着尾巴爬到苍猊身上,蜷下来,小小的两团毛团卧在一只大大的毛团上,煞是好看。

  围观诸人眼里莫不流露喜爱之色。

  朱樱钱若眉皆围在沈溟沐身边说笑,班雀推搡赵绥绥,“你也过去和沈大人说说话。”

  赵绥绥脸皮薄,“我不去了。”说着抱着侏儒兔往池塘那边儿走去。

  班雀跟着她过去:“沈大人真是的,也不晓得过来陪你说说话。”

  “本来也没什么交情,人家凭什么过来陪我说话。”

  班雀见她灰心,正欲安慰,忽觉哪里不对劲儿,低头一瞧,怀里的侏儒兔顺着尾巴噗噗噗往外拉青黑色屎粒,一路走来不知拉了多少,有几粒粘在绣裙上,惹得班雀惊叫连连,赶紧扔了兔子,再看脏污的绣裙,头都大了:“可恶的兔子,竟敢,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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