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他朝若是80(1 / 2)

  话还没说完,白榆便打断了他的话,微微笑着,但没有感受到其中一丝一毫的暖意。

  “父亲,阿麟是怎么死的?”

  白折看着对方的眸子,却只看得那双漂亮的眸子深处带着冷意,似笑非笑,语带询问,却又让人觉得对方好像什么都知道一般。

  白折偷偷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有些心虚,不敢再看白榆,而是偏头看向来别处,开口,底气都有些不足了。

  “这……麟儿自然是生病了,那些庸医看不好,暴毙而亡。”

  白榆轻轻笑了声,微微垂着的头隐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摸不着她的情绪,她朱唇轻启,一字一句仿佛刺在人心上,致人心悸慌乱。

  “到底是庸医无能,还是父亲并不希望他活。”

  她没有用反问,肯定的语气让白折愣住,他回头看着这个在他印象里软弱了十年的白榆。

  他猛然间,仿佛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他那位大哥的影子,永远沉稳,永远冷静,风华绝代的能掩盖所有人的风采。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不断催眠自己是自己看花眼了。

  可是白榆又开口了,锐利地让人下意识地不敢再直视她。

  “请父亲回答。”

  白折避开对方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于是摆出父亲的架子,企图威慑到对方,开口也是答非所问。

  “你这是对你父亲说话的态度?”

  闻言,白榆嗤笑,缓缓起身,不紧不慢地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好似与对面的这人站在一起连空气都是肮脏的。

  “父亲。”她开口,唇齿间吐出两个字,却极为讽刺。

  白折张了张口,但被白榆打断,道。

  “这身皮披久了是不是连自己都忘了自己到底是谁?白折,你弑凶杀嫂,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闻言,白折猛然后退一步,看着对方的眸子满是不敢置信,如看洪水猛兽一般惊恐万分,道。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不,你早就知道我不是白柳了,怎么可能?大夫不是说你一场高烧便失忆了吗?”

  他在自言自语,仿佛在企图说服自己。

  看着面前的人在自欺欺人,白榆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淡蓝的穗子垂下,系着雕刻精美玉佩,只有一半,上面刻的折字仿佛在讽刺白折如今的自欺欺人。

  白折看着玉佩,突然瞳孔一缩,手下意识摸向了自己身上如今佩戴的玉佩,是白榆手中那块的另一半,不同的只是那上面刻的是柳字。

  白折指尖触碰到玉佩的刻字,像是烫手山芋一般又缩回了手。

  这两块玉佩本就是一对,是当年白柳同白折的及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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