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皈依宗教（1 / 2）

明统九年快过去了，十二月二十六日年末总结。田伯：“国君，这一年我国经过军事改革、官员缩编。国力有所增强，在明统九年十月末与南庭军镇的对抗中明显体现。”胡萌：“国君，微臣请求增加军费。对比于川国我们的军费占比太低了，南澄国四周强敌环绕。必须增加军费，扩充军队，升级军械。”习子：“国君，微臣请求禁止私学。”

“都等一等，让寡人捋一捋。司马，增加军费寡人也早有考虑。你觉得增加多少比较好？”“胡萌觉得明年军费开支要达到八百万钱。”“什么，司马这在赋税中收入中占比快达到一半了，南澄国上上下下哪里不要用钱？”“国君，下臣说过南澄国四周强敌环绕。南有川国，北有南庭，东有南卫，西边也有‘土王’，形势严峻，而我国兵力还是显得少，下臣还想增加南澄武卒人数。”

“寡人觉得一下增加这么多不好，其他部门没准备。相国你觉得明年军费开支达到多少比较合适？”“回禀国君，下臣认为司马要的钱太多了。这样吧，700万钱。”“寡人也认为七百万钱还可以承受，那好年军费开支增加到700万钱。”胡萌面色有点不悦，连忙行礼。“多谢国君，微臣定当精忠报国。”

“习子你说说看为什么要禁止私学。”“回禀国君，其实私学是最近十年内兴起的。200多年前帝国就明文规定民间不得办学，但是如今皇纲失统，私学逐渐兴起。这威胁到了国家的安定。”“此话从何说起。”“国军您想想看，民众们都识字了，知识水平提高了。那还有谁会把您放在眼中。到时国君的政令发出去之后，那些草民就会评头论足。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爱卿所言甚是，寡人也发现了那些草民学了点东西就以为自己很懂，说寡人乱征税，乱派发徭役将百姓当做奴仆。”“不仅如此，有一些人还说出了那些话。”“爱卿说来听听。”“请国君恕微臣无罪。”“快讲吧！”“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什么！这些贱民生于草莽之家，就要认命！爵位和官职世代相承，从来如此。”“所以国君，您一定要大加惩治。”

“习子，寡人命你全权督办此事。南澄国所有私学全部停止，民间私自传授学问者格杀勿论。不仅如此，毛笔、竹简、墨水这些物品从今往后民间不得私造。全部都要来国营专卖店购买，价格调为原先的五倍。”“那国君，有人不从呢？”“习子，寡人说过难道你忘了吗？格杀无论！立即去办，从今往后乡野之间不得有诵书之声，田垄之上无识字之民！”“下臣遵命。”

没过几天，习子四处抓人杀了不少教书先生。草民家中如果藏书，无论是什么书都要罚钱。还在菜市口公开焚书，人心惶惶。除夕夜，习子向我汇报：“禀告国君，南澄国已无私学，微臣共杀一百九十人他们都是不从国君之令，焚书两千余卷，查封私学数十所。罚金共计十五万钱，请国君过目。”“习子你做的很好，维护了南澄国的安定。寡人要重重的赏你，传寡人之令赏习子一万钱，以表公彰。”“多谢国君。但是微臣还有一事。”“讲吧。”“那些乡野村夫平时干完活，闲着没事干就坐在村头、大树底下谈论您的决定，市井酒肆之中也总有人对您的政令大放厥词。”“这些贱民，有什么资格对寡人之令说三道四。”“习子有一妙计。”

“说来听听。”“我们可以举办一次群辩会，邀请乡间民夫，凡参与者赐其家人一百钱。辩题就是国君最近下发的政令好不好。分正反两方，正方说好，反方说不好。来的人我们好酒、好肉款待，等结束了把反方辩手全部抓起来当众斩首。”

“此计甚妙，习子你不愧是寡人的智囊，就这么办。”

到了群辩会那一天，人山人海。一大群乡野村夫争的面红耳赤，正方败下来了。那些反方高高兴兴的喝酒，我让你们喝。

“来人呀，把这些反方辩手抓起来斩首示众。”习子高声喊道，随机士兵们就将他们抓了起来。“国人们，这些刁民居然对朝中事务评头论足，诋毁国君的决定。希望各位从今往后恪守本分，不要擅自非议。行刑！”一声声惨叫中，几十颗人头落下。会场刚开始人声鼎沸，现在鸦雀无声。

田伯得知此事后，马上进宫拜见我。“下臣见过国君。”“相国免礼。”“国君，为什么要杀那些对您的政令有所不满的民夫。国君，‘满招损，谦得益’应该虚心求教发现不足，加以改正……”“男人呀，赐相国一万钱以表彰其功绩。”田伯只好叹息一声随机退了下去。

“儿子你为什么听信习子的谗言，他这是和你当年迷惑陈章一样。”“爹爹，你也觉得儿子是一个昏君。听信小人谗言，妄杀忠良之士。”“难道不是吗？孩子，你越来越残暴了。你比陈章有过之而无不及！父亲希望你走到正道上，以人为镜可以知……”“爹爹，您要实在无聊儿子可以给您选一些美女，排忧解闷。”“孩子……”“够了父亲，您是主父，我才是国君！”“孩子，你怎么也变得刚愎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