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使帝都（1 / 1）

“父亲这个话是什么意思？”“臭小子，你对国君用了什么妖法？还未行冠礼，就成了下大夫，为父的长大夫（上大夫）都是为国操劳了十几年才得来的，你去王宫一个晚上就成了下大夫。说到底是怎么了？”父亲估计是酸了，觉得不公平。这个时代本就没有公平，如果不是因为他是衣氏子孙哪里当的了官。他在这个位置上也没有干什么大事。

“你这个臭小子，还被封了爵位。你是子爵，以后外人尊称你岂不是要称“衣子”，你才17岁啊。”这个称呼我也是用的厨艺换过来的，“爹爹，我们父子二人同朝为官共同扶保南澄国江山。”“说的大义凛然，下大夫！”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到底在生气些什么？“老爷，家主来了！”听到下人来报父亲眉头一皱。啪！一巴掌甩我脸上，十分用力。“你伯父来了，一定是因为你！”

“兄长，来来来喝杯茶。”“小弟，茶就先不要喝了。这次来就是为了你的儿子。”“犬子有什么不当之处望请指教。”“你不要明知故问。你儿子衣英是怎么当上这个下大夫的？又是怎么还没有成年就被封了爵位？”“兄长，我也是不知道啊。”“衣贤悦你不要再掩耳盗铃了！为兄告诉你，衣英昨夜与公子章玩乐，教唆公子章用弓箭杀人取乐！后面又不知道使了什么妖法迷惑了国君！”父亲听到这里冲着里屋大叫一声：“衣英你给我滚出来，不要在那里偷听！”

好了，我偷听都被发现了，组织组织语言。衣贤赋既是我的伯父，也是相国现在还成我的上级。该怎样与他周旋呢？“侄儿见过伯父。”“是衣大夫啊，衣大夫可认得我。”“伯父说笑了。”“你可能不习惯这个称呼，那应该称呼你为‘衣子’，那你也应该称呼我为‘衣伯’，因为老夫是伯爵。”“伯父您不要生气了。昨夜小侄和国君是在探讨国家的治理。”“一派胡言衣英！那好，你说你和国君在探讨国家的治理，说说看。”“国家的治理要无为而治，国君要无所作为让百姓休养生息，顺势而为遵从天道。依靠自然法则维护社会秩序，使得国家安定。”伯父听了我这番话后，沉思良久。

“衣英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明日早朝我还是要尽臣子之义狠狠地参你一本！”伯父说完这句话后拂袖而去。啪！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衣英，我的好儿子啊！你伯父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是个奸佞小人？你真的教唆公子章以杀人为乐？你……”“爹爹，伯父要直言进谏国君那就随他，儿子自有办法。”

父亲抡起胳膊又要揍我，幸好母亲来了。“不要打我儿子，衣贤悦你又怎么了？儿子当了官，这不是好事吗？”“好事，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救他！”父亲生气的踹了我一脚，留下一句：“慈母多败儿。”就走了。

母亲焦急的问我：“英儿，有没有受伤？”“没有，阿娘。”“英儿，阿娘最疼你了。你和阿娘说实话，好不好？”母亲，我要是和你说实话你估计以为我是疯子。我来自21世纪，我们那里的人，平时出行有的人坐着没有马拉动的铁做的车，有的人坐着天上的大鸟一个时辰至少飞二千华里，有的人在地底下乘坐长长的金属箱子穿梭在幽长的地洞中，为了修路可以把山开一个洞穿过去，建桥可以在海底建隧道。您会信吗？阿娘。

“阿娘不要听信传言。”“国中都传遍了，说你居心裹测想要颠覆南澄国。”“阿娘，你一介妇人，不要管这么多！”我说完之后就走了，双亲大人我在这里是要做大事的！南澄国，区区一个南澄国可容不下我。

“少爷，宫里给你送东西来了。”“这是什么？”我掀起红布，是一把宝剑。拔出来寒光凌凌，鱼纹缠绕在剑身上。佩戴在腰上，看了看铜镜还真的有点像士大夫。对，我就是士大夫！

翌日早朝，“拜见国君。”“众爱卿免礼。”行完礼之后伯父就递上了一个折子，“国君，老臣有事启奏。”“相国请讲。”国君一边回答一边看着折子越看面色越不好。“国君，公子章骄横跋扈，国人多有怨言。”“寡人会多加管束。”“国君公子章以杀人为乐、夜夜笙歌、祸乱宫闱。”“相国，这是寡人的家事。”“国君您的家事就是国事。您前日封十七岁的衣英子爵，又让他做下大夫，恐怕不符礼数。”“衣英有大才，寡人甚是喜爱让他早一点为官辅佐寡人也不是什么大事。”伯父看国君油盐不进就回过头瞪了我一眼。

“衣大夫，你对你儿子衣英有什么评价。”是在问我的父亲，国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站在哪一边？“国君，臣身为上大夫对儿子平时疏于管教，导致他为了功名利禄诓骗公子章，也欺骗了国君。请国君收回他的官印，削去他的爵位。”不是我的老爹，儿子当了官你还不乐意，对吧！又在这里装清高，昨天晚上和我娘喝醉酒说：“陈老头有什么资格当这个国君？早晚有一天我要当这个国君。”现在又装起了忠臣，真是虚伪。

不行！必须在国君罢我官前做一件大事，好稳固地位。要不然一个相国，一个上大夫天天在他旁边劝——我这官位不保！

“爱卿……”国君还没有说完，我就抢先奏本：“国君，小臣有本上奏。”“衣爱卿请讲。”此时二位长辈看我的眼神十分凶狠，仿佛在说：“衣英你有什么资格在国君面前狺信狂吠？”

“国君，世子已经加冠。应该要成家了，依臣之见当物色一位皇室少女为世子妃。”“皇室，这……”“国君，神圣西江帝国皇帝仍然是天下共主。如果可以和皇室结为姻亲，那与周边小国外交时又多了几分底气。”“依你之见？”“皇帝陛下只有两个孩子，一个是皇后所生的太子，另一个就是杨柳公主。我们备好珍贵礼品，金银细软，以诚相待相信皇帝陛下会同意将杨柳公主嫁到南澄国。”“那好！下大夫衣英，寡人就命你去办这件事情。事成之后便将你升为中大夫，内侍马上去准备。”“多谢国君赏识，小臣定不负众望。”

下朝之后，伯父与父亲将我拉到台阶下。“衣英，为父看你怎么这么自信？”“父亲儿子都是为了南澄国富强。”“儿子你哪里来的把握陛下会将杨柳公主下嫁到我们这！”“父亲，儿子自有办法。”

伯父又开口了：“衣英，你就这么在乎名利吗？为了升官夸下海口，如果不能迎娶杨柳公主，你该当何罪？南澄国脸面都让你丢尽了！”真是太好笑了，当官不为了名利难道为了好玩？当清官有什么用——举世浑浊，我独清。对不起，我做不到。

“伯父，我一定会不辱使命。”说完之后就走了，三天后一切都收拾好了。启程了，我带着30个人护送着礼品、礼金。北上，三百华里走了16天。一路上十分的苦，沿途那些诸侯有一些款待我们，有一些根本就不理我们。还记得，当时离帝都只有十里地沿河而下就是，还差点被水贼给打劫了。幸好水军赶到，要不然我就交代在那了。

终于呀！16天来到帝都，这西江大陆还真有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