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小鱼儿 90（2 / 2）

“让他们把马天行放下来，给他收拾一下，弄点水喝，我先去歇一歇，然后再问吧!”李少群说着推门出去，丁墨安招呼着小林村三人跟着也走出去了。

看着顺着裤裆处往下滴尿的马天行，华盈盈起身说了句：“这就是捕快吗？哼，我看啊，就是一只贪生怕死的猪，居然尿在裤裆里了！”

叶雨菲看着她一笑说：“就李处长那手段，又有几个能不招呢？捕快怎了？捕快也是人啊，他也可能不怕死，但是他怕这种死又不能死，活又不能活的折磨人的方式吧？”

华盈盈笑了笑说：“雨菲，那你是真的没见过共党的硬骨头吧？我跟你讲，就在去年初，我抓了一个共党的地下交通员，还是一个小姑娘呢，我估计最多不会超过十九岁。你说这多好的年龄啊？那身子雪白雪白的，真像那刚刚开的水仙花儿一样，嫩嫩的，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的那种。那鼻子眼睛，一看就是一个美人胚子。可是呢？令我想不到，就这么一个小姑娘，我足足问了她一整天，她居然一个字没说。开始我是真的舍不得给她动刑，我怕把她那一副完美的身子骨糟蹋了。可是她太硬了，硬得就像是换一块钢，最后我没有办法，只得动刑了，但是更加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刑讯室里所有的刑具全都用了个遍，她还是只字未说。我不让人打她的脸，就是怕毁了她的容貌，但是身上己经没有一块好地方了，可是就这样，她依旧不领情，依旧是对我保持沉默。再后来，我就让手下兄弟把她剥光了，轮流……你猜怎么着？她居然还是个雏儿呢！”华盈盈的话让叶雨菲恨不得冲上去一把一把撕碎了她。

华盈盈看着叶雨菲继续说：“再后来，我累了，不打算问了，本想第二天再继续的，可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她居然自己挣脱了我的手下人，一头撞倒在那盆炭火上，把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蛋烫的面目全非，然后她用那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的戳进了自己的胸膛，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全都傻了，愣了，真想不到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姑娘居然能有如此胆量。她为什么要毁了自己的容颜？那一定是有她的目的的，她不想让自己留下任何线索，更不希望我们通过她的样貌找到和她相关的任何有价值的物证，例如照片什么的，只想通知她的同伙，让他知道她己经死了，其目的就是为了掩护她的同伙。她选择自杀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忍受力己经到了极限，就因为这样，为了不出卖她的组织，不出卖她的同伙，她选择了结束自己年轻的生命，这才叫真正的硬骨头。你再看看那个马天行，根本不是捕快，和那个小姑娘比起来，他就是一坨狗屎。”

叶雨菲强忍着心头怒火看着华盈盈问：“你不会连她叫什么你也不知道吧？”

“江雨帆，多好的名字啊，对了，在我们抓她的时候，她手上始终拿着一把牛角梳，现在那把牛角梳还在我的抽屉里呢！她还有个代号叫小鱼儿，呵呵，挺有意思的代号。可是就这么一条小鱼儿让我们侦缉处颜面大失啊，当初李主任把我们骂的狗血淋头啊，至今，这个小鱼儿的案子还是一宗悬案”

华盈盈的话让叶雨菲不由得心中万般悲痛，自己找了一年多的下线小鱼儿终于有了线索了。想不到，想不到的是小鱼儿居然是死在眼前这个女人手上。叶雨菲这一刻真恨不得冲上去将眉飞色舞的华盈盈活活掐死。

叶雨菲暗暗地平静了一下心绪又问：“那你们是接到线报还是蹲守后抓来的呢？”

“你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啊？都过去了一年多了，你还问它干什么？”华盈盈突然警觉起来看着叶雨菲问。

叶雨菲笑了笑说：“我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要不是你们硬拉着我来看什么审讯，我才不来呢。我是觉得你既然提起了这件事，那一定是掌握了这个小鱼儿的什么把柄才会动手抓人的吧？”

华盈盈摇摇头，指了指门外说：“我的一个手下，有个远房表弟，他是共党的一个外围人员。是他向我的手下讲了这个小鱼儿。其实这家伙当初的想法也很简单，就是这个他看上了人家小鱼儿，想娶人家做媳妇，结果被小鱼儿拒绝了。这家伙一气之下就把他所知道的小鱼儿的事情，告诉了他的这个远房表哥，他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个远房表哥是我的手下。于是我们就派人蹲守了几天，一开始没什么发现，后来我们发现有个人经常和她接头，可惜的是，这个跟小鱼儿接头的人我们自始至终都没能看清他的脸，甚至是男是女我们都不知道。于是，我决定把小鱼儿先抓回来问问，本以为一审就能问出来点什么，没想到结果却是我所始料不及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呢！你印象这么深？那你这个手下的远房表弟也一定因此拿到不少奖金吧？”叶雨菲笑着问。

“给了点钱，小鱼儿死了以后，她这条线就断了，那个远房表弟也就再没什么用处了，现在整天游手好闲混迹于大街上。”华盈盈说完指了指刑讯室刚刚被放下来的马天行说：“我敢打赌，他一定不是捕快，那个小鱼儿比他强一万倍！”

叶雨菲未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华盈盈便问：“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还是上楼回去呢？”

“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这种折磨人的地方我是最讨厌来的!”叶雨菲说。

华盈盈叹口气说：“没办法呀，像你我这样的女人来这里己经是家常便饭了，适应了就好了，行了，咱们上楼吧，让这个马天行跟主任去聊吧，至于他是不是捕快，主任一定会做出判断的！”

二人说着走出来，正巧碰上从刑讯室出来的林暮晓和李开天。李开天看着她二人笑着问：“二位美女处长看见了吧？这就是捕快，被我几下子就给镇住了，他根本没有机会跟我玩下去，哈哈！”

华盈盈蔑视的看看李开天说：“你真以为你抓到了捕快？”

“你这话什么意思？”李开天脸上立马现出不悦之色看着华盈盈问。

华盈盈傲慢的看着李开天道：“就凭你？还想捉到捕快，简首是痴心妄想”

李开天听罢指着华盈盈大声说：“姓华的，我告诉你，别他妈得寸进尺，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他妈……。”

“你想怎么样？你又敢怎么样？哼！不是我小瞧你，就你呀也只能抓些个小鱼小虾了，你要是能抓住捕快，我，我……。”华盈盈一时话赶话不知道该怎么往下继续说了。

“你怎么？你怎么啊？你说呀！我要是真能把马天行是捕快这件事落实了，你陪老子睡一晚上怎么样？你敢答应吗？”李开天看着华盈盈淫笑着问。

“你，你找死吧？”华盈盈说着伸手去摸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