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魏清也是真的不爱他 5(1 / 2)

“清也,我很想你。”终于是找到了一个机会单独见魏清也,沈知眠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也闪过一丝红晕。虽然昨日他与魏清也已经互诉情意了,但是第一次对魏清也说如此直观的情话,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魏清也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有一阵的恍惚,同沈知眠以为的第一次不同的是,这句话魏清也其实听过无数次了。上一世沈知眠便总是喜欢在两人独处时轻轻抚着她的手掌,对她说,清也,我很想你。

上一世几年夫妻,他们之间有过太多情话,却唯独这一句,魏清也每次听到都会不自觉地心里一暖。可能是唯这一句叫她知道,不管时局如何动荡,前路多少崎岖,始终有一个人在挂念着她。

魏清也看着沈知眠那双温柔含情的眼睛,清醒片刻,终是强行挪开了视线。说:“沈夫子,你我只是师生关系。您,越界了。”

魏清也此话一出,沈知眠嘴角的弧度僵在了那里,一时间竟是分不清今夕何年。片刻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调整好自己刚才的失态,又重新温柔的说:“清也,昨日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别开这种玩笑了好吗?我真的会害怕。”

不知是对自己的自信还是对魏清也的相信,沈知眠脑中快速转过一串的可能,终是认定魏清也这句话只是在同他玩笑。毕竟魏清也是太学公认的刺头,平时也只是在自己的课上才认真听听,其他的夫子向来被她折磨的敢怒不敢言。因此这偶然的一句玩笑是再正常不过了吧?沈知眠继续在脑中安慰着自己。

“沈夫子,我没有时间和您开玩笑。我是定北侯和当朝长公主唯一的女儿,陛下亲封的长陵郡主。而你,沈知眠,从蓟州逃荒至此为求活命自愿卖入乐坊,后得人赏识脱离乐籍,哪怕才富五车也只能在这太学担任助教,每月的银钱也只比杂工好那么一点。”沈知眠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魏清也口中说出来,魏清也字字诛心,却一字不错得讲述了他可笑的一生。

“够了!清也,玩笑适可而止!”沈知眠出口打断了魏清也,他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在乐坊任人打骂取乐的时候,那是他最不愿提起的往事,此刻却被魏清也悉数道来。

“你还觉得我在开玩笑吗?那昨日我的玩笑你怎么看不出来呢?你不会真以为会有贵女喜欢上你吧。顶多也就把你当一个玩意儿逗弄逗弄,像今日这般腻了,也就丢弃了。知道了吗,沈,夫,子?”魏清也还想继续说,沈知眠却在此时落荒而逃,没有再多说一字便只留了一个狼狈的背影给魏清也。

“什么啊,这就受不了了,我当你为了复仇大业多能忍呢?亏我还准备了一大堆说辞,真没劲。”魏清也如此想完便回到了学堂座位,今日她的好友江淮晚身子不适没有来上课,她和其他名门闺秀也聊不来,百无聊赖的在座位上直接睡到了最后一节课下课便径直走出太学。刚到门口魏清也便碰到了傅云昭和李政生还有周舒礼三人。

“阿清,你不知道刚课上沈知眠被王过观当场提问以前在乐坊干些什么,沈知眠半晌不回答,过了会直接说今天的授课结束了。脸色难看的哦,别提多好笑了。”傅云昭一看到魏清也便开始同魏清也说沈知眠的事,说完又想起怕魏清也生气,便连忙补救道:“我不是故意笑他的!但是他脸色真的很难看而且可不是我问的,是王过观那个傻大个!”

“我和舒礼可以作证!云昭说的都是事实!一点都没有故意编排沈知眠!郡主你可别又冤枉云昭了。”看到傅云昭慌乱的样子,与他一同的李政生连忙帮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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