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金字塔内9(1 / 2)

在东北某个神秘机场,机场跑道两侧的灯光如同星辰一般璀璨,一颗颗小小的光点在黑暗中排列成整齐的线条,仿佛是引导天上星河的神秘路径。跑道上,巨大的运八飞机装配的四台涡轮发动机,发出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声音在跑道上反射,更加显得浑厚有力,仿佛这庞然大物正不耐烦地催促着它的乘客,渴望着尽快撕破夜幕,冲向那遥远的云霄。在飞机尾部,大敞的舱门下,二十几名身着统一的灰色制服,头顶灰色鸭舌帽,身姿挺拔的哪都通东北大区的精英员工们,有条不紊地将一箱箱重要的装备搬上飞机,他们每个人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的使命感,他们知道此次行动可能会遇到危及生命的险境,但他们依旧义无反顾。

高廉面沉似水,目光如渊的看着那些忙碌的心腹弟兄,没人知道此刻在他心里想着什么。这时一个四十来岁梳着偏分,眼睛细长,高颧骨瘦脸夹,髭刮的有些返青的男子跑过来道:“高哥。老沈已经接到玄空派的催老师到了,他们将坐直升机飞往辽县。”

“知道了。老张,家里暂时就拜托你了。”高廉点了点头,目光从忙碌的场景中收回,转而看向这位男子,语气中满是信任与依赖。这个老张也是出马弟子,除了二壮和暗堡的事情外,这个老张基本参与了哪都通东北大区所有事务,可以说是高廉最重视的几个干部之一。有他留守基地,高廉是相当的放心。

“放心吧,高哥。”老张一脸平和,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高廉总是对老张这种沉着冷静、稳如老狗的气质深感欣赏。他重重的拍了拍老张的肩膀,像是要将这份信任深深地印入对方的骨髓,随后还不忘顺手捏了捏,以示鼓励,然后掏出手机,转身朝着已经启动的运八运输机的舱门快步走去。

老张目送着高廉拨打电话的背影,耳边隐约传来“老沈”两个字,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那本就细长的眼睛此刻化作了一道细缝,从这条缝隙中闪射出异样的光芒。直到庞大的运八运输机彻底融入云层,消失在天际的尽头,老张才缓缓转身,步入自己的汽车。在关上车门的那一刹那,他那平日里平和的面容瞬间变得阴沉而冷厉,好似切换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格。

老张车格里拿出一个笔记本,用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一番后将纸撕了下来折好装进兜里。随后,他用力搓了搓脸,将刚才的阴沉彻底抹去,当他再次从后视镜中审视自己,回归到那个平和的老张时,才轻轻松松地发动了汽车,像一道闪电般驶出了机场。

老张驾驶着他的爱车,在市区的繁华街道上缓缓穿梭,绕行了许久,终于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并不起眼的面馆前。大过年的,这家并不宽敞的面馆里客人稀少,显得格外清静。老张推门而入,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老板见到他就热性的招呼道:“呦,老张。来了哈,老规矩呗?”

老张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老板,恭喜发财啊。老规矩。”

“好嘞,您歇会儿。”

不一会儿,老板亲自端着装满热腾腾面条的餐盘走到老张的桌边,轻轻放下后,客客气气地说道:“您慢用。”便忙碌去了。

老张轻轻挑起一筷面条,对着热气轻轻吹了吹,然后满是享受地吸溜一声将面条送入口中。不多时,碗中的面条便一丝不剩。他仰头将最后一口面汤饮尽,从口袋里掏出钱币,放在了餐盘上,站起身来,向老板大声道:“钱放桌子上了。”

“知道啦。慢走哈。”老板一边在别的桌子收拾着,一边热情地回应。

老张回到自己的车内,发动引擎,车子缓缓驶出面馆,消失在繁忙的街道上。

面馆老板收拾完别的桌,才不慌不忙的来到老张这桌。迅速收好钱币,将餐具送回厨房。他仔细地打开夹在钱币中的那张纸条,上面用流利的日语写着:高廉已经去往辽县,马上切断与九菊的所有联系。读罢,老板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他将纸条拿到灶火旁,点燃,静静地看着它在火焰中逐渐化为灰烬。随后,他换了一副面孔,从厨房后面暗藏的小门悄然离开,拐进了一条几乎无人的小巷,在小巷的阴影中迅速消失了。

余申未曾料想,竟有鬼子悄无声息地潜伏在高廉的周遭,而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被通向金字塔内部的长廊墙壁上那些极具原始风味的壁画所吸引。这些壁画不知封存了几千年的尘埃,却依旧保存得近乎完美,尽管图案杂乱且带有抽象的风格,他仍能从中解读出深邃的含义。

这壁画画的是关于一个少女的故事。。。

在那高台之巅,一位男子将一名婴孩高高举起,仿佛要将这纯真之躯奉献给穹苍之上的神灵,而台下,众多的小人围绕着高台,跳起了祭祀之舞。随着时间的流逝,婴孩逐渐长成了女孩,她所踏足之处,天际被烈火吞噬,大地裂开了无尽的缝隙,小人们跪倒在女孩面前,祈求者女孩的怜悯。紧接着,一群骑士,他们的骑着似马的坐骑,庄严地护卫着女孩,沿着蜿蜒的河流,向着遥远的未知疾驰而去,在他们身后,天空降下了慈悲的雨水,小人们跳起来欢庆的舞蹈。

女孩被遗留在寂静的山中,一只既似狼又似马的奇异生物,陪伴在她的身旁。随着岁月的流逝,女孩成长为了少女,她骑在那既似狼又似马的生物之上,在无垠的荒野上疾驰,身后,各种野兽如影随形,紧紧跟随。站在高山之颠,少女眺望着远方,心中充满了淡淡的思念。

男人的部落与其他部落爆发了战争,敌方的首领身形庞大,骑着一头熊似的坐骑,身后跟随着三头六臂的勇士,更有狂风、暴雨和闪电环绕。尽管男人一方也有背生双翼的巨龙,但形势依旧不容乐观。男人派遣了一对骑士,他们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少女。少女紧紧拥抱着那既似狼又似马的生物,悲伤之情溢于言表。

像狼又像马的生物死了,少女将它的尸体敬献给了上天。少女自此变成了一位半人半狼,口吐熊熊烈焰的怪物。变成怪物的少女驾驭着火焰,投身于战场,帮助男人一方抵挡住狂风、暴雨和雷电的侵袭,男人的队伍终于开始了反击。随着战争的进程,另一个部落战败,男人的部落赢得了胜利。然而,力竭的少女从天空中坠落,她失去了控制,彻底变成了一只狂暴的怪物,开始肆意破坏。

男人无奈之下,命令那头背生双翼的巨龙去杀死变成失控的少女,两者之间展开了激烈的战斗。最终,少女倒下了。降世的女性神灵让她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少女安详地躺在棺椁之中。

男人发动无数的人,为少女建造了一座宏伟的金字塔形状的陵墓,人们对着金字塔肃然起敬,膜拜不已。少女最终被安置在金字塔之中。

“窝草,这么史诗吗!”余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些古老的壁画,心中泛起了无以名状的震撼。壁画上展示的内容,无疑是震惊世人的大秘密,它们以一种几乎不可思议的方式,讲述了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他坚信,这些画面所描绘的,绝非古人空想出来的虚构之物。因为,那座孤雄于时空空缝之间的金字塔,本身就是一个无法反驳的事实证明。这不仅仅是历史的见证,更是对人类认知边界的挑战。

“这上面会是谁呢?”他在心中揣测,华夏远古的神话传说如同走马灯般在他脑海中翻滚不息,那些远古时期的部落战争,最为人们津津乐道的莫过于黄帝与蚩尤之间的那场震撼天地的争霸战。历史总是由胜利者来书写,这一原则不禁让他联想到,如果那幅壁画中的男人是黄帝的话,那么,作为壁画中的主角之一的少女,很可能就是黄帝的女儿。这样的设想,不仅让这段历史更加生动,也为壁画背后的故事增添了一份神秘与深意。

“黄帝女儿是谁来着?娥皇女英?不对,那是黄帝媳妇(黄帝媳妇是嫘祖和嫫母,不学无术的余申记差了)。想起来了,是女魃。”得益于看过大量的僵尸片,他想起来了少女的身份。女魃,又称旱魃,传说中僵尸的始祖,她的存在与干旱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这与壁画上天空被火焰吞噬、大地龟裂的场景不谋而合。

如此一来这个故事应该是:在远古时期,黄帝为了制止连年的干旱,不得不将制造干旱之祸的女魃放逐。女魃得知黄帝遭遇了蚩尤的强大挑战,为了帮助自己的父亲,她牺牲了自己唯一的伙伴。天神被她的牺牲所感动,将她变成了半人半妖的存在。她凭借一己之力挡住了蚩尤的猛烈攻势,为黄帝的最终胜利立下了汗马功劳。然而,战斗的消耗使她力竭而黑化,最终被黄帝迫不得已诛杀。这一幕被一位女神目睹,她无法忍受这样的悲剧,于是施法让女魃恢复了本来的面貌。黄帝对于这位不幸的女儿深感愧疚,于是为她建造了一座金字塔,以此纪念她的牺牲和贡献。

这段故事,不仅仅是关于战斗与牺牲,更是一段关于父女情深、英雄悲剧的叙述。女魃的形象从一个制造灾祸的存在,转变为了一个为了大义牺牲自我的英雄,最终却因为世间的残酷不得不面对悲惨的结局。黄帝对她的纪念,不只是对一个英雄的缅怀,更是一个父亲对女儿深深的歉疚和怀念。

“I服了Y,要不要这么狗血啊。你当这是为了拍电影给广电总局交思想内涵呢?能不能保留一些神话传说的美感啊,OK?”有一个声音在余申心里疯狂的吐槽。

“这里是女魃墓?”自觉猜的八九不离十,让余申心中的成就感如同初升的太阳,渐渐升腾而起。然而,得意的光芒背后,疑惑的阴影紧随其后。仔细对比着古老的壁画,他开始怀疑电视上所演绎的内容:女魃,被误认为是僵尸始祖的存在,这一错误观念似乎是清朝时期才开始有的。此外,他还思考到了一个可能,古人对自然科学的认知匮乏,可能导致女魃的被冤枉了。毕竟封建社会还有扫把星来了,就是妇人干政的征兆,当场就得把皇后、爱妃啥的宰了祭江山社稷。

至于女魃如何变成了一位能够驾驭火焰的神秘生物,余申推测,她很可能是经过了某种改造。在华夏的神话传说中,有许多被某物附身而化为妖怪的故事。经历过与被证明是外星人托尔,以及对地球上存在已久的变种人的了解后,他开始习惯从一个全新的视角来解读那些神话故事。话虽如此,他内心深处,仍旧不愿接受华夏远古神话可能仅仅是外星人留下的传说这一想法,这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以接受的重重打击。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隐约触及了某种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却又说不清楚。这种似懂非懂的感觉,让他陷入了一种淡淡的迷茫之中。此时的他哪里知道,其实他已经悄悄接触到了那些散落在神秘东方大地上,由神仙、妖怪和凡人共同编织的,那些充满魅力的神话故事中所隐藏的,鲜为人知的真相的一隅。

余申步出长廊,立刻感受到一阵阵头皮发麻,外头的景象已足够震撼,没想到内里更是令人心惊胆战。穹顶上的岩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一轮刺眼的太阳,将整个空间照耀得分外明亮。目光所到之处,一座宏伟壮观的宫殿式陵墓巍然屹立,其气势之磅礴、之雄伟,让他惭愧自己语言之匮乏,只能在心里大喊一声“窝草。”

陵墓被两重高大的城墙围绕,无形中散发出一种令人心生敬畏,不敢轻易逾越的威严气息。四周遍地,布满了花、树、草,他伸手拾起一朵地上的花朵,细细端详,那冰冷且坚硬的触感让他愈发困惑不解。这假花的材质既非石也非玉,其制作之精细,竟然到了能与真正的花朵媲美的地步。此地的神秘与奇异,绝对是秦始皇陵所无法比拟的。

“我这要是带考古队进来,不知道国家能给我啥奖励。”余申感到好可惜,眼前的一切无疑是地球上最壮观的奇迹,没有之一,而他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目睹如此景象了。用刺玫拍了几张照片,随手将手中的花装进兜里,便向着那座古老的陵墓飞掠而去。当他站在陵墓的城门下,只见那坚不可摧的城门已被鬼子破坏,留下一个巨大的缺口。他踏过这缺口,进入陵墓内部,立刻感受到温度的骤降,甚至能在口中呼出白色的雾气。城墙与陵墓之间,漫长的甬道上满目疮痍,地面上布满了弹孔、抓痕、被猛烈撞击形成的坑洞以及被火焰灼烧过的痕迹。一只面目狰狞,张牙舞爪身形庞大、满身伤痕的怪兽,被一块巨大的冰块封印在路中央。在它脚下,是一具只剩下半截的鬼武者尸体和一只未曾在时间的长河中出现过的妖魔尸体。周围散落着十余具面目全非、破烂不堪的鬼子尸体和众多损毁的兽形石像,它们混杂在一起,凌乱地铺满了怪兽前方的道路。

他没有停留,直接跨过这一片令人心酸的战场,向着那敞开的陵墓大门进发。两侧的通道上,橘红色的火焰跳跃燃烧,他没有选择飞行,而是沿着被火焰照亮的路径,一步步走向墓室的深处。他的目光扫过周围,巨石切割成的檐柱上,清晰可见的插翅巨龙浮雕纹路,让人不禁为这古人的匠心独运所折服。不久,他便抵达了葬道尽头,墓室的入口处。透过入口,他看到一个宽敞的正方形房间,四周的灰白石壁上,刻满了原始而抽象的纹路。一头翅膀展开,长达十米的巨大石龙雕刻在房顶之上,龙首下方,墓室中央的高台上,安放着一具由白玉雕琢而成的棺椁,两侧黑色的檐柱上,绑着燃烧的火把,橘红色的火焰伴随着刺鼻的烟雾缓缓升腾。在这微弱的光影摇曳之间,他看见了伊藤美惠子——那个女鬼子,她侧身站在棺椁旁,手中握着一面古老的镜子,似乎正要端详。

这古镜是不是伊藤这些鬼子要找的东西不用要,重要的是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株植物都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别说一面古镜,就是一粒尘土,那怕天照大婶来了也别想拿走。

未来余申的绝学百发百中抓奶龙抓手不但可以抓奶,抓别的同样百发百中。“拿来把你。”余申片刻都不耽误,伸手朝着古镜抓取。

“哎?”伊藤美惠子正美呢,突然间,一只幽冷气息的蓝色大手如电闪雷鸣般,将她手中的古镜瞬间夺去。伊藤被这突然发生的境遇弄的瞬间懵逼,红唇大张,豆豆般的眼睛透着茫然,愣愣的看着握着古镜的幽灵大手从自己的视线中飞快消失。

“混蛋,把东西放下。”虎之介的反应倒是快,怒喝一声,飞身一刀斩向幽灵大手。可就在他的刀锋将要斩中幽灵大手时,武人对危险的直觉让他瞬间将刀横档在面前。“噹”“呯”撞击与枪鸣几乎同时响起,虎之介被突然打来的一枪阻碍,也只能眼看幽灵大手将古镜带给它的主人。

“啊,是谁?”历经无数艰辛与险阻,手下都基本死绝才找到这件珍贵至极的宝贝,竟在一瞬间被人轻而易举地夺去。伊藤美惠子陷入了极度的狂怒之中,她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她猛地转过头去,目光穿过几十米外的阴暗空间,锁定了那座古老墓室的入口。在那里,一个身影正将一面古镜紧贴于身侧,那人挑衅般地冲着她这一方人勾了勾手指,随即如同幽灵般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快追,把它给我抢回来。”伊藤美惠子急的直跳脚,此刻这娘们失去了以往的端庄优雅像个骂街的泼妇一样声嘶力竭的吼着。

虎之介一马当先率先冲出墓室去追余申,伊藤美惠子、宇田还有仅剩的侍女没有虎之介的速度快,慢了少许。当这三人终于冲出墓室,来到陵墓的外面时,只见一道锋利而迅猛的残影,如同狂风暴雨般猛烈地斩向虎之介。。。

时间稍微回拨一点。。。

余申一招得手,携着胜利的喜悦,在昏暗的陵墓中划出一道飞快的影子。他的心中已经明了,从刚才虎之介急切的反应中,他断定手中的这面古镜正是伊藤美惠子所寻求的珍宝。因此,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冲出陵墓,踏入外面的世界。因为他才不想让接下来的杀戮破坏陵墓里的一砖一瓦。

“幻想具现,化思为形。现世降临把,罗罗洛亚·索隆!”余申低声吟唱。

幻想具现,这是一种允许施术者将内心深处的想象力,通过魔导之力在现实世界中显化的失落魔导术。然而,要想成功具现,施术者必须对所想具现之物拥有深刻的理解。如果是具现一把枪,那么枪的结构、工作原理乃至于每一个微小零件的细节都需要精确无误;如果要具现一个人,那么这个人的面容、性格,甚至是记忆都需要一一对应得上;若是具现一座城市,那么魔力的消耗将是巨大的,城市中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幢建筑都需要在施术者的心中清晰地勾勒出来。因此,施术者通常具现出来的,往往是那些他们最为熟悉、最为亲近的事物。刚才虎之介所中的那一枪,正是余申通过幻想具现,召唤出的沙漠之鹰所射出的子弹。

神秘莫测、炫目夺目、错综复杂的魔法阵在陵墓外的甬路上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余申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背对着他的人影从他面前的魔法阵中缓缓走出。那人绿色的头发在风中轻轻摇曳,右耳挂着三只金色的吊坠耳环,左手随意地搭在三把武士刀的刀柄上,身穿一袭黑色长袍,轮廓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俊朗,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

“嗯~这效果,真不赖。”余申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的眼中闪烁着对自己作品的自豪。这是他第一次与人交手,因此他并不想匆匆结束这场对决,如果可能的话,他更想借此机会检验一下自己的实力。

索隆的身影完全现世的瞬间,虎之介刚好从陵墓里冲出来。“纳尼?”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索隆,虎之介惊愕的停住脚步不可置信的叫出了声。“海贼王?索隆?Cosplay!可为啥是这个样子?”看着在熟悉不过的漫画人物冷不丁的出现在眼前,虎之介的顿感脑子有点乱。他那里晓得,余申是按照索隆最终形象具现的,而现在是08年,索隆还是早期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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