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袁天罡与武士彟一家 阿缘命中定数20(1 / 2)

“公主殿下,妾身就此别过”

“杨夫人路上小心”

杨夫人告别李曦晨后,就急匆匆的带着自己的两个女儿离开了寺庙,李曦晨看着远去的马车沉思了很久后喃喃道:

“看来是我多心了”

随即带着李治离开了寺庙,马车上阿顺突然问道:

“阿娘,你知道这个叫雉儿的小屁孩是公主殿下那个亲友的孩子,怎么感觉这孩子像是没见过世面一脸傻乎乎的样子,阿缘你说是吧”

阿缘眼珠子转了转道:

“确实傻的有点可爱,不过我怎么看都感觉这个叫雉儿的小男孩哪里不一样,他那个气质总感觉和普通人不太一样”

阿顺不屑道:

“什么不一样,不就是一只被精心呵护不知世态炎凉的小麻雀吗?哪像我们,有什么奇怪的,反倒是小小年纪,脾气倒不,我看将来要是长大了指不定是个纨绔子弟了”

阿缘想想也是啊,阿缘哪知道此时在李曦晨气呼呼的对着姑姑发脾气道:

“姑姑,太气人,还以为是有礼教的,想不到却是俩个粗俗不堪不知礼数的野丫头,可恶居然敢欺负到我的头上了......姑姑你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的身份啊,像这俩个不懂礼教的野丫头就应该让她们知道,敢欺负皇子的下场......”

“好了,看把你气的,连两个小女娃子都说不过,治儿现在你懂了吧,你真以为平日你说的那些人们都信服你,都是仗着你的身份地位而已,实际你啊,就是个小屁孩“

李治听后撅着嘴道:

“什么啊,姑姑,你戏耍我”

“什么戏耍,姑姑是让你知道,去除这些身份,你就是个只会读几个字的小屁孩,治儿你知道,不能太过依赖你的身份了,是时候也要凭自己的真本事征服他人......”

一番话后,李曦晨见李治闷闷不乐,随即摸了摸他的小脑袋道:

“好了,姑姑也是为了你好,毕竟你以后是要独挡一面的,不能让你的身份而迷失自我”

李曦晨苦口薄心,李治听的云里雾里,不过最后李治好像想明白了说道:

“姑姑,治儿明白了,下次再让我遇到她们,我一定会让她们知道我的改变,女子终归是女子......”

李治决定要把面子给找回来,让这对姐妹好看......

“啊~~”

一声大叫,把车内的人吓了一跳

“阿缘你干什么了,把我吓死了”

阿顺摸着胸口气愤道,只见阿缘在马车里翻找着什么,阿顺疑惑的看着这个突然犯傻的妹妹,只见阿缘从自己坐的车板下拿出一个用布盖着的像盒子一样的东西,阿缘赶忙掀开布看着里面的东西,阿顺见状吓了一跳,只见阿顺气愤的指着阿缘道:

“你,你,你什么时候把这东西放在车上,真是晦气”

阿缘却自顾自的嘀咕道:

“好险,好险,差点就被闷死了“

说着就拿起来仔细的看了起来,阿缘见里面的家伙趴在那里,喘着粗气,看来是闷坏了,阿缘见状想拿出来看看的,但碍于自己的母亲和阿姊在一旁无奈只能想办法拿出点水,浇在它身上,同时还用蒲扇给它扇,阿顺见阿缘并没有理会自己,还这么体贴的照顾着个小东西,气愤的向一旁的母亲告状道:

阿娘,你看阿缘把那东西拿出来了,这么肮脏的东西敢放在车上,阿娘万一这东西跑出来该怎么办”

在阿缘的照顾下,笼子里的小东西很快缓过劲来动了起来,阿缘这才放心下来,小心的把笼子放在身边好生照看着,见阿顺不断的靠着自己的母亲,阿缘笑道:

“阿姊,你怕什么,不就是一只有点可爱的老鼠吗?你看一点都不脏,纯白纯白的,阿姊,我跟你说啊,这可不是一般的那种老鼠,你看这花色,纯白的,哪有老鼠这这种颜色的,瞧这身子,脑袋都是圆滚滚的,多好看啊,听那戏鼠艺人说这可是难得一见的鼠中极品”

“别把它靠近我,我怕这玩意,我是没见过哪个女孩子喜欢这玩意的”

“阿姊,你看啊,可爱的很,做妹妹的都不怕,阿姊你怕什么了”

“去,去,去,我可不像你这不男不女的性格,蛇鼠都不怕,我就是个小女孩......阿娘,你管管阿缘吧,她要是这样下去,日后谁敢娶她啊,这次是老鼠,下一次指不定养什么怪东西了,这到时连累了到我可怎么办”

阿缘笑道:

“阿姊放心,妹妹我不会妨碍你的终身大事的,再说公主殿下不是说了吗,阿姊你日后可是个美人,到时还怕不愁嫁”

阿顺却不信道:

“你,鬼知道到时候会不会......”

“阿姊你怎么能这么想了,我可是你亲妹妹,如今只有你和阿娘和我三人相依为命,妹妹我帮你还来不及了,岂会害了阿姊你,阿姊,你要相信妹妹我,况且,我这次也是为了我们将来免受他人之害才搞的这个白鼠”

阿顺一听,什么,买这玩意是为了保护我们,阿顺看着笼子里的老鼠,一脸不可置信,随即气呼呼的看着阿缘道:

“阿缘,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这玩意能保护我们什么,真是的撒谎也不挑个像像样的,真是的,阿娘,你看看阿缘说的什么话啊,老鼠能保护我们,阿娘等到京城后,可不能再贯着阿缘了,真的好好的教教她,也应该让她知道知道我们好歹也是官宦世家,岂能做这些下等人的事情,万一被人知道了,会影响我们武家的声誉的”

阿缘见自己的阿姊不相信自己的话,无所谓了,她看向自己母亲,只要自己的母亲能理解自己就行。

而此刻的杨氏平淡的看着自己的二女儿,眼神虽然平静,但心里却不知为何越发担忧起来,突然一副久违的画面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记得自己生下阿缘后不久的一日,武士彟正好勘察洛阳行宫完毕,准备回长安交差,他们启程前,去了白马寺拜访了介空高僧,却被告知介空高僧前几日已经圆寂,这让二人颇为惊讶,这才短短数十日,介空高僧就走了,那日他们怎么看不觉得介空高僧会离世,只能前去祭拜,等祭拜完后,介空的弟子治能上前道:

“阿弥陀佛,师父圆寂前托子弟把这东西交给施主二位”

说着递给武士彟一封信,武士彟接过信,疑惑的看了看,随即道:

“这位师傅,可知介空大师可有什么话要交代于我的”

“阿弥陀佛,师父圆寂前并未留下什么特别的话,只是叮嘱弟子一定要把这封信交给二位,告知二位如遇到危难可打开一看,如不然切记烧毁”

武士彟疑惑道:“危难,什么样的危难?为什么说无事就要烧倒?介空大师这话何意?”

治能道:

“师父如此交代,至于为何这样,弟子也不知道”

武士彟夫妇二人听了一头雾水,二人相视一眼后,随即告别寺中僧人,出了白马寺,等回到京城家后,不知过了多久,一日武士彟说陛下让他去担任扬州都督府长史,一家人临行前,她去大兴善寺上香祈福,上完香后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穿戴整洁留着长须的道士。

道士缓缓的走到杨氏马车边,杨氏正好下马车跟着身边的侍女说着了几句,就准备进府,只听道士对着杨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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