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天时地利皆不在,府中子弟可入眼(1 / 2)

柳十钱照常带了鬼儿,照常和王掌柜见过,照常的说起说书来,倒是索命的强人不曾见过。

“且书接上回,话说。”

“肃静,将一干家贼带上来。”丁玄喻朗声喊道。

祠堂前方,诸脉掌事各座一把交椅,而在祠堂东北,西北两侧坐了不少旁支长辈和法字辈宿老。

众元,永,济字小辈各自按上首自东向西排列,旁支在后,嫡庶在前。

“将鼎兴侯府一干人等拿下!”丁玄迟看向最东排鼎兴侯府子弟,冷冷道。

顿时祠堂前门后门两侧涌出不少家兵,列阵祠堂四周,另有一队将鼎兴侯府诸人围住。

“不知几位兄弟子侄,这是作甚?莫不是骨肉相残?”颤颤巍巍较之间更为苍老的丁法汇拄拐而起,向几人发问道。

“汇伯,难道您子孙存谋逆之心,尚且不知?”丁玄喻面色不善道。

“谋逆,赫儿,策儿怎么有如此胆识,客儿又远在京城,为闲官散职,如何有谋逆之说?”丁法汇道。

“无此胆识?闲官散职?原是如此,倒是错怪了您老,只是——泽弟生死不知,祭祀时引兵上门也可作无此胆识?当代鼎兴侯,正三品兵部待郎也是闲官散职?”丁玄籍正低头摸夜明珠,听此言顿时抬头笑道。

堂下诸子弟顿时如沸水般,争驳之音杂乱无章,可却都有谋逆二字。

“报脉主,家贼丁玄赫,丁玄策已带来。”二人被几个家兵用刀押来,可见了诸子弟,丁玄赫却发笑起来。

“赫兄,吾以往只当汝为吾兄长,今夜之事方知,兄长野心,籍不如也。”丁玄籍放下盘玩的夜明珠,起身向二人拱手道。

“野心?不过是驱使罢了,不过是弃子,可尔真以为汝不为弃子否?若继由发展,可有一贤君坐视不理乎?”丁玄赫笑道。

“鉴丹!安以为吾不敢斩尔乎?今日祠堂大祭,不见血光,若非如此,定使堂上先祖,堂下后辈共见之!”丁玄籍声音顿时如轰雷般,堂下议论的诸人也不敢再喧言。

“赫儿,且随吧,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何所求?”丁法汇叹囗气,坐了下去,下次则就是狱中草席而坐了。

“如此,可皆无话?”丁玄籍缓缓坐下道。

一片寂静。

“也好,所有长脉子弟押至后山,明日交付县府,转送入京,另搜寻玄泽贤弟下落。”

“待一切皆好后,明晨,再共祭先祖,宣其之罪。”丁玄籍声音不大,可寂静的祠堂中,无一人不会听到。

丁元观忙随人流而出,不安的他,忙找到了丁玄业。

“子安?且安心些,不必多虑,至于长脉之事,此后切莫再提。”丁玄业似乎累了,没有多说,便出祠堂去。

待晨时祭完,再下山入县,早已是午时,除了当家掌脉留在絮县,木,沧二县的小辈法字辈都回去了。

此时,辅邦伯府内。

“哈哈,钟将军此次前来本府,让本府蓬荜生辉啊。”丁玄业坐在正首,对左右手二人笑道,其余脉主,大小官吏,宾客排开。

“当不得此言,不知叛逆乱党可已拿下?”那禁军将领放下茶,朝丁玄业朗声问道。

“不劳将军,舍弟已派人在县府盖章,押往郡府了,这会,怕不是出了县城。”丁玄籍正好与之相对,为右侧首座,本主座应由他这个二脉掌事所坐,却主动推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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