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无风自熄大凶兆,司马昭心路人知(1 / 2)

然却,丁仲刚说罢一段颂词,红烛突然熄灭数支,方向各不同。

“红烛无风自熄,大凶之兆啊!”丁仲看看这四周的门窗紧闭,供台的香烛自熄,昏黑一片,一下没了主意,一囗逆血喷血倒坐在在地。

不少已过古稀之年的宿老也倒坐在地,众人无不慌乱不已。

“行了,来几个加冠的永,济小辈,先带下去,不过是巧合,怕什么?继续祭,由同爷主祭。”讨逆伯府一中年男子大喝道,而在其身前的丁玄竟却低下头,不敢反驳,在八脉之中,嫡系最弱者,当属他府里,嫡弱旁强,原自于自万字辈起,这府嫡系便无人,随过继当时宁字辈分家的嫡子,然次嫡非长,加之无显贵族人,旁支渐大,说此言者,便是丁松直,年过不惑,在河东端山县任正八品主薄。

虽是八品,奈何宁字辈分家是其一脉是嫡三子,当时嫡脉掌权人宠幼子,使此脉千倾良田,仓满契柜,金银聚箱,加之此脉重武,在范鸿,九藩之乱两次立功,早已代嫡占府。

“哼,丁氏之祭,自有嫡系作主,尔个旁支做甚?”丁玄赫听闻此言,冷哼一声道。

“赫兄有理,不错,莫非尔个小宗岂图侵占大宗之恩泽,声望,权财?”丁玄业龙行虎步,至丁玄赫身旁厉声道。

“两位兄长不错,他丁会丰就是痴心妄想,吾提议,当告列祖列宗清出家谱”讨逆伯府又走出一人,年约而立有七,名丁章诵较丁松直年轻三四岁,一节胳膊已无,空荡条长袖。

“丁非悔,我看你是上沙场没留下记忆,敢把我逐出谱里,你家祖上庶,子孙愚的,怎么还挂在丁氏里?”丁松直听了这话,不禁对丁章诵肆意大笑道。

“够了,把他二人先拉出去,重祭。”丁法会一抬拐杖,重重的敲在地上,颇有威严道。

“诸位长辈后辈,并非不可规矩,莫忘了,废嫡立长,废长不立贤的规矩,古语云:非嫡即庶,非长即幼,非贤即庸,庶幼庸者,岂为主位?他二人在祖宗之前,为私忘公,丢了士族的脸而,难道,不应禁祭吗?”丁法会转身看向四百余名丁家嫡,近旁,而祠外,则是六七百名丁家远旁,丁氏传承近三百年,总计已四千余人,在河东的,除了幼婴未言,卧病在床,年老难行外皆至。

“不错,说的正是。”“还是会兄有大局啊。”“的确,应当如此。”下方诸人窃窃私语,但终究为二人所听,不由得面如死灰。

“不对,看魂灯!”一声惊呼传来。

只见用于照亮牌位之间的油灯渐然摇曳,更有甚者,色由红转蓝为青。

“鬼火!”人群中不知何人惊呼道。

“仲爷爷吓恐过度,去了!”抬丁仲的两个小辈中,名唤丁肃的一摸鼻息,惊坐在地道。

“祭祖见血,大不祥!”又一位德高望重的旁支长辈出了队列,其是丁仲堂弟,名唤丁佚,如今也悲哭唉叹的被两名小辈扶至前来,摸着丁仲的鼻息,痛哭至极。

与此之间,库房之中。

“果真是天然羊脂玉,不想那帮老秃驴还有这等稀罕玩意儿,不过,这又与本管家何关?如今他们丁氏都在祭祖,我拿了,再推个小子出去,不就得了!”管家在库房内上梯看见观音像,肆意笑道,库外的家兵早已被他收买,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还挺沉的,怕不是值个万两银子?就是不知纯度如何。”管家一掂重量,心里盘算着笑道。

恰时,油灯摇曳,整个库房之色,由昏黄变昏青,管家一惊,一个不稳,顿时滑下梯子,梯子被手拉落,如此玉雕像也从手脱落。

因举着观音像,以致脱落时直接砸向额头,直听。

“嘭!”管家因为贪婪死于库房,染血的破碎观音像和地板,木梯揭示着一切。

转回祠堂,只见朱漆大门已开,丁氏诸亲四散而去。

“四脉嫡系,作礼。”丁玄泽冷冷的看着后方离去众人,对子安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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