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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怔愣的模样,女儿显然误会了。
“妈妈,你不开心的话我们就不要爸爸了。我们可以回法国。康奈尔叔叔也不错。你可以考虑一下。”
“别提他了。”
不知道是不是法国男人骨子里过于浪漫,即便知道我已婚的前提下,他还是时不时邀请我共进晚餐。我好不容易才摆脱了他的追求。
这也导致我一听到康奈尔的名字就头疼。于是把注意力放回到收信人本身上。
“那显然是个女人的名字。”女儿一脸笃定。
“她叫什么”
“她的名字是……”
“快来不及了,阿穆。你得走了。”德拉科大步朝我们走来。女儿立刻闭紧了嘴巴。
“你们刚刚在聊什么?”
我正想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女儿先开口了。
“雨果告诉我,韦斯莱叔叔考驾照的时候对考官施了混淆咒。”
德拉科听罢哈哈大笑。但我和女儿都没有笑。
“堂堂傲罗办公室副主任竟然对麻瓜做这种事!这回可有得嘲笑他了。”德拉科自觉尴尬赶忙圆了场。又笑了几声,不过这回是干笑。
他掏出一块雕刻着马尔福家族徽章的怀表,低头看了一眼。
“快十一点了,你该上车了。”
“我舍不得你们。”女儿看着我说。
“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我保证,圣诞节你会在庄园里度过的。”我亲吻了她的额头。
恰好这时罗丝和阿不思跑来招呼她。
女儿给了我一个匆匆的拥抱,瞥了眼她父亲伸出的手,转身跟随她的新朋友们跑远了。
“看来阿穆已经迫不及待开始她的校园生活了。”
德拉科讪笑着收回手。
红色列车的车厢关闭了,列车开始缓慢移动。
女儿从她所在的车厢里探出头冲我挥舞手臂。
我望着她布满兴奋的小脸不由得也微笑起来。
但当德拉科朝她招手的时候,女儿却装作没看见一般别过头去。
“我怎么感觉阿穆对我有意见?”德拉科皱起眉,一脸困惑。
“错觉吧。”我漫不经心地回答,依旧专心于和女儿挥别。
当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载着女儿的火车转了个弯不见了。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不必担心,阿穆会很喜欢霍格沃茨的。”德拉科安慰道,伸过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和我低语。
“亲爱的,想去哪?我陪你。”
“你不去上班吗?”我下意识看向赫敏所站的位置,发现她已经不见了。想必是急着赶回魔法部处理提案去了。
“下个星期一我才正式回归本部。在此之前我的时间都是你的。”德拉科用鼻尖轻轻蹭了蹭我的脸颊,努力营造出一种暧昧的气氛。
“我哪都不去。我想回家。”
我轻轻推开他,和他保持距离。
“也好,或许我们应该谈谈分院帽的事。”
“当然,我们要好好算账。”我冲他露出一抹假笑。
然而德拉科全然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对劲,只当我是对他调情的回应。迫不及待地掏出门钥匙,带我回到庄园。
庄园里很静。一问小精灵才知道纳西莎和卢修斯出远门了,短期内不会回来。如今女儿也送走了,现在这里只剩下我和德拉科。
我脱下高跟鞋在沙发上坐下。他则脱掉西装外套挂在衣架上,挽起白衬衫的袖口朝我走来。
“关于迪戈里,你有什么想说的?”
“没什么,塞德里克和秋的婚礼我们不是一块参加了嘛。”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可你进入赫奇帕奇竟然是因为他。”德拉科一副很受伤的神情,身体却丝毫不含糊,直接跨到我身上。
“你得接受我的惩罚。”他坏笑着捏了下我的脸。
“我没有去斯莱特林不过是因为我不像你那么有野心罢了。”我戳穿了他的借口。
为了尽快在女儿开学前赶回英国,德拉科一直忙于和接任的同事处理交接事项。有时深夜才能到家。
简单点说,我们已经好久没亲热了。
就现在的形势,他想和我做些什么不言而喻。
“阿穆不会有事的。她又不是七八岁的小孩子了。”
德拉科只当我是因为女儿不在才兴致不高,继续哄劝道。
“来嘛,做点我们两人之间该做的事。”
“不了。”我一口回绝,可转念一想,又改变了主意。
“我们可以玩点更刺激的。”我提议。
“捉迷藏怎么样?如果你能在十分钟内能找到我,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德拉科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在游戏开始前我收走了他的魔杖。以防他使用定位咒找到我。
趁他数数的功夫,我直奔三楼的书房。
“信件飞来!”房间内毫无反应。我叹了口气,只好开始动手翻找。
书架的缝隙、门后的密室、书脊的夹层。
我找遍了所有可能藏有秘密的地方都一无所获。
“zut!”我低声骂了一句,认命般地挥舞着魔杖把书籍放回到原本的位置。一不小心碰掉了一旁装饰的花瓶。
[注:法语,见鬼的]
花瓶应声而落,碎成几片。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反应过来:女儿根本不知道这么多藏东西的地方,所以我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何况女儿的身高也够不到书架二层以上的位置。那么没找的地方就只剩下……
我赶紧蹲下身子,将手伸进书架底部。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矩形的纸箱。可惜纸箱和书架底贴合的太紧,我只能干着急。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我索性趴在地上,将双手都伸了进去。
当德拉科推门而入的时候我正艰难地抱着纸箱从地上爬起来。
我张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箱子上的灰尘呛得直咳嗽。
德拉科看到我怀里的纸箱后脸上的笑容不见了。
“你怎么把它翻出来了?”
“怎么?心虚了?”我抱紧了纸箱,揶揄道。
“写给哪个小情人的?”
“没有其他人。我发誓。”
“你现在的表情可没什么说服力。”
德拉科想要辩解,却欲言又止。我没有给他犹豫的时间,而是直接撕开了一封信。
只见开头的问候语处写着——
“亲爱的,柏妮丝。”
我不甘心又打开几封也是如此。
“都说了没别人。”德拉科无奈极了。
可当我念出上面那些稚嫩笔迹书写的情话时,他的脸还是不可抑制地变红了。
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德拉科不愿意让我看到这些已经微微泛黄的信了。
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公开处刑。
尤其里面很多句子还是从洛哈特的书里抄来的。
对此,德拉科结结巴巴地解释:我从别人的字句里选取自己心爱的意义,但最终意义是指向你。
“好吧,是我错怪你了。”我放下信件悄悄朝门的方向移动。德拉科却一把拽住我的手腕。
“我都承认错了你还要怎样?”我故作硬气地梗着脖子,实则心虚的不行。
“你是不是忘了件事?”他笑的眯起眼。这让我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找到你了。你可不能耍赖。”德拉科向我展示他的怀表。上面的时间离约定的游戏结束还差两分多钟。
我挑眉,没有接话。在我思考对策的时候他从我手里抽走我的魔杖,轻轻一挥,书房落地窗前的帷幔自动合上,将外面的光线遮的严严实实。屋里立刻暗了下来。
“别着急嘛。”我推脱道,试图溜走。然而德拉科并没有给我离开的机会。
他朝我一步步逼近,我不得不向后退去。直到后背触碰到冰冷的墙壁。
“那个……不如我们聊聊塞德里克吧。”我看他那副迫不及待的架势,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来不及咯。”德拉科坏笑着扑向我。以吻封缄。他的胡茬扎的我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