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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好吧。”我只好说了实话,“我把它送给克利切了。它和真的吊坠很像,克利切一直想要回布莱克家族的东西。”

“好吧。”他明显很失望。

“等一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快过生日了?”我打算换一个轻松点的话题,却一不小心再次踩雷。

“我十八岁的生日前几天就过完了。”哈利的表情有些无奈。

“嗯……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干笑两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偷偷把手放进口袋里摸索着,希望能找到个体面点的可以当做礼物的东西。

“这样吧,我开学给你补一份。”我口袋里除了回家的门钥匙和几块巧克力糖,就真的没什么了。

“不用了。谢谢你,柏妮丝。”他说,“我不会再去上学了。”

“我和赫敏、罗恩要去寻找魂器。”

“梅林!这太不可思议了!”

惊讶之余我想起哈利三人组大战那年的上学期确实没来上学。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哈利叹了口气,但目光坚定,“我知道自己的责任。”

“好吧,勇气可嘉。祝你好运。”我突然有点后悔把福灵剂放在家里了,本可以把它送给哈利的。

“或许你需要福灵剂?”我掏出门钥匙递给他,“出发之前不妨来我家取一下。”

“谢谢你,”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门钥匙放进口袋里。

“婚礼要开始了。我们进去吧。”

哈利岔开话题,带着我向帐篷里走去。

注释:按照亚拉姆语学者的说法,在耶稣时期,同伴的意思是配偶。

“……我宣布你们结为终身伴侣。”

我和哈利走入帐篷的时候正好看见头发浓密的巫师在比尔和芙蓉头顶上高高挥舞魔杖,一大片银色的星星落在他们身上。

他们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拥吻着。

哈利停下脚步,他望向一边。从我的角度看,他似乎注视着金妮。

“你的女朋友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在场的男孩子那么多,你可得当心了。”我打趣道。

哈利不自然的收回目光,“我和她分手了。”

我惊讶的挑起眉。

“暂时的。”他补充道,“伏……神秘人的目标是我,我不能连累她。”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他无所谓的耸耸肩,“很多男孩子都盯着你看呢。”

“那是因为他们还不知道我是老师。”

我和哈利一起向里面走去。

所有的座位都轻盈优雅地升到半空,大帐篷的帆布消失了。接着,一摊熔化的金子从帐篷中央铺散开来,形成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舞池。那些飘浮在半空的椅子自动聚集在铺着白桌布的小桌子旁边,一起轻盈优雅地飘回舞池周围的地面上,穿金黄色上衣的乐队齐步走向演出台。

我俩在舞池里乱转,最后才在帐篷的另一边发现了罗恩、赫敏还有卢娜。

他们围在一张圆桌旁聊着天。

“嘿,你们干什么去了?”罗恩问,“刚才赫敏都急死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我说,“我应该和你们打声招呼的。”

“没关系,”赫敏摇摇头,“只是前段时间发生了件可怕的事,我们不得不更谨慎些。”

“什么事……”

乐队突然开始演奏,盖过了我的声音。

比尔和芙蓉首先步入舞池,赢得大家的热烈喝彩。

紧接着韦斯莱夫妇和芙蓉的父母也走向舞池。

卢娜跟着节奏轻轻摇摆。几秒后她站起身,脚步轻盈地滑向舞池。

这时威克多尔·克鲁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坐在了卢娜空出来的座位上。

有趣的地方来了。

我立刻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和赫敏、罗恩,打算看一场好戏。

赫敏看上去既高兴又慌乱。罗恩抿起嘴表现出对克鲁姆到来的抗拒。

三个人彼此沉默着,跟周围欢乐的气氛格格不入。

最后还是克鲁姆先打破了沉默。

他皱着眉头说:“穿黄衣服的那个男人是谁?”

“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是我们一个朋友的父亲。”罗恩说。他口气里火药味很浓。

“跳舞去吧。”他很突兀地对赫敏说。

赫敏显得很吃惊但也很高兴,立刻站了起来。他们一起消失在舞池里越来越拥挤的人群中。

于是桌旁只剩下克鲁姆一时没回过神来。

“啊,他们俩好上了?”他结结巴巴的说。

“当然了,他们的感情一向很好。”

我从路过的侍者手上拿过一杯黄油啤酒,喝了一口。

没有看到想象中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的的画面,我多少感到有些遗憾。

“你是卡尔教授。”克鲁姆转过头看向我。

“我知道你,前段时间你还救了一个学生。”

“这没什么。”我笑着摇摇头,摆出一副谦逊的模样。心里却忍不住腹诽《预言家日报》到底有多少国家能看到还有丽塔那糟糕的文笔。

“卡尔小姐,”克鲁姆换了对我的称呼,“冒昧的问一句,你有男朋友吗?”

“当然——”我挑起眉,突然想起哈利对德拉科抱有很大的敌意,只能临时补充道,“没有。”

“不过我已经有舞伴了。”我撒了个谎然后起身走进舞池。

舞池里一对对年轻男女都在舞动着。

我一个人站在那不免有些尴尬。

好在这时一曲结束,到了交换舞伴的时候了。

我听见有人喊我的名字。

是卢平。

唐克斯站在他身边,显然他俩刚跳完一曲。她一头金发,微微喘着气,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柏妮丝,跳舞吗?”卢平笑眯眯的问道。

我下意识看了唐克斯一眼。

“没关系,我正好歇一会。”她亲切的朝我笑笑,然后朝桌子的方向走去。

这样也好,至少我不会傻呆呆站着。

我注意到卢平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看,立刻敏感的察觉出他们之间非同寻常的关系。

“你们正在约会吗?”

“啊?”卢平回过神来,腼腆的笑笑,“不得不说,你猜对了。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很容易——通过你看她的眼神。”我衷心的祝福道,“希望下次我可以参加你们的婚礼。”

“谢谢,”他小声说,不由自主望向唐克斯,眼神里充满担忧,“不过……我是个狼人。”

“这没什么,只要你们真心相爱。”我顺着卢平的目光看去,“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状态很差。不过现在她简直充满了活力。”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我抿起嘴揶揄道。

“我们还是跳舞吧。”卢平显得有些害羞。

我把手轻轻搭在卢平的肩膀上,随着舞曲的节奏和他慢慢转着圈。

“你拜托我的事儿我问了那天参战的凤凰社成员。”他凑到我耳边小声说道。

“什么事?”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噢,我想起来了。”我赶紧笑笑来掩饰自己糟糕的记忆力。

卢平显然对我的记忆力水平早有很深的了解,他接着说道,“他们都说没有给任何一个食死徒施死咒。”

难不成真的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救了我?

可她为什么这么做呢?

我倒不觉得这是纳西莎或是德拉科的授意。

她简直就是个疯子,怎么可能好心放过我?

“谢了。”我沉默一会说道。

“对了,哈利他们前些日子发生了什么”

“神秘人出手了,我们要转移他。”卢平叹了口气,讲述了那天发生的大概。

我这才知道乔治的耳朵是斯内普所伤的。

“您相信斯内普吗?”我抬起头看向卢平。

他避开我的视线,犹豫了一会才说,“我在试着相信他。”

他的回答在意料之中。

我们没再说什么,在这首舒缓的舞曲结束后,我们默契的松开彼此。

赫敏罗恩还在跳舞,哈利靠在一根金柱子上注视着金妮,她现在正跟弗雷德和乔治的朋友李·乔丹一起翩翩起舞。

我并不想把时间花在社交上,于是找了个还算隐蔽的角落坐下,小口啜着黄油啤酒,顺便不时打发走几个陌生的男士。

在我拒绝了第二十七位男性的邀请后,我终于忍无可忍偷偷溜出了婚礼现场。

大家玩的都很开心,自然也不差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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