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即从秦淮流日夜,便下酒楼向青楼39(2 / 2)

“二十年。”

“哇....哦。”

······

窗外已是昏黄,一抹霞光在河中潋滟,那女子也不知是汗,还是什么,衣裙相接之处,略有些湿润,贾璞微微一笑,她身子蜷起来,像个虾米,他一笑起身,对吴大几人抱拳道:“失陪了,我有些急事。”

张元有猜是秦淮河边的风流债,不以为意,几人还是吃吃喝喝,虽然那锦衣军还是时不时浮现在几人的脑海之中。

贾璞戴着一顶帷帽,往金陵旧院走去。

他在板桥上走,也有游人看他,此时这里尚不热闹,待到夕阳落尽,风清月朗的时候,那才是真热闹呢。

可贾璞却不知柳莺娇住在何处,那日是在画舫上恩爱了一晚,可她总不能一直住在河上,总在岸上有个住所,她这样的名妓,贾璞心想,打听一番,也不是难事。

“这位仁兄,请问柳莺娇柳大家住在何处?”贾璞瞧见一个头戴儒巾的书生,便夺步上前去问。

那书生摇头道:“兄台就是想见,那柳大家也不是那么好见的。”

“兄台只管一说。”

“不听人言。”这书生腹内发笑,朝身后一指:“就在那小梅馆。”

小梅馆就是不远处的一个院子,站在门口远眺,就能瞧见里边花果蔚茂,芳草翠蔓。

“不作诗,不可进。”门口立着两个护院,五大三粗,盯着贾璞的帷帽,好似门神。

方才那书生还在在不远处盯着,冷笑道:“不听我的话,没面子可赖不着我。”

贾璞对护院笑道:“不知二位有什么样的事儿呢?我这肚子里有流芳千古的诗,有名躁一时的诗,还有不值一提的诗。”

两个护院觉得这像是来闹事的,攥紧了拳头。

那书生笑道:“这位仁兄,还是快走罢,他家的护院拳头可厉害。”

贾璞听身后笑语,把帷帽摘下:“就说贾璞求见,你们姑娘认得我。”那两个护院一见贾璞的模样,知道来了个要紧人,放了进去。

外面那书生看得目瞪口呆:我成抹白粉的丑角了?

但柳莺娇不在,鸨母也不肯说她去何处,怕贾璞吃醋,叫了一个姑娘来陪贾璞,这姑娘二八年华,生得娇美,言语细密温柔。

这姑娘名叫苏丽春,弹得一手好琵琶,贾璞轻轻拍掌,面带微笑,不料此景却落在归来的柳莺娇眼中,心中生好一股醋味。

她对身边的丫鬟笯儿吩咐道:“只说我不回来。”

笯儿进屋,对贾璞道:“姑娘今晚回不来。”贾璞起身,出门而去,躲在树干后面窥探的柳莺娇见了,又是欢喜,又是自责:“他分明专门来看我的,我却这般对他。”待贾璞走后,忙对笯儿道:“你明儿去一遭荣府,就说我后日请他在这小梅馆相会。”那秋簇美上赶着去荣府待了这几日,算得什么?她要和贾璞在这里缠绵至死。

贾璞出门时,尚看到那个指路的书生,书生问他见到柳大家没有,贾璞摇头,书生方才心里平衡起来,贾璞笑笑,直接回了荣府,并没有和吴大会面。

吴大把自己的月娟赎了出来,而张元有一行人直到第二天方才回来,不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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