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女管家把话说完后,从袖子中掏出旧手帕拱了两下鼻涕。

在这儿其间,陈怡然时而注意着两位女仆。在深层的意识中她注意到了,一位女仆在听到女管家说话的期间,脸上似乎显露着拘谨不自然,为了填补局促不安带来的不适,这位女仆不得不重拾起刚刚整理过的桌子,再次整理了一遍。

顺带着问题走向开始明朗,随即问了,“那这次怎么着急回来,会和秋少奶奶有关吗?”

“那这事儿……我不知道。”

正当陈怡然大费周章的转换另一个问题时,女管家留了心眼,话里又谨慎了起来。

虽然陈怡然想问的有很多,但她知道急于求成,必定会坏很多事,还有更多不可逾越的界限,一堵横亘在过去与当下之间的墙,深挖必然不能顺逐心意。

陈怡然并没再问,岔开话题。

于是接着问其他:“我还想知道,是什么变故让二夫人完成变了个人?或许该问,是什么变故让二夫人靠食物来尽情发泄自己情绪?”

陈怡然为什么会怎么问呢?因为唐老爷死了,在这紧要关头她并没显露出和别人等同的不安,而是把口腹之欲看得尤为重要。之前也提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她管不住自己的嘴,硬是将自己吃成一个大胖子。而这根本性的暴饮暴食是存在着心理疾病,其中必有来头。

还有刚才为了吃,被拒绝的二夫人脸色变得很快,如同换了张脸孔。这灶台的烟火说好听点为了顾全大家,不如说是为二夫人准备的。

女管家再次擤了擤鼻子,理了一下手帕,并道:“这件事也有很多年头,大夫人腹中胎儿诞生后,二夫人也进了门,不久便也怀上了孩子,但喜讯不久厄运也降临,腹中胎儿没能保住。而后,二夫人调理好身子,便又怀上,不幸又再次降临……到了第三次胎儿终于保住了,历经十月怀胎,孩子降生后便又不幸夭折。”

女管家晃头,接连不断地叹了几声。

又陆续道:“接连受创后,心中挥之不去的山岗,还是再次将其占据。她一开始不愿说话,之后脾气变得古怪,也容易暴躁易怒,但又在常人不在意间,她渐渐地用吃来遏制自己的暴脾气。”

陈怡然认真听着,女管家近乎叙事过往的种种。

虽然得知的不多,但撬动的内心,更让陈怡然对这一家人提起好奇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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