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真的很一般。”(2 / 2)

  满屋子的信息素只维持了两个小时,在半夜三点的时候,他被痛醒了,空气中只弥漫着冰冷刺骨,哪里还有别的味道。

  一开始霍仰还死死捱着,痛怎么了?他什么时候那么矫情了?连一点痛也忍不了?

  威逼不算什么,我可很快,利诱来了,alpha的本能情难自控地让他开始联想就在隔壁房间的omega,这让他的痛苦雪上加霜。

  终于,疼着睡着又反复被痛醒几次后,他不得不狼狈地起床,一点点嗅着,循着味道,去找房间里还有omega信息素的东西。

  一个放在柜子里的机器模型,几本书包里的书,还有一件校服。

  十几分钟过去,只有校服还坚挺着。

  可能是昨天这件校服搭在了距离omega近的那张椅子上。

  霍仰嘴唇干裂,慌了,想尽办法想留住这唯一,放进真空袋里,穿在身上,企图把信息素“赶”进瓶子里,可随着时间消逝,他眼睁睁看着上边的信息素越来越少。

  真的好痛。

  后来,他自暴自弃地抱着衣服,被子包住他,在做无用功。

  凌晨三点半的时候,最后一丝omega信息素彻底消散。

  霍仰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感觉到岑真白纠结了一会,抬起敲门的手放下,还是回了房间。

  他闭上了眼睛,咬紧牙关。

  七点。

  叩叩叩。

  霍仰费力地睁开眼睛。

  岑真白准时出现在门口,礼貌道:“霍仰?醒了吗?”

  他可是见识过alpha的起床气的,往他头上扔车钥匙还历历在目。

  “我可以进来吗?”岑真白又问。

  嘭的一声,什么东西扔到了门上,不知是在叫他滚还是叫他进来。

  岑真白又花了两秒思考,如果是叫他滚,估计会直接吼。

  所以他轻轻推开门,进来了,alpha仍然待在床上,只露出一小截手臂。

  不知是不是omega心理作用,他看那截手臂都像是失了血色。

  释放完信息素好一会,岑真白问:“你还好吗?”

  alpha中气十足地:“滚。”

  岑真白放下心来,滚了。

  房间内,好半晌,alpha才有气无力掀开蒙住脑袋的被子。

  车上,岑真白看着又放了一点过去,之后一直都相安无事。

  直到上第二节课的时候,岑真白突然听到霍仰“嘶”了一声,之后烦躁地甩了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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