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115(1 / 2)

  “我那死去的父亲没有教过你吗?”

  鼻腔里都是男人身上好闻的木质淡香, 俞鱼把头靠在他的胸前,手里的动作停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好半天, 他小小声反驳对方:“我没有。”

  没有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下意识反驳季宴礼。

  “小爹连取悦人都不会,”指腹沿着旗袍线条慢慢上移到漂亮小爹的颈侧, 季宴礼双目暗沉,“真的会做吗?”

  俞鱼没回答,他抽搭着鼻尖, 觉得季宴礼真的好烦, 明明知道他难受, 可就是不给他痛快。

  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像他那样恶劣的人了。

  “会的,”他揪着身上已经变得皱皱巴巴的旗袍, 仰着漂亮的脸像只讨赏的猫咪,“会做得很好的。”

  厉鬼没再开口,屋外的雨更大了些,大得可以把屋内的动静尽数隐藏。

  年轻漂亮的小爹坐在供桌上,细瘦伶仃的脚踩在桌子边缘,把身体打开,酡红着脸做给自己的继子看。

  他咬着旗袍下摆,眼泪从绯色的眼尾滑落,复又落到暗红里,不知过了多久,他脚背猛地绷直,松开手,乖乖看着面前的鬼怪。

  ——“弄脏了。”

  手脏了,桌子脏了,旗袍也脏了,他那张漂亮脸蛋也哭花了。

  小少爷像颗突然成熟的青涩桃子,一戳就软烂xx,睁着湿漉漉的眼信任地看着季宴礼,又糜艳又天真。

  “哈。”

  季宴礼笑着吐出一口气,名为理智的线彻底崩断。

  ……

  季宴礼疯了。

  这是俞鱼在晕过去时的唯一的念头。

  供桌逼仄,没法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咯吱咯吱像要散架,没得章法,厉鬼只好抱起娇气的小少爷。

  这种姿势最是恼人,俞鱼又气又羞,但只能环住男人的脖子,把自己送进对方怀里。

  屋内有一镜,人那么高,在季宴的剧本里,这是他那“父亲”为讨自己这个小爹欢心花大价钱打造的全身镜,就为了他在穿旗袍的时候能看清。

  但现在,这东西就白白便宜了觊觎自己小爹的狼崽子。

  他掐着小少爷的腰,捻着对方的耳垂哼笑:“小爹,怎么不睁眼瞧瞧?”

  俞鱼呜呜咽咽地哭,说什么都不肯睁眼。

  但季宴礼偏要逼他。

  男人哄他:“你睁眼我便放你出去。”

  小笨蛋信了,他吸吸鼻尖,声音沙哑带着哭腔:“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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