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 16 章64(2 / 2)

   徐云栖认为,他们不需要。

   今日老太太催问子嗣,裴沐珩夜里便打算圆房,意图显而易见。

   徐云栖吹了灯,立定一会儿适应黑暗的光线,方慢慢往拔步床摸去。

   珠帘轻撞,发出细微的锐响,打破内室的沉寂。

   徐云栖走上台阶,方想起一事,问裴沐珩,“三爷,要喝茶吗?”

   她声线又细又柔,总能让人生出几分怜惜来。

   “我喝过了。”裴沐珩语气温和。

   徐云栖将帘帐搁下,拔步床内彻底陷入黑暗。

   挪上床榻,下意识便去寻薄褥,骤然间摸到一只手腕。

   徐云栖愣住了,连忙松开手,她方才明明将被褥搁在此处,被他挪开了。

   裴沐珩手背还残存一抹温软的痒意,淡声道,“睡吧。”

   四月的山间,夜里浮//荡一抹潮湿,徐云栖习惯在胸口搭上薄褥,褥子挪开了,让她怎么睡。

   纤细的身影刚躺下,宽大的手掌便覆了过来。

   徐云栖身子紧绷一瞬,又慢慢松懈。

   她其实早就做好了准备,这种事与她而言,并不陌生,她早在十多岁看医书时,便晓得夫妻敦伦一事,那个时候好奇大过一切,直到后来跟着外祖父看诊,见到一些懵懂的姑娘糊里糊涂把自己交出去,闹出无可逆转的后果来,好奇心荡然无存。

   再后来,她甚至帮着人治过这样的病。

   夫妻敦伦,人之常情,如人饮水,食色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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