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章太守?”(1 / 2)

  汲渊应下。

  赵含章这才看向傅庭涵,“军中的防务……”

  “我让秋武管着呢,今晚吃酒的人不少,他们那一支在巡逻,没有参加饮宴。”

  赵含章这才放心,“那就好,军中一旦生乱很容易营啸,今晚大家都辛苦一些。”

  连赵铭也跟着应下。

  赵含章看时间不早了,便出面结束饮宴,让各将军的亲卫将他们送回营帐。

  除了真憨的,大部分人都没醉,一回到营帐便清醒过来,荀修甚至往门帘外探了探脑袋,确定附近都是他的人以后才缩回脑袋,呼出一口气和亲卫道:“今晚真是吓死爷爷我了。”

  亲卫也被吓到了,脸色到现在都还有些发白呢,毕竟当时那把剑离他们家将军那么近,说插出去就插出去了。

  “将军,那我们还留下吗?要不要跑?”

  荀修就给了亲卫脑袋一下,“你蠢啊,这时候跑,你是想当第二个章太守?”

  他咽了咽口水道:“老老实实待着吧,之前以为她是女子之身,为人要温柔善良些,今日来看,她还是心狠手辣啊,果然,能当刺史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您是说何刺史也……”

  何刺史对荀修有知遇之恩,他当然不能说何刺史的坏话了,于是怒瞪亲卫,“我何时这么说过了?滚滚滚,还不快打水去,一点儿眼力见也没有……”

  难怪他当不上刺史,全是手下跟不上,看看赵含章的人,赵宽就不必说了,那孙令蕙都比他机灵。

  这一夜,豫州军营里许多人没睡着,汝阴郡的营地里死了好几个人,但大体上算是平稳的过渡了。

  从今天开始,汝阴郡就没有章太守了,只有赵刺史,他们直接听命于赵刺史。

  鲁锡元在后半夜被抓了回来,他跑得太急,有些狼狈,随从因为和赵家军砍杀搏斗,身上见了血,但被捆绑起来依旧凶巴巴的瞪着他们,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们的模样。

  赵含章一直在等消息呢,所以便是睡觉也没有熟睡,人一抓回来她就清醒了。

  当即让人把他给拖,哦,不,是请进来。

  鲁锡元和他的随从被请跪坐在地上,赵含章则盘腿坐在席子上,因为才醒,听荷又贴心的给她送了一碗酸酸的解酒汤。

  她龇牙咧嘴的喝完以后把碗随手一放,就凑上去看鲁锡元,“你跑什么呀?”

  鲁锡元没说话,好一会儿他才酸涩的问道:“赵将军,我家太守呢?”

  赵含章:“死了。”

  她说得平淡,鲁锡元却是心中一痛,毕竟是认识多年又追随的人,他簌簌落泪,和赵含章道:“将军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你不为自己争取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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