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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暨抑郁了。
明天见
万没想到燕宁居然能如此“现实” , 自己一腔真心表白在她眼里还比不上田庄地契来的诱惑大,岑暨气的牙痒痒。
于是愤而拒绝她试图明目张胆薅羊毛的行为,表示他跟钱财本为一体, 只提供打包服务, 休想人为进行分离。
燕宁虽然眼馋传说中的皇家温泉别院, 却也没到为了几个庄子就要把自己卖了的地步。
既然岑暨一再强调要不都别想, 要不两个都得要,燕宁也只能遗憾打消空手套白狼的念头,并不忘送给岑暨一个“小气鬼”的评价语。
岑暨:“......”
明明应该是大型表白暧|昧现场,奈何碰上燕宁这个冷场王,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气氛就这么荡然无存。
岑暨从来没有这么怀疑过自己,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才会选择在燕宁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不知道岑暨已经开始抑郁怀疑人生,燕宁看了眼天色:“好了,不能跟你再唠了,我得先走了。”
“走?”
岑暨骤然回神, 眉头拧起, 狐疑:“你要走哪儿去?”
“还能去哪儿, ”燕宁瞥了他一眼,理所当然:“自然是回府啊。”
“回府?”
岑暨一愣:“不是说就在衙门歇息么?”
“我什么时候说了?”
燕宁提醒:“那只是你的建议, 但我还没同意。”
燕宁扬眉, 似笑非笑,一眼看穿岑暨心思:“恐怕就连你方才的“建议”也是用意不纯吧。”
一通则百通,岑暨借口天色已晚试图让她在衙门留宿,乍一听似乎是在为她考虑理由正当, 但既然已经知道他的心思, 那就不得不怀疑一下他真正用意。
不提这事儿还好,燕宁脑子灵光一闪, 突然就想到了今日在国子监门口秦执的暗示——
岑暨大包大揽,主动要求侦破命案,都是为了她...
当时她的理解是岑暨想要通过增加工作量来进行自我麻痹,那样就没有功夫去留意闲言碎语,而现在...
燕宁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对了,刚才你跟我说的那些话,不会秦执也知道吧?”
“...嗯。”
听燕宁问,岑暨抿唇,目光飘忽了一下:“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确实没有瞒着秦执,因为确实也瞒不住,与其遮遮掩掩死鸭子嘴硬,倒不如露个口风,到时候交代办事也更方便。
对上燕宁不可置信目光,岑暨轻咳了一声,忙补充:“放心,我已经嘱咐秦执了,他知道轻重,不会出去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