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42(1 / 2)
“谢总句句在理。而且周密,你扯远了!”贺兰山不悦道。
众所周知周家与季钰早早结下梁子,这个时候谈起季长风只会平白让人往“你绝对别有用心”的方面去想,少了一份说服力。
何怀愁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镜框:“你说错了,是股市动荡在先,周母病重在后。季钰,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周密,你阐述事件应客观公正。”
如果说谢不臣是为了给季钰开脱洗白,那何怀愁就是直接翻盘,他作为秦氏法务官最清楚当年的事情,而且这些也有新闻资料可查,他不敢、也不能撒谎。
于是,舆论局势又一窝倒向季钰这边。
西青也说:“说的有理,季少爷为人平和,做事又严丝合缝,你没有证据断然不能乱说。”
“够了!”谢狩呵斥,浑身拢上一层淡淡的愠怒:“一切按下不提,周家人,如果有证据就拿出来吧。”
“是。”
周密弯腰行了个礼,因恼怒而憋红了眼睛,咬牙道:“当年周行只是个小小助理季钰当然看不上他,但如果我说,他在感受周行前已经得知,周行是我们周家的后辈了呢?”
他看向沉默不语的季钰,“说句不好听的话,因为白玉为堂那块地我们周家和季钰确实闹了点不愉快,可这是不是季钰怀恨在心,伺机报复呢?如此一来,周母含泪而终,当真和你一点关系也没吗?”
说着,他拿出了当年周家派人联系周行的密令——一张印有清晰的年月份且带有周家签字的烫金纸。
“我身为周家长子,有必要为了周家人讨公道。周行,我问你……”他一字一句沉重道:“周家密令这件事,你是不是告诉过季钰!”
“是。”周行仍皱眉:“我母亲没有含泪而死。”
不过这后半句似乎被忽略了,西青说,“这密令随身携带,今天这么多人,周密,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周密冲他笑了一下:“故不故意又怎么样,季钰作恶在先,还不允许人揭发了?就算是秦家的人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吧。”
谢不臣微微垂首,挺立的眉骨落下了一片阴影,遮住了微妙的视线,“你最好是事先做了准备,而不是事先做了太多准备。”
周密不怯,“怀疑我诬陷季钰可以明说,大可不必这么拐弯抹角。想验证是真是假很容易,直接问季钰就行了,如果我说的有一丁点错处,季钰早就跳出来给自己洗白了吧,而他现在一言不发,这不是摆明了心虚这是什么?”
这时,大家似乎才突然注意到,这对峙这么久了,季钰好像还真没说过一句话。
大家反应过来,催促道:“对啊,季总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辩解?”
“心虚吧。”
“心虚他还来什么寿宴,季总,您说,我们绝不会诬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