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易感17(2 / 2)

  邱锐还在和司谨严汇报着联姻的相关事宜,池礼听着,一阵难言的酸胀感莫名充斥在胸口。

  电话挂断后,司谨严余光注意到了池礼。

  其实联姻的事情,司谨严并不在意,这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件政事,一枚棋子。

  知晓皇帝让他联姻的意图,无非怕他不忠心,想多一层枷锁,自从新皇帝上任后,新皇帝不信任司谨严,司谨严没少做出牺牲。

  见司谨严正在看着他,池礼靠在沙发上,冲司谨严眨了眨眼,他陪司谨严度过易感期后,经常浑身乏力,整个人也精神恹恹的,犯困,然而距离打omega伪装剂也还有一段时间。

  池礼想或许是帮司谨严度过易感期太累引起的。

  司谨严也看出池礼没什么精神,于是问:“累了吗?”

  池礼冲司谨严张开手,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倦懒:“困了。”

  司谨严:“要回房间睡觉吗?”

  池礼懒洋洋地不想动:“不想睡。”

  过去的那一周,怕池礼不适,司谨严一直断断续续地释放着安抚信息素,有司谨严的安抚,池礼确实会好受很多,易感期快结束的那几天里,池礼一度累得连说话、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难受了就哼哼唧唧,司谨严就抱着他哄他。

  司谨严走去沙发,抱着池礼,又回到书桌旁。

  池礼跨坐在司谨严的腿上,和司谨严面对面,池礼靠在司谨严肩上,环着司谨严的腰,闻着浅淡的檀木味安抚信息素。

  片刻后,池礼脑袋反而越发昏沉,像灌了铅似得,昏沉的意识里倒是又浮现起司谨严刚才的话。

  皇室的婚约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更何况是站在如今地位上的司谨严,不能毁约,不能离婚。

  司谨严是否结婚和他池礼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迟早会离开,可此刻,池礼心里却有些酸胀的难受。

  也许是高匹配的信息素原因,也许是因为司谨严救了他,让他不希望看见司谨严就这么轻易地和别人结婚。

  这么想着,池礼已经问出口:“你真的要同意联姻吗?”

  司谨严翻阅材料的手一顿,他安抚似的摸了摸池礼的后背,没有说话。

  池礼也知道问出不出什么,晚上司谨严洗完澡,站在床边换下睡袍时,池礼看见了司谨严肩膀处的伤口。

  司谨严的背部有很多疤痕,经年累月积累下的新旧疤痕,池礼摸上了司谨严肩头上的那个新的疤痕,一阵无端地难受在心口蔓延。

  察觉到池礼在摸肩膀上的痕迹,司谨严躺下时握住了池礼的手:“怎么了?”

  池礼低着头,司谨严只能看见池礼的头顶,片刻后,池礼闷闷的声音传来:“不想你结婚。”

  司谨严注意到从今天下午起池礼的情绪就不太好,其实就连池礼自己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然而他还是放纵着这股情绪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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