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强夺她50(1 / 2)
刘媪忙将手背贴在她的额上,只觉烫得厉害,心里着实唬了一跳,情急之下胡乱冲人发起火来。
“你就是这样值夜的?娘子烧成这个样子,你竟无半分察觉!若烧出个好歹来,且看家主饶得我们哪一个!”
练儿不过十五的年纪,叫刘媪指着鼻子一顿责骂,顿时就吓得哭出声来,眼泪跟断线的珍珠手串似的,滚滚而落。
刘媪自知责问的语气重了些,缓了缓面色,神色焦急地吩咐她道:“你还杵在那作何,还不快些去叫人请府外的女医工来给娘子诊治!再叫人去烧些热水,取了干净的巾子送进来。”
练儿抹抹泪小跑着出去,先叫廊下晒太阳的杏香去烧热水,再找腿脚麻利的小厮去府外请女医杜三娘过府。
屋里,施晏微烧的厉害,做起一连串的怪梦来,嘴里说着些刘媪听不太清的话。
刘媪并未将她的话听进耳里,只一门心思地替她擦身换衣,低头看见她身上的青紫痕迹后,面色又是一凝。
同为女子,她又岂会不知女儿家的头一遭大抵都是要受些罪的,奔闻由南几声五群乙巫二耳七舞尔叭依正理何况家主的身量体魄本就不是寻常男子可比的,两人体格差距太大,娘子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偏家主下起手来又这般不知轻重,全无半分怜惜克制之意,想来杨娘子必定纳得艰难无比。
杜三娘风尘仆仆地赶来,先为施晏微诊脉,见她手腕上的红色握痕,露在锦被外的一段雪颈更是痕迹斑驳,不免压低声音问了刘媪几句话,而后便叫她们都退出去。
半刻钟后,杜三娘替施晏微穿好衣裤、掖好被子,方打开门唤人送笔墨进来,落笔写了清热消肿的方子出来,另取两种涂抹的药膏出来,将用法细细说与刘媪听了。
临走之际,杜三娘将刘媪拉到屏风后,压低声音嘱咐她:“儿观女郎身子孱弱,前日夜里似是又吹了些冷风,如何经得起正值壮年的郎君这般磋磨折腾,这会子那里头的伤口这会子竟还见着红,是以才会引起热症,老媪素日里当提点你家郎君,总要顾念着女郎的身子一些才是。”
刘媪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附和着取来诊费送与杜三娘,命人送她出府去,又叫小厮拿药方去最近的药房抓药。
施晏微用过药后,白日里反反复复地烧了几道,直至傍晚才又开始退烧,也能勉强用下些白粥了。
宋珩来时,外头天已麻麻黑,刘媪正坐在床沿边拿巾子热敷她的额头辅助退热。
见此情形,宋珩微皱了眉,箭步来到床前,沉着脸问刘媪:“昨日夜里还好好的,怎的突然发起热来?”